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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襄公选集
旨:『刘永福已简放南澳镇总兵;仍着统带本部驻札原防,训练部勇,暂缓赴任。钦此』。
——见「全集」卷十四「奏议十四」
咨东抚院统核规越用款(光绪十二年四月二十九日)
案照光绪十年法人构衅窜扰台湾,粤、闽、浙、沪各口戒严,事势万分吃紧;当经本部堂会商彭部堂、贵部院电奏陈明遵旨筹划台、越情形,会同奏派冯、王、唐各军大举出关,并接济刘提督永福全军,以规越为援台之计,分设关外诸军东、西转运局,创造广源水军转运船。其时饷项奇绌,又值省防增军、筑台、购船、制械,需款尤殷,不得不统计兼筹,另储专款;当经会同贵抚部院督同前升任东按察使沈臬司、升任两广盐运司瑞运司、现署运司蒋道多方筹划,于奏准息借汇丰洋款内,提拨银五十万两派销;悬引一十二万包,每包缴价八钱五分,共银一十万二千两;武营报效边饷十七万五千两;关书损款十八万二千两:通共九十五万九千两,专备援越各军协济饷糈、筹解军械之用。又于宝源借款内,奏准提拨银二十万两,劝集义捐银一万三千六百余两,专备福军在越饷项。通共筹备银一百一十七万二千六百余两。计萃军自招募之日起、截至十一年四月回防廉钦之日止,共饷银二十六万二千六百余两;勤军自招募之日起、截至十一年七月赴廉之日止,共饷银一十九万四千八百余两;景军自招募之日起、截至十一年十二月裁撤之日止,共饷银二十四万三千四百余两;又派参将陈荣辉、莫善喜各募劲勇为分道进攻之计,两军共饷银八万三千二百余两;福军自十年九月越南开战之日起、截至十一年十一月奉调来东点验成军之日止,共饷银十二万三千两;又筹解各军枪械、军火,除缴还可用各项另行黏钞备查外,所有历次临战用去暨缴还零星缺损各项,一并核计约共银十四万二千余两;东转运局自开办之日起截至归并善后局之日止、西转运局及分局截至九月三十日止,共银四万二千六百余两;水军转运船经费、勇粮,共银二万六千七百余两:以上九项,约计通共实支银一百一十二万余两。统核所筹之款,合诸支销之数,有盈无绌;且各军所领军火多有原系就局存之械领用,并未概行支动此款购制。惟数目繁琐,猝难逐一划出。若将各件拨出,则此款所余尚多;所有余款,统归东善后局并入本省海防支用。现在边防大定,筹办善后。所有从前规越支销各款,亟应分晰开列,以清款目,而免轇輵。除札东善后局、转运局、营务处、军械局遵照会同详细核明立案外,相应钞单咨会贵抚部院,请烦查照施行。
——见「全集」卷九十三「公牍八」。
(附)抱冰堂弟子记二则
一、初到粤时,前任已借洋款二百万两。到任后,为本省海防借银二百万两,为协助滇、桂、越南刘、唐两军及台湾,共借五百万两,合前任、本任共借洋款九百万两。先经奏明,分各省认还;嗣户部派广东筹还,乃独力认筹,分十五年还清,专取给于本任内新增洋药厘金「中饱」一款。
一、在粤因法船踞台北,乃倡议奏请攻越南以救台湾,为围魏救赵之计;招回黑旗刘永福为我用。得旨俞允,乃议分三路攻之。岑、襄、勤、滇军攻临洮府,刘、唐攻宣光,粤军攻文渊州谅山一路。助滇、桂及刘永福、唐景崧之饷银军械并助台湾饷:滇二百万,桂二百万,刘、唐四十万,台湾四十万。
——见「全集」二百二十八「抱冰堂弟子记」。
张文襄公选集三
致天津李中堂(电牍)
致台北邵抚台、唐藩台
致台北唐藩台
致上海赵竹君
致台北唐藩台
致台北唐藩台
致台北唐藩台
致天津李中堂
到两江署任谢恩折(奏议)
致上海上海道刘道台、吴淞曹统领、江阴张统领、镇江陈统领(电牍)
致台北唐抚台
致台北唐抚台
致台北唐抚台、刘镇永福
致总署(电牍)
致户部(电牍)
致台北唐抚台
致总署(电奏)
致台北唐抚台
致莱州李抚台、丁镇台
致台北唐抚台
致台北唐抚台
致台北唐抚台
致台北唐抚台
致台北唐抚台
致台北唐抚台
致总署(电奏)
致台北唐抚台(电奏)
致京李中堂
致李中堂
致台北唐抚台
致伦敦龚钦差
致俄京许钦差
致总署(电奏)
致督办军务处
致台北唐抚台(电奏)
致台北唐抚台
致台北刘永福
致台北唐抚台
致台北唐抚台
致上海上海道刘道台、制造局潘道台
致伦敦龚钦差
致督办军务处
致督办军务处
致台北唐抚台
致台北唐抚台
致台北唐抚台
致台北唐抚台
致总署
致总署(电奏)
致安庆福抚台(电牍)
致俄京许钦差
致台北唐抚台
致天津盛道台
致总署(电奏)
致天津盛道台(电牍)
致总署(电奏)
致台北唐抚台(电牍)
致台北唐抚台
致巴黎王钦差
致总署(电牍)
致总署
致台北唐抚台(电牍)
致总署(电奏)
致武昌谭护制台(电奏)
致台北唐抚台
致台北唐抚台
致巴黎王钦差
致台北唐抚台
致总署(电奏)
致巴黎王钦差
致巴黎龚钦差、王钦差
致总署(电奏)
致台北唐抚台(电牍)
致巴黎龚钦差、王钦差
致福州边制台
致台北唐抚台
致巴黎王钦差
致总署(电奏)
致总署
致巴黎王钦差
致台北唐抚台
致总署
致总署汪侍郎(电牍)
致台北唐抚台
致总署(电奏)
致台北唐抚台(电牍)
致台北唐抚台
致福州庆将军、边制台
致台北唐抚台
致台湾刘镇台渊亭
致台北唐抚台
致上海上海道刘道台
致俄京许钦差
致俄京许钦差
致台北唐抚台
致台北唐抚台
致台北唐抚台
致上海上海道刘道台
致福州边制台
致台北唐抚台
致上海上海道刘道台
致台北唐抚台
致台北唐抚台
致台北唐抚台
致福州边制台
致上海刘道台、赖道台
致台北唐抚台
致总署(电奏)
致台北唐抚台(电牍)
致总署(电奏)
致福州庆将军、边制台(电牍)
致厦门黄提台
致台北唐抚台
致台北唐抚台
致台北唐抚台
致俄京许钦差
致台北唐抚台
致上海刘道台
致福州边制台
致总署(电奏)
致福州边制台(电牍)
致福州边制台
致总署
致福州边制台
致督办军务处
致福州边制台
致泉州泉州府张守
致厦门钱倅宗汉
致台南刘镇台渊亭
致厦门易道台顺鼎
致济南李抚台
致福州边制台
截回台饷并收回军火轮船折(奏议)
致天津李中堂(光绪二十年六月初六日亥刻)
前由南洋转来尊电,东事已悉。近日情形如何?祈示!语。
致台北邵抚台、唐藩台(光绪二十年六月初八日未刻)
支电悉。此间窘陋大甚,不便详言。弟在广东创设枪弹局、制弹局制弹六种,内有毛瑟,每日可出弹二万;数年来积储想不少。何不向粤谋之?或购、或借,当可行。上海信义洋行有毛瑟四千枝,只有弹八万。此外,地亚士亦有毛瑟数千,曾见其样。闻其枪尚在外洋,应如何询购?请裁酌!庚。
致台北唐藩台(光绪二十年六月初八日未刻)
支电悉。悬念之甚。来电「俄」舰是否「倭」字之误?俄甚持重,必不遽与我衅,我亦必不轻与俄绝,台但防倭耳。此间械轮均极陋,内地新勇到台亦无用;南洋及粤军械及船不少,当可商借,请酌之。尊处枪弹机每日总可出一万数千,近年尚随时制造否?此时如运军械,官船、商船均可,倭不敢阻。鄙人处此陋区,力不能助,愧歉万分,祈鉴原!并转达筱帅。庚。
唐藩司来电(六月初九日申刻到)
两电谨悉。「倭」误作「俄」,其舰未见来。南洋拨一兵轮、一运船,枪与弹极力借购于沪市、沪局,差敷衍。台局弹机加倍造,日一万有奇。募内地勇及土勇四十营,一月可齐;合旧营虽尚单,布置粗备。劳公荩虑,惶感交深。崧叩。
致上海赵竹君(光绪二十年七月初三日午刻)
速商信义购十五生台炮五、六尊,连弹药,系炮台所用,稍旧者亦可,以速为妙;毛瑟枪五千枝,每枝弹二百,旧者亦可。速复!沪上及北洋、台湾情形,随时电禀并函禀。江。
致台北唐藩台(光绪二十年八月初三日巳刻)
东电悉。布置密速,佩慰。三十万购械,并不为多;惟增五十营饷仍可支,此则尤佩荩筹矣。台防总须作一年计,就地筹捐尚易否?台防吃重者几处?倭向来必仰给台米,此时禁米确能困彼否?刘渊亭到台否?带若干人?祈示!沃。
唐藩司来电(八月初二日丑刻到)
放手增五十余营,合旧有约八十余营。购械用三十万两左右,将运齐,布置尚密。惟筹澎未满意,然已排众议为之,敌至差可拒。不封口,饷可支;封口则难,非借债不可。已豫筹,未办。景崧叩。东。
又(八月初四日亥刻到)
台不封口,就地筹财,九个月、十个月可支。现为封口虑,请借洋债百五十万,批未回;能借华债更好。幸因铁路所留海防捐约收百万为止,已得四十万,购械赖此。台吃重为基、沪、安、旗四大口,最要澎湖。澎、基能保,敌无停泊多轮处,不能困我。惟澎孤悬,易断接济。澎失不独为台害,南洋各省俱不安。以敌有巢穴,出而扰我沿海甚便;即不得手,有澎可归。我无兵轮,坐视盘踞。尝谓敌必争澎,而闻者不信。事不尽由己,布置终未满意。基隆口门宽深,易进轮,亦难守。幸由基至省六十里,有山险可扼。此外港■〈氵义〉多,均宜防,八十营尚非甚密。惟炮台、水旱雷粗备,较昔防法差有把握。倭不仰台米,台北米少,尚需外购。渊亭只新募两营,本日由汕起程,筱帅电奏请饬径赴台南。景崧叩。支。
致台北唐藩台(光绪二十年八月初六日巳刻)
现与洋行密商,外洋现有奥国五响曼立夏快枪六千枝,每枝二十二两;无烟药弹子三百万,每千颗五十四两、皮件二两八钱。共银三十一万八百两。七日内,现有便船,即可搭船密运;限两个月到沪,可省水脚价,系一定先付现银,不提兵险。俱有他处合同成式,特奉达。此项枪极精而价太贵,时势使然。尊处如需用,似可酌购二、三千枝,望速与筱帅筹商。其洋行名,此时未便宣露;如尊处愿办,当再详电,请尊处电派妥员与之议合同等事也。务望秘密速复!语。
唐藩司来电(八月初七日未刻到)
电示呈商筱帅,谓械诚好,惜价贵难购,钧意良可感云。景崧叩。阳。
致台北唐藩台(光绪二十年八月十四日午刻)
营多不如械精,减五营即岁省十八万矣。有十响快枪一千枝、快炮十数尊,一营便当十营用矣。尊处新购各械系急就章,恐未能一律精美。如阁下尚须上等快炮、快枪,鄙人当为设法密购;即示复!前电所言沪价太贵,现又访得货精而价稍廉者。盐。
——以上见「全集」卷一百三十八「电牍十七」。
致天津李中堂(光绪二十年十月十七日申刻)
传闻法国调停,倭索台湾并费千万等语,不知确否?窃谓台湾万不可弃,从此为倭傅翼,北自辽、南至粤,永无安枕;且中国水师、运船,终年受其挟制,何以再图自强?台湾每年出产二百万,所失更不可数计;不如不争高丽,倭亦不能独吞也。前闻公于七月内有请令英以兵力胁和之议,中旨驳饬。窃谓此策最善,何以未准?不知系如何办法?此时何不仍以此策力陈,当可邀准。鄙意与其失地、赔费求和于倭,不如设法乞援于英、俄,饵以商务利益。似可探询英、俄所欲,如尚在情理,即可许之;英、俄当可为我用。英、俄兵轮在北洋者各十余艘,止须令其各电其国兵轮驶赴旅顺,半日可到,阻倭进攻。二国兵轮一到,旅顺之围立解。倭不听,则英、俄助我战,我必胜倭;若听,则为英、俄所胁,可不失地、不赔费而和矣。英、俄本强我,虽吃亏于英、俄而不屈于倭,中国大局尚无碍、兵威亦尚未尽损,犹可再图自强雪耻之策;似与古语「远交近攻」之义相合。总之,与倭和而能不索地最妥。如必索地,则无论他事中国如何吃亏,总胜于弃台湾与倭矣。此想公早已筹及,必有妥法。因闻信焦急,姑一奉询;祈示复!洽。
李中堂来电(十月十八日戌刻到)
署请各国调处,明言听韩自主,酌赔兵费;而倭犹未餍。赫德谓欲索台湾、减兵费,法尚未出此议。前商令英船逼横滨,英以局外例谢之;俄意亦同。旅尚固守,宋军已由熊岳进复州,但兵单敌众。鸿。啸。
——见「全集」卷一百三十九「电牍十八」。
到两江署任谢恩折(光绪二十年十月二十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