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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州府志乾隆本
桥里小插浦六丈一尺,阔三尺。
东岳塘百四十丈,阔一丈。
郑磜小浦九十七丈。
阮 塘并阔一丈。
浦东石祭内小浦四十八丈,阔七尺。
方家门前浦四十丈。
吴宅浦二百丈。
邻塘浦二百五十丈,阔八尺。
蒋乖浦三百丈,阔六尺。
郑 坂一丈,阔四尺。
鼓山里
师姑浦百四十丈,深八尺。
官塘浦百七十五丈,深五尺五寸。
东岳至牛头桥二百二十丈,深七尺。
西塘浦百三十丈,阔五尺。
塘尾浦五十八丈,深一丈一尺。
报慈浦二百丈,深六尺。
前塘浦七十丈,深五尺。
龙舌浦八十丈,深五尺。
高孤浦三十丈,深七尺。
高家浦一百十丈,深七尺。
高家田浦二十七丈,深四尺。
薛家前浦二十七丈,深六尺。
报慈浦口大浦一百一丈,阔丈八尺。
东坂浦九十丈,阔一丈。
长腹浦四十丈,阔四尺。
高惠里
王中臣浦五十七丈,阔一丈。
康山浦六十丈,阔一丈二尺。
白塔埔百九十丈十分,阔九尺九分七寸,六尺五寸。
南门外水闸边小浦四百丈,阔七尺。
五龙塘后浦三百丈。
郑庙边小浦五十五丈,阔四尺五寸。
后郑南面小浦一百三十丈,阔六尺。
北面小浦五十五丈,阔一丈。
王冢小浦一百二十丈,阔九尺。
王中臣小浦二十二丈,阔一丈一尺。
羊官路南小浦三十八丈,阔五尺。
白塔头小浦十五丈,阔四尺。
按:旧志云:蔡忠惠复古五塘,则五塘不始于忠惠可知。今旧迹湮没无考。《闽都记》云:“五龙塘后浦在高惠里,一图长三百丈。宋守蔡襄疏通水利,附郡城处溉田至三千六百余顷,至今利之。”详此,则五龙塘疑即古五塘也。识之,以备参考。
嘉崇里
羊车路口小浦三百丈,阔八尺。
资福院前浦二百五十四丈弱半,阔一丈五尺强半一丈,深六尺。
石步头浦至太平寺基庙前分二条共一千三百丈,深五尺五寸。
吉祥庵前浦四百九十丈,阔七尺一寸。
石步头浦至船梅墩二百四十六丈,阔一丈。
薛土寻浦九十一丈,阔一丈。
薛土寻重浦百五十六丈,阔九尺。
钱塘浦抵侯官县界三百五十丈,阔一丈。
马头浦抵侯官界八百丈,阔二丈五尺。
直渎新港在河口尾,明宏治十一年,督舶邓内监开浚。初,新港未开时,南台江水经沙合河口,凡三十有六曲,由水步门入城抵直渎,北通东湖,受东北诸山之水。《三山志》云:“南台江从江岸开河口通潮,北流至澳桥,遂通东湖,直如沟渎,号直渎浦。”自邓阉凿新港,径趋大江,便夷船往来,土人因而为市。嘉靖二年,给事谢蕡疏请塞新港,郡守江文盛踵成之,未几复溃。戊午、己未间,岛夷入寇,顺流至河口,焚杀殆尽。万历十五年,郡守江铎筑堤坝。天启三年,溃于巨浸。水利道葛寅亮复塞之,浚旧沙合河,以通水道。国朝康熙初复开。乾隆十年,巡抚周学健疏请填塞,开旧河,自路通桥起,至闽安关止,长八百二十六丈。乾隆十三年,亢旱八阅月。东关外村民以新港塞不便,环请疏凿,巡抚潘思榘从之。明谢蕡疏:“伏见福建地方,僻在一隅,依山滨海,与琉球、日本诸夷相接。琉球入贡,必由东海而入,至闽县柔远驿安歇,乘风顺潮,数日可到。缘本省城池,自晋改造以至于今。海门潮汐,由闽安镇历闽县鼓山、归善、崇贤、高惠四里,计有三十六湾,周流潆洄,抵河口水步门,散入城中诸河。譬如人血脉周流于身,营卫自有条理,以故夷人入贡,番船必候风潮撑架,曲折数日,然后可以至驿。纵有他变,不能飞渡。宏治十一年间,镇守邓太监利夷贡之便,改易从古旧河,竟将上王地方,凿透大江,名曰新港。是若人之一身,塞其血脉之周流,而惟此咽喉之直,致番船虽便其往来,地方多为其亏害。姑以其要言之:水势直达,江河无别,抑或夷性无常,如近日宁波倭夷之仇杀,非惟居民受其荼毒,而城难保其固也,此其为害一也。新港之开,将本州膏腴民田凿断一顷有余,以致浮粮在户,累年赔纳粮差,此其为害二也。又港门水急,舟楫往来,即为激破,桥梁累为冲塌。递年辄费有司修理,此其为害三也。夏秋之间,洪水泛涨,滨河田土被其崩坏,贫民赔垫租税,此其为害四也。南台河口,临江入家居屋多漂流,数年之内,十室九空,此其为害五也。旧河三十六湾之水,迂回纡缓,远近田土资其灌溉者,约万余顷。今水利不通,田皆荒芜,齐民将弃业而逃矣!此其为害六也。载观晋安《八闽志》所载,晋郭璞《迁城记》有曰:‘逢兵不乱,逢饥不荒。’昔乃乐土也,一自新港之开,旧河已塞,水失故道,禾稻损伤,仓无余积,库无余财,迩年强军作乱,几陷城池,议者皆归咎于新港之伤也。今旧河复,新港不塞,第恐水势难移,终无止极,非惟桑田变成沧海,而外夷窥占,强军倡乱之谋,或生萧墙之内矣。然新港之塞,横阔只有数十余丈,为力甚易。旧河之复,除水道尚流外,其壅者只有四里之余,少加疏浚,则潮汐往来,水由故道,近功亦可成焉。计其功成,杜其后患,此先事者之所必忧也。”
合浦南里今江左里
象村官塘七百余丈,阔二丈五尺。
猴屿官塘上屿四十丈,阔八尺。中港三十丈,阔七尺。下屿同。
蒜村石泉庄塘十三丈,阔二丈二尺。
合浦北里今江右里
翁崎石村官塘东西总七百余丈,阔四尺。
大盂官塘九百五十丈,阔三丈五尺。
浩溪陈塘十三丈,阔一丈五尺。
东岐闸
岊溪闸
浩溪闸
龙塘闸
海畔里今嘉登里
董续洲赡学塘八十丈,阔三丈一尺。
王浦翁塘三百丈,阔七尺五寸。
后屿清福塘二十丈,阔七丈二尺。
上湾王塘七百余丈,阔五丈二尺。
白岩陈塘二百丈,阔五丈二尺。
良陀林塘四十丈,阔三丈一尺。
井附
七星井其六在宣政街之内,其一在还珠门之外,今名七福井。
苏公井宋提刑苏舜元凿十二井。一嘉荣坊内,一开元寺南,一庆城寺南,一石井巷,其八俱在侯官县。
越王井越王山南。
麦 井易俗里康山下。
溪口井孝义里桑溪口。
天台井遂胜里。
更门井永北里。
海 堤在县东,唐太和三年,县令李茸筑。
按:《新唐书·地理志·闽县》下云:“县东五里,有海堤。唐太和三年,令李茸筑。”考闽县治去海尚遥。其云县东五里之堤,未识究在何处。附识于此。
侯官县西北
西 湖
在县西三里。《三山志》:“蓄水成湖,可荫民田。”《闽都记》:“周回二十里,引西北诸山溪水,注于湖。与海潮汐通,所溉田不可胜计。”伪闽又益广之,迤逦南流,接西大壕,直通南莲池,三县承食水利民田。闽县三千五百九十八亩,侯官一千六百八十三亩,怀安二千三十亩。《闽书》:“西湖,晋太守严高所凿,蓄泄灌民田,周围十数里。王审知时,大之至四十余里。”万历《府志》:“西湖抱郡西北,其初甚广,五季渐湮。宋守曹颖叔、程师孟、蔡襄渐次修筑,未就。淳熙中,赵汝愚疏请开浚。”《闽都记》:“明万历十六年,知府江铎改西门外旧闸为坝,以蓄湖水,而开北关,引湖水入河,以通河道。未几,奸民藉口受税养鱼,掩为己物,仍塞北关,致蓄泄不时,民田受其病。三十六年,提学佥事熊尚文乃禁民占佃。及尚文移任,奸民复假里排轮佃,增其税以资公费。四十年,按察使陈邦瞻始立议,以湖归官,以湖利归民。按察副使李思诚捐俸建闸,尽豁湖粮。”《西湖志》:“国朝康熙二十二年,总督姚启圣、巡抚金鋐会议开浚。康熙四十二年,总督金世荣、巡抚梅鋗重浚,旋又湮塞如故。乾隆十三年,总督喀尔吉善、巡抚潘思榘复重浚。”[HT6SS]宋赵汝愚《请大浚本州西湖疏》:“臣州有西湖,接濠而通南湖,潴蓄灌溉,旱运涝泄,民以享丰年之利。自为夤缘者请射为池户,鱼塘蔬圃,封畛其间,至券售如世业。水源障塞,旱涝皆害,州地狭民贫,小歉难支吾。此平湖氵弥望皆负郭良田,网纳租税,而池户长享重利,第以圭撮稍入,不侔甚矣。乞于农隙,稍寻其旧。州旧无放生池,如将西湖充之,仰祝两宫之寿,岁不过损州公使库池户数百缗,而公私便利,为惠无穷也。”明叶向高《西湖通水关记略》:“八闽,东南之所称灵皋也,而三山形胜为诸郡雄。其水茹溪受潮,纡萦若带,铜盘诸流复汇而为湖道,以四关经纬郡治。盖此邦之殷繁茂昌,实式灵之矣。比年以来,湖道渐淤,虽溪潮无恙,而北关纳潮之故道湮塞无存,向之经纬故治者,仅同行潦。于是缙绅先生、学官弟子及三老父兄咸言閟灵垂泽诸所不便状,欲请而复之,未得也。太守武陵江公视事逾年,邦大协和,乃身自行河,登郡城四顾览观,慨然叹曰:‘是河不疏,后其陆乎!且湖水西停,无复回抱,风气漓矣。守实不谷,以忝邦人,其将图此役也。’遂日夕焦思,集诸吏民,陈说便宜,而公独裁以清衷,适中欵会。公初策,河仰于潮,其势易枯,上源不开,下将日壅。则议复西湖之水,折入北关,以与溪潮会,而下流浚矣。公又策,河流难通,虽东西高下,势如建瓴,可一泻尽也,流之不接,源何以供,则议垒石为闸,建木为关,扃而蓄之,吐纳有度,而盈缩之权,可得而操矣。公又策,湖水涨决,将徙而啮城,是委利于河,而移患于城也,则议树闸于北关之外,以膺湖冲,而金汤固矣。公又策,工役繁兴,县官之帑藏无所取羡,民力又方绌也,其若何以佐费?则议庀嘉肺之羡缗为木石资。又议先堤河,次决湖,以测水之浅深。仍其通而疏其壅者,役乃大蠲,而公私称两利矣。公既殚精于河,画无遗虑,乃奏记两台使者,并藩臬诸大夫,先后报可。遂以万历戊子孟夏肇工,凡五阅月而工成,洋洋汤汤,泽流无穷。而公犹按故牍,籍湖之赋于民者,尽捐以予诸生,而移其征于垦田之税,又复湖中之开化山,亭焉,舟焉。郡之士民聚族来游,相与语曰:美哉!吾太守公之为兹役也!吾向苦河之艰舟,而谁为之鳞次浮乎?即我抱瓮而得饮甘也,谁奉以醍醐哉?其祝融之虐吾室庐者,又谁鼓阳侯驱之有宁宇也?又其大者,以吾人士之逊往烈也,毋亦川灵之失职使然,而今众流朝宗,若辐辏矣,则又谁伐也?夫吾郡之有河而无河久矣,至太守公乃始有河,又始有河之利。天其悯我邦人,而遗之太守公,而造福于我哉!二三子识之。”国朝郑开极《重修西湖记》:“闽会城之有西湖旧矣,非独以炎方火地,藉金水以相制,而迩为城池金汤之固,远为田亩灌溉之资,形胜所关,利赖攸寄,良非浅鲜也。我国家景命方隆,河岳怀柔,咸归流峙,况闽为海滨重地,会城尤八郡屏藩之镇,而泱泱湖水,六十年来湮塞不治。或据为平田,或割为私浸。而湖心一区,竟为一二宵人窟穴,邱墓于其中,风气不宣,蓄泄无备。政之有关,莫此为甚。中间非无当事之勤思开浚,士大夫之陈请清复,或未举而格于物议,或将兴而败于奸谋,或委于筑舍之无成,或灭于蜚言之数至。信乎?兴大役,捐殷费,揽成筭,恢前规之未易得人也。今制府三韩金公,向统禁旅,镇宁闽邦,慨然念之,思为清理,适皇上惓思南土,特授公以总督之任。公莅任未三月,遂与巡抚梅公首议修城垣、浚河道、开西湖三事。而西湖之役最巨。乃博征志乘,广询舆论。其湖之东岸自西城门以达北门,沿城培基,以丈计者,五千八百有奇。湖之西岸,自迎仙桥折而北至荷亭,将循象山、贵安山而旋以复旧迹。念已为平田,有待清复,乃贯以长堤,亘以木植,以丈计者,缩东岸之半。又凿北堤以达北湖,至龙腰山下,跨新桥其上,焕然顿还旧观。于是修湖心,开淤塞,新开化寺,建法堂,辟僧舍,创左右鼓钟楼,为祝圣之场。殿阁峥嵘,金碧辉映,湖山荡漾,山容倩丽,诚为三山名胜,一州巨观。而万堞增百雉之雄,千顷慰三时之望,尤为国计民生之大嘉惠,吾闽世世赖之,非公固莫能为也。然又有难者,估费万金,劳役千指,公率先捐俸,躬亲相度,督以标弁,课其劳勋,画地分界,畚锸齐兴,无惰工,无糜众,民间不闻橐鼓之声,蔀屋未损铢锱之费,成兹大役,壮我邦基。落成之日,广植佳荫,列戍分防,既延高僧居之,复界以滨湖未复之田,以为经久之图。皆公计虑周详,吾民之幸也。昔淳熙间,赵公汝愚浚湖,朱文公咏之,有‘百年地辟有奇功,创见犹惊鹤发翁’之句。予自束发钓游,便思此地急宜修浚,登朝四十余年,屡以告之当事,而皆未遑,不意日宛晚之年,犹获见公今日成兹盛举也,得不惊异而赞叹之乎!但愧末学浅陋,不能如文公之制,为歌咏以传公之美政。犹幸从父老后,得泛画舫于湖中,载樽酒于堤上,咏太平之乐,载笔以纪公功,乌容以不文辞也?公元老,壮犹如周方叔,为朝廷所倚毗,政之泽闽者,次第厘举。而予特详其浚湖一事,俾来者有考,且永民思。”潘思榘《福州重浚西湖碑记》:“出迎仙门三里,直福州之西北隅,有渠若鉴而清,泓然深绿以流者,晋太康间,郡守严高所凿西湖也。初,高既拓新城于越三山之阳,辟地为二湖,所以承傅城诸山之水,吐吞海潮汐,酾以溉田,兼收鱼虾貍互之饶,其利甚溥。在东北者为东湖,在西北者曰西湖也。唐贞观十一年,观察使王翃复凿南湖于郡之西南,实引西湖水以达于东南。盖其时四郊之田,无不被三湖之利者。前人之功伟矣!宋庆历初,奸民蚕食,其中东湖湮,而西湖亦微塞,农以为病。于是吏始议浚复。盖一浚于嘉祐,再浚于熙宁,至淳熙中,赵忠定公奏请大浚,湖利稍复。由宋历元,浸而不图,东南二湖俱废,而福人所恃,以备旱涝者,惟西湖矣。明万历十六年,知府江铎重浚,始穿北门右偏,引湖水入城,今北水门是也。迨后,提举佥事熊尚文、按察使陈邦瞻相继清理,副使李思诚出私钱建闸,今西北二闸是也。洎入圣朝,先后使于此而治之者,康熙癸亥则姚公启圣,金公鋐,癸未则金公世荣,梅公鋗也。盖百年以来,湖旋治旋湮。而自癸未迄今,又四十有七岁矣。高之初凿,其周二十余里。忠定浚时,已隘什之七八。万历重浚,隘焉。癸亥,癸未之间,两浚犹隘也。今则重加隘焉矣。则以历世久远,盗湖之奸不止,而畚锸之役匪易也。乾隆戊辰春,余自皖移闽。初至,天久不雨,西湖之浅可涉也。夫泉流浸灌,所以育嘉谷,水利者,农田之本。福三面负山,而前临江,其地势西北高而东南下,为渠以承之,则西北诸山之水索有钟,而溢有泄,不徒利高卬之田也。今东南二湖既塞难理,而西湖又不亟为浚复,民何赖焉。会制府喀公将有事于兹,因与藩伯永君集议,而命郡守王君董其役,农隙水涸,工遂以兴。始于十一月二十日,逾十二月晦而竣,縻白金二千二百有奇,益新为堤一千三百六十二丈五寸,以步法计之,湖仅七里余矣。其疏瀹余工,则培城隍,布片羊木弋[HT6SS],树杨榆,修环堤之梁,曰长河、梅柳、湖津、后贤、雄兵者,五水所由注湖之道也。完西北之闸,北仍故,而西之水则增焉,所以节其下,趋于江也。葺湖心之开化寺及旁褒忠祠,毋废后观也。其用则取于赎锾并入官之田直,其力则鸠于佣作,不以烦民,其理侵占私鬻之田,储谷为岁缮费,并廪寺僧。凡此皆王君之劳,而佐以成之速者,则权通判徐君也。夫是湖既字曰西,又有长堤湖心寺之胜,宋时若蔡君谟诸贤皆尝觞咏于此,盖仿佛六桥、孤山寺矣。然杭之西湖,白苏二公后,踵治者众,故邺侯之美益彰。是湖自忠定以来,或忽而不治,或治而不力,迄今湖蚀且日甚矣。非吏于此者,踵而治之,再阅百年,不几与东南二湖胥为陆乎!此余之所深愧也。则夫绍前人之功,而惠此一方之农,俾严与邺侯抗迹于无穷,凡为使者职也,余何能无望于后乎?喀公尔吉善、永君宁俱满州人,王君淳,三韩人,权通判徐君熊占、余同郡人。其在工之令、正、牙、校姓氏,及理出占鬻之亩数租谷,与夫材木之利,别镵于碑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