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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选
「高祖创业,继体承基。暂劳永逸,无为而治。善曰:剧秦美新曰:汉祖创业蜀、汉。汉书,平当曰:今汉继体承基三百余年。又杨雄曰:不一劳者不久佚。论语曰:无为而治,其舜也欤?耽乐是从,何虑何思?善曰:尚书曰:惟耽乐之从。周易曰:天下何思何虑?多历年所,二百余朞。朞,一帀也。从高祖至于王莽,二百余年。善曰:尚书曰:殷礼配天,多历年所。徒以地沃野丰,百物殷阜。沃,肥也。丰,饶也。殷,盛也。阜,大也。岩险周固,衿带易守。谓左崤、函,右陇坻,前终南,后高陵。善曰:左氏传曰:制,岩邑也。李尤函谷关铭曰:衿带咽喉。管子曰:地形险阻,易守难攻。得之者强,据之者久。流长则难竭,柢深则难朽。故奢泰肆情,馨烈弥茂。言土地险固,故得放心极意而夸泰之,馨烈益以茂盛。鄙生生乎三百之外,传闻于未闻之者。鄙生,公子自称,谦辞也。三百,自高祖以下至作赋时也。善曰:孔丛子,子高谓魏王曰:君闻之于耳邪?闻之于传邪?者,之与切。曾髣其若梦,未一隅之能睹。善曰:甘泉赋曰:犹髣其若梦。说文曰:彷佛,相似,见不谛也。论语曰:子曰:举一隅而示之。此何与于殷人屡迁,前八而后五?居相圮耿,不常厥土。盘庚作诰,帅人以苦。善曰:广雅曰:与,如也。言欲迁都洛阳,何如殷之屡迁乎?言似之也。尚书曰:自契至成汤八迁。尚书序曰:盘庚五迁。又曰:河亶甲居相,祖乙圮于耿。孔安国曰:河水所毁曰圮。盘庚迁于殷,殷人弗适有居,率吁众戚,出矢言。圮,平鄙切。方今圣上同天,号于帝皇,天称皇天。帝,今汉天子号。皇帝兼同之。善曰:方今,犹正今也。尚书刑德放曰:帝者,天号也。天有五帝。春秋元命苞曰:皇者,煌煌也。掩四海而为家,掩,覆也。善曰:礼记,孔子曰:大道既隐,天下为家。又曰:圣人能以天下为一家也。富有之业,莫我大也。三皇以来,无大于汉者。善曰:周易曰:富有之谓大业也。徒恨不能以靡丽为国华,善曰:国语,季文子曰:吾闻以德为国华。韦昭曰:为国光华也。独俭啬以龌龊,忘蟋蟀之谓何?俭啬,节爱也。蟋蟀,唐诗刺俭也。言独为节爱,不念唐诗所刺邪?汉书注曰:龌龊,小节也。王逸楚辞注曰:谓,说也。何休公羊传注曰:谓据疑问所不知者曰何也。岂欲之而不能,将能之而不欲欤?蒙窃惑焉,言我不解何故,反去西都从东京,置奢逸卽俭啬也。善曰:蒙,谦称也。周易曰:匪我求童蒙也。愿闻所以辩之之说也。」说,犹分别解说。
文选考异
心奓体忲 案:「忲」当作「泰」。注「奓」「忲」同。薛注云「体安骄泰」者,其本作「泰」,而如字解之也。又云「泰」或谓「忲习之忲」者,读「泰」为「忲」,又一解也。善引小雅曰「狃,忲也」者,为薛后解申说也。然则善本必同薛作「泰」,今各本作「忲」,盖不知者误改之。
注「言帝王必欲顺阳时」 袁本、茶陵本无「阳」字。案:此尤校添也。
注「核验也胡革切」 袁本、茶陵本无此六字,何校去。
注「作起也」 袁本、茶陵本无此三字,何校去。
注「汉书曰汉元年」 袁本、茶陵本「曰」作「高纪」二字。
注「尚书曰肆予敢求尔于天邑商」 袁本、茶陵本「曰」上有「王」字,无「肆予」二字。
注「天命不滔」 案:「滔」当作「」,观下注可见。各本皆讹。
注「洫域池也」 案:「域」当作「城」,后「横西洫而绝金墉」句注可证。下「郛者何域外大郭也」,何校「域」改「城」,是也。各本皆讹。
乃览秦制 袁本、茶陵本「乃」上有「尔」字。案:此无以考也。
注「棼橑已见西京赋」 何校「京」改「都」,陈同,是也。袁本亦误,茶陵本复出前注,更非。凡茶陵例改已见为复出,故其首题增补二字,以后悉放此。
雕楹玉磶 案:「磶」当作「舄」。善引广雅「磶」而云「磶」与「舄」古字通,谓赋文之「舄」与广雅之「磶」通也,其作「舄」甚明。各本所见,盖皆误。
注「山坻除也」 袁本、茶陵本无「山」字。案:此初亦无,后修添之而误耳。
注「陖陡也」 袁本「陡」作「斗」是也,茶陵本作「升」,卽「斗」字之讹。
仰福帝居 何校「福」改「褔」,云颜氏匡谬正俗云:副贰之字本为「褔」,从衣,畐声。西京赋「仰褔帝居」传写讹舛,转「衣」为「」,读者便呼为「福禄之福」,失之远矣。今案:所校是也,凡从「衣」之字,每与从「」混,各本传写之误,与颜云云正同,善自作「褔」,不作「福」也。
注「说文注曰」 案:「注」字不当有,各本皆衍。
大夏耽耽 袁本、茶陵本「夏」作「厦」。案:此疑善「夏」、五臣「」而失着校语。又二本注中字尽作「」,亦涉五臣乱之。
注「然则既有九室」 袁本、茶陵本无「既有」二字。案:「则」字亦衍。
注「蒉积也薛君曰蒉」 案:当作「薛君曰●积也」六字。各本皆误。
注「左传子朱曰」 袁本、茶陵本「左」下有「氏」字,无「子朱」二字,是也。
兰台金马 袁本、茶陵本「兰」上有「外有」二字。案:此无以考也。疑善、五臣之异,二本失着校语,尤所见独未误耳。
嗟内顾之所观 案:「嗟」当作「羌」,注同。善引小雅广言「羌,发声」为注,是其本作「羌」甚明。袁、茶陵二本所载五臣良注云「嗟,叹声」,是其本改作「嗟」亦甚明。各本所见,以五臣乱善,又幷注中字改为「嗟」,益不可通。特订正之。
注「汉书武帝故事」 案:「汉」上当有「善曰」二字,茶陵本此作善注,其薛注「长乐桂宫」至「殿名也」十二字在上,别以「综曰」冠之,最是。尤本自此至末三十七字错入薛注,袁本「长乐」云云十二字错入善注,皆大误也。又何校去「书」字,陈同,各本皆衍。
后宫不移 袁本、茶陵本「后」上有「于是」二字。案:此无以考也。
官以物辨 袁本、茶陵本「辨」作「办」。案:此疑善、五臣之异也。
注「瑰奇也」 袁本自此至末二十四字作善注,茶陵本与此同。案:似茶陵是也。
注「汉书旧仪云」 陈云「书」字衍,是也。各本皆衍。
注「刻陗升高也」 袁本「升」作「斗」,是也。茶陵本亦误「升」。
注「俯古字」 陈云「古」下疑当有「俯」字,是也。各本皆脱。
注「以函屋上」 袁本、茶陵本「函」作「臿」,是也。
注「广雅曰曲枅曰栾」 案:「广」上当有「善曰」二字,茶陵本此作善注,最是。袁本与此同,皆非。
注「山海经曰」 陈云「经」下脱「注」字,是也。各本皆脱。
注「上为清阳又为阳」 袁本、茶陵本「清阳」作「阳清」,是也。
橧桴重棼 袁本、茶陵本「橧」作「增」。案:此尤误。
轹辐轻骛 袁本、茶陵本「轹」作「栎」。案:此尤误,注作「栎」,未改也。
注「弥竟也言望之极目」 袁本、茶陵本无此八字。案:无者是也。袁本复衍「唐中已见西都赋」七字,亦非。
注「水潒瀁也」 袁本、茶陵本「瀁」作「潒」,是也。
注「三辅旧事曰清渊北」 袁本、茶陵本「辅」作「代」。案:此当「三辅」「三代」重有。三辅三代旧事屡引,尤校添而又脱「三代」耳。
注「以廛任国中之地」 案:「廛」下当有「里」字。各本皆脱。此载师职文也。
注「说文曰陁落也」 案:「陁」当作「陊」。各本皆误。
注「刘逵魏都赋注曰」 案:此有误也。吴都有「兰锜内设」,魏都有「附以兰锜」,今善于两赋旧注中,皆不更见。此所引语,无以决其当为「刘逵吴都赋注曰」,或当为「张载魏都赋注曰」也。凡善各篇所留旧注,均非全文。
注「司市胥师二十人」 案:「十」下当有「肆则一」三字。各本皆脱。此地官序官文也。
注「裨贩夫妇为主」 袁本、茶陵本无「裨」字,「夫」下有「贩」字。
注「今大官以十日作」 案:「日」当作「月」。各本皆讹。
注「谓作刀剑削也」 袁本、茶陵本无「谓削也」三字,下有「晋灼曰」三字。案:汉书颜注引如淳曰「作刀剑削」者,尤依之校改也。「晋灼曰」三字误去。
注「武陵」 何校「武」改「茂」,袁本亦作「武」,茶陵本所复出作「茂」。「茂」字是也。
注「苍颉曰」 何校「颉」下添「篇」字,陈同,是也。各本皆脱。
注「五十里为之郊」 袁本、茶陵本「之」作「近」,是也。
注「重车声也」 袁本、茶陵本无「车」字,是也。
缭垣绵联 陈云,善曰:今并以「亘」为「垣」。案:据此则正文及薛注中「垣」皆当作「亘」。案:所说是也。善但出「垣」字于注,其正文必同。薛作「亘」,至五臣铣注直云「垣墙」,是其本乃作「垣」,各本所见非。
注「植物草木动物禽兽」 袁本、茶陵本此八字在上文薛注之下。案:依尤本当以正文「植物斯生」二句别为节,而系以此注及下「善曰云云」也。
注「夷坚闻而志之」 袁本、茶陵本无此六字。
注「注曰麓山足也」 袁本、茶陵本无此六字。
注「尔雅曰梅柟」 袁本、茶陵本「尔」上有「楠亦作柟」四字。案:此校语错入注也。二本正文作「楠」,盖善「柟」、五臣「楠」而着此耳。
注「谓昆明灵沼之水沚也」 案:「沚」当作「址」。各本皆讹。
注「日出旸谷」 案:「旸」当作「汤」。下「出自阳谷」,「阳」亦当作「汤」。各本皆误。
鲔鲵鲿● 袁本、茶陵本「●」作「魦」,案:此尤误。
注「郭璞山海经曰」 何校「经」下添「注」字,陈同,是也。各本皆脱。
注「鲖也」 案:「鲖」上当有「郭璞曰」三字。各本皆脱。说见下。
注「毛苌诗传曰」 案:此五字当作「又曰」二字。各本与下互误。说见下。
注「鲔似鲇」 案:「鲔」下当有「鳣属鲵」三字。各本皆脱。说见下。
注「又曰」 案:此二字当作「毛苌诗传曰」五字。各本与上互误。此节注所引「郭璞曰鲖也」在释鱼,所引「又曰鲔鳣属鲵似鲇」亦在释鱼;所引「毛苌诗传曰」云云在鱼丽首章。今脱落颠倒,绝不可通,为之订正如此。
注「孟春鸿来」 袁本、茶陵本「鸿」下有「鴈」字,是也。
奋隼归凫 袁本「奋」作「集」,校语云善作「奋」。茶陵本校语云五臣作「集」。案:各本所见,皆非也。薛自作「集」,「集隼」与「归凫」对文,承上四句而言,犹杨子云以「鴈集」与「凫飞」对文也。善必与薛同,则与五臣亦无异,传写讹「奋」耳。二本校语,但据所见而为之。凡如此例者,全书不少,详见每条下。
注「奋迅声也」 袁本、茶陵本无此四字。案:无者最是。详袁、茶陵所载五臣济注有「沸卉砰訇,鸟奋迅声」之语,既不得于「奋」字读断,亦不得移作上句之解。尤不察所见正文「奋」为「集」之误,乃割取五臣增多薛注以实之,斯误甚矣。
注「贾逵国语曰」 何校「语」下添「注」字,陈同,是也。各本皆脱。
注「猗重较兮」 袁本、茶陵本「猗」作「倚」,是也。
注「马冠也又髦」 案:「又」当作「叉」。各本皆讹。
注「弧旌枉矢以象牙饰」 案:「牙饰」当作「弧也」。各本皆误。
载猃●獢 案:「●」当作「猲」。茶陵本作「猲」,校语云五臣作「●」。袁本作「●」,用五臣也。二本注中字,善「猲」,五臣「●」,皆不误。袁但正文失着校语。尤注中上二字「猲」,末一字幷改为「●」,歧出,非也。「猲」、「●」同字。凡善、五臣之异,不必其字不可通也。各还所本来,而同字亦较然分别矣。全书例如此。
注「同制也」 何校「同」改「周」,陈同,是也。各本皆讹。
注「虞初周说九百四十三篇初河南人也」 袁本、茶陵本此十五字作「虞初者洛阳人明此医术」十字。
注「以方士侍郎」 袁本、茶陵本无此五字。
注「小说家者流盖出于稗官」 袁本、茶陵本「小」上有「周说九百四十三篇」八字,无「流」字、「于」字。案:此节注,初同二本,后尤修改也。
注「毛苌曰鬣」 案:「苌」当作「长」。各本皆讹。以四字为一句也。
注「犹拔扈」 袁本、茶陵本「扈」下有「也」字,是也。「拔」疑「跋」之误,正文作「拔」,下云「拔」与「跋」古字通,似善引笺作「跋」也。否则正文作「跋」,为与五臣无异。乃与此注相应耳。
注「趣向也」 案:「趣」当作「趋」。各本皆误。
注「弧旌枉矢以象牙饰」 案:「牙饰」当作「弧也」。各本皆误。
载猃●獢 案:「●」当作「猲」。茶陵本作「猲」,校语云五臣作「●」。袁本作「●」,用五臣也。二本注中字,善「猲」,五臣「●」,皆不误。袁但正文失着校语。尤注中上二字「猲」,末一字幷改为「●」,歧出,非也。「猲」、「●」同字。凡善、五臣之异,不必其字不可通也。各还所本来,而同字亦较然分别矣。全书例如此。
注「同制也」 何校「同」改「周」,陈同,是也。各本皆讹。
注「虞初周说九百四十三篇初河南人也」 袁本、茶陵本此十五字作「虞初者洛阳人明此医术」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