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观汉记

  〔一〕 “邓训”,此下二句原仅有“训”字,依东观汉记体例,传首当有此二句。训为邓禹第六子,范晔后汉书卷一六有传。
  〔二〕 “至朝遂愈也”,此条御览卷七二二亦引,文字微异。
  〔三〕 “邓训尝将黎阳营兵屯狐奴”,“狐奴”二字范晔后汉书邓训传同。聚珍本作“渔阳”,御览卷七四引同。此句下聚珍本有“为幽部所归”一句,与范书一致。范书李贤注云:“汉官仪曰:‘中兴以幽、冀、并州兵克定天下,故于黎阳立营,以谒者监之。’狐奴,县,属渔阳郡也。”
  〔四〕 “后迁护乌桓校尉”,建初六年,邓训迁护乌桓校尉。
  〔五〕 “黎阳营故吏皆恋慕”,此句原无“营故吏皆恋慕”六字,聚珍本有,御览卷七四引亦有,惟“营”字误作“宫”,今据增补。
  〔六〕 “念”,原作“志”,姚本、聚珍本作“念”,翰苑新书卷六二、范晔后汉书邓训传李贤注引亦作“念”,今从改。
  〔七〕 “过”,原无此字,姚本、聚珍本有,翰苑新书卷六二、范晔后汉书邓训传李贤注引亦有此字,今据增补。
  〔八〕 “幞”,姚本、聚珍本同,范晔后汉书邓训传李贤注引亦同。按此字当作“墣”。说文云:“墣,块也。”
  〔九〕 “其得人心如是”,此条书钞卷一0四、记纂渊海卷八三、合璧事类续集卷四八、翰苑新书卷六五亦引,字句简略。
  〔一0〕“常”,姚本同,范晔后汉书邓训传李贤注引亦同。聚珍本作“尝”,御览卷七四三引同。按二字通。
  〔一一〕“训身煮汤药”,“身”字下姚本、聚珍本有“为”字,范晔后汉书邓训传李贤注引同。“煮”字御览卷七四三引作“主”。
  〔一二〕“为之作歌”,范晔后汉书邓训传云:建初“八年,舞阴公主子梁扈有罪,训坐私与扈通书,征免归闾里”。李贤注引东观汉记云:“燕人思慕,为之作歌也。”此条即据李贤注,又参酌范书辑录。
  〔一三〕“邓训拜张掖太守”,范晔后汉书邓训传云:“元和三年,卢水胡反畔,以训为谒者,乘传到武威,拜张掖太守。”
  〔一四〕“令不得战”,范晔后汉书邓训传云:“章和二年,护羌校尉张纡诱诛烧当种羌迷吾等,由是诸羌大怒,谋欲报怨,朝廷忧之。公卿举训代纡为校尉。诸羌激忿,遂相与解仇结婚,交质盟诅,众四万余人,期冰合度河攻训。先是小月氏胡分居塞内,胜兵者二三千骑,皆勇健富彊,每与羌战,常以少制多。虽首尾两端,汉亦时收其用。时迷吾子迷唐,别与武威种羌合兵万骑,来至塞下,未敢攻训,先欲胁月氏胡。训拥卫稽故,令不得战。”李贤注云:“‘稽故’谓稽留事故也。东观记‘稽故’字作‘诸故’也。”此条即据范书和李贤注辑录。字句虽然未必尽与东观汉记相符,但不会相去甚远。
  〔一五〕“出塞掩击迷唐于雁谷”,范晔后汉书邓训传云:训“赏赂诸羌种,使相招诱。迷唐伯父号吾乃将其母及种人八百户,自塞外来降。训因发湟中秦、胡、羌兵四千人,出塞掩击迷唐于写谷。”李贤注云:“东观记‘写’作‘雁’。”是东观汉记载训发湟中兵掩击迷唐事。此条即据李贤注所引,又酌取范书文句辑录。
  〔一六〕“乃发湟中六千人”,邓训先发湟中秦、胡、羌兵四千人,掩击迷唐于雁谷,迷唐众悉败散。春天,迷唐欲归故地,训又发湟中六千人击之。事详范晔后汉书邓训传。“湟中”二字原误作“湟内”,姚本、聚珍本作“湟中”,今据改。
  〔一七〕“胡羌”,书钞卷一一六引作“诸羌”,御览卷七六九引作“明羌”。按任尚所击者为迷唐种羌,以及随从迷唐的小种羌,并没有击胡。此二字当以书钞卷一一六所引为是。
  〔一八〕“束缚”,御览卷二四二引作“缠束”。
  〔一九〕“愈者非一”,此句书钞卷三九引作“差者甚多”。
  〔二0〕“小大”,书钞卷三五引作“大小”。
  〔二一〕“训病卒”,此句上御览卷二四二引有“及”字。
  〔二二〕“旦夕临者数千人”,“者”字下姚本、聚珍本有“日”字。
  〔二三〕“家家立祠”,此下三句原无,书钞卷三九引,今据增补。聚珍本作“家家为立祠,每有疾病,辄祷请之,求福也”。
  邓鸿〔一〕
  永平六年,〔二〕邓鸿行车骑将军,位在九卿上,绝坐。书钞卷六四
  〔一〕 “邓鸿”,邓禹少子,范晔后汉书卷一六邓禹传附载其事。
  〔二〕 “永元六年”,当作“永平六年”。据范晔后汉书和帝纪,永元元年,车骑将军窦宪出鸡鹿塞,北击匈奴,邓鸿则出稒阳塞,与宪相佐,时鸿为度辽将军。六年,南单于安国从弟子侯逢反汉出塞,九月,以邓鸿行车骑将军事,与越骑校尉冯柱等率兵击讨。七年正月,行车骑将军邓鸿下狱死。邓禹传载邓鸿事云:“肃宗时,为度辽将军。永元中,与大将军窦宪俱出击匈奴,有功,征行车骑将军。出塞追畔胡逢侯,坐逗留,下岳死。”亦可证“永元”二字是。
  邓陟
  邓陟,〔一〕字昭伯。〔二〕邓训五子,〔三〕及女弟为贵人,立为皇后,〔四〕陟三迁虎贲中郎将。延平元年,拜为车骑将军、仪同三司。仪同三司始自陟也。〔五〕类聚卷四七  邓陟兄弟常居禁中,〔六〕陟谦退,不欲久在内,连求还第,太后乃许。御览卷四二三
  永初元年,以定策增封邓陟三千户。〔七〕让不获,遂逃避使者,〔八〕间阙上疏,自陈情焉。〔九〕书钞卷四八
  殇帝崩,惟安帝宜承大统,车骑将军邓陟定策禁中,〔一0〕封陟为上蔡侯。〔一一〕文选卷三八任昉为范尚书让吏部封侯第一表李善注
  〔一〕 “邓陟”,邓训之子,范晔后汉书卷一六有传。“陟”字原作“骘”,范书邓骘传李贤注云:“东观记‘骘’作‘陟’。”通鉴卷四八胡三省注引此注同,今据改。书钞卷四八引亦作“陟”。
  〔二〕 “字昭伯”,原误作“字昭明”,姚本、聚珍本作“字昭伯”,御览卷二四三引亦作“字昭伯”,与范晔后汉书邓骘传同,今据校正。
  〔三〕 “邓训五子”,此下四句原无,御览卷四七0引,今据增补。
  〔四〕 “立为皇后”,即和熹皇后。
  〔五〕 “仪同三司始自陟也”,此条书钞卷五二、御览卷二四三亦引,字句稍略。
  〔六〕 “陟”,原作“骘”,此条下同。“弟”,原脱,聚珍本有,与范晔后汉书邓骘传同,今据增补。
  〔七〕 “以定策增封邓陟三千户”,“陟”字下姚本有“等”字,类聚卷二一、御览卷四二四引同。殇帝卒,邓太后与陟等定策立安帝。
  〔八〕 “避”,原脱,姚本有,类聚卷二一,御览卷二0一、卷四二四引亦有,今据增补。
  〔九〕 “间阙上疏,自陈情焉”,此二句姚本作“闭关上疏自陈”,类聚卷二一引同。按“间阙”二字当作“间关诣阙”。范晔后汉书邓骘传云:“骘等辞让不获,遂逃避使者,间关诣阙,上疏自陈。”
  〔一0〕“陟”,原作“骘”,此条下同。
  〔一一〕“封陟为上蔡侯”,聚珍本将此条与上条连缀为“殇帝崩,惟安帝宜承大统,陟定策禁中,封陟为上蔡侯,增封三千户,让不获,遂逃避使者,间关上疏自陈”。
  邓悝
  邓俚,〔一〕字叔昭。安帝即位,拜悝城门校尉。自延平之初,以国新遭大忧,故悝兄弟率常在中供养两宫,比上疏自陈:“愚闇粪朽,幸得遭值明盛,兄弟充列显位,并侍帷幄,豫闻政事,无拾遗一言之助,以补万分,而久在禁省,日月益长,罪责日深,唯陛下哀怜。” 御览卷五一五
  〔一〕 “邓悝”,邓训第三子,范晔后汉书卷一六邓训传略载其事。
  邓弘
  邓弘,〔一〕字叔纪。和熹后兄也。〔二〕天资喜学,〔三〕师事刘述,常在师门,布衣徒行,讲诵孜孜。奴醉,击长寿亭长,亭长将诣第白之。弘即见亭长,赏钱五千,厉声曰:“健直当然。”〔四〕异日,奴复与宫中卫士忿争,〔五〕卫士欧箠奴,〔六〕弘闻,〔七〕复赏五千。〔八〕御览卷五00  邓弘收恤故旧,无所失,父所厚同郡郎中王临,年老贫乏,弘常居业给足,乞与衣裘舆马,施之终竟。御览卷四七六
  邓弘薨,有司复请加谥曰昭成君,发五校轻车骑士为陈,至葬所,所施皆如霍光故事,皇太后但令门生挽送。〔九〕御览卷五五四
  〔一〕 “邓弘”,邓训第四子,范晔后汉书卷一六邓骘传略载其事。
  〔二〕 “和熹后兄也”,此句原无,聚珍本有,书钞卷三七引,今据增补。
  〔三〕 “天资喜学”,此下五句原无,书钞卷九八引,今据增补。聚珍本亦有此五句,所不同者,“天资喜学”句下增入“年十五治欧阳尚书”一句,此句系取自书钞卷九八所引刘弘事。
  〔四〕 “厉声曰,健直当然”,此二句原无,书钞卷三七引有,今据增补。聚珍本亦有此二句,作“励之曰,直健当然”。从文义来看,“励之”二字是。
  〔五〕 “忿”,类聚卷三五引作“怒”。
  〔六〕 “欧”,与“殴”字通。
  〔七〕 “弘闻”,原误作“引问”,聚珍本作“弘闻”,类聚卷三五引同,今据校正。
  〔八〕 “复赏五千”,此句聚珍本作“又与五千”,类聚卷三五引同。
  〔九〕 “皇太后但令门生挽送”,“但令”二字原误作“皆曰”,今据聚珍本改。按范晔后汉书邓骘传云:弘卒,“将葬,有司复奏发五营轻车骑士,礼仪如霍光故事,太后皆不听,但白盖双骑,门生挽送”。据此,此句似当作“皇太后皆不听,但白盖双骑,门生挽送”。御览卷五五四所引“皆”下脱“不听,但”三字,“曰”乃“白”字之讹,其下又脱“盖双骑”三字。聚珍本乃据文义校改。
  邓阊
  邓阊,〔一〕字季昭,迁黄门侍郎。于时国家每有灾异水旱,阊侧身暴露,忧惧□□,形于颜色,公卿以下,咸高尚焉,汉兴以来,为外戚仪表。〔二〕初学记卷一二  邓太后报邓阊曰:“长归冥冥,〔三〕往而不反。” 初学卷二一曹植三良诗李善注
  邓阊,字季昭,拜侍中,出则陪乘,入侍左右,忠言善谋,先纳善圣法诫臣辅之言,〔四〕朝夕献纳,虽得于上,身在亲近,不敢自恃,敬之心弥笃。〔五〕书钞卷五八
  邓氏自中兴后,〔六〕累世宠贵,凡侯者二十九人,公二人,大将军以下十三人,中二千石十四人,州牧郡守四十八人,其余侍中、大夫、郎、谒者,不可胜数,东京莫与为比。〔七〕御览卷四七0
  〔一〕 “邓阊”,邓训第五子,范晔后汉书卷一六邓骘传略载其事。
  〔二〕 “为外戚仪表”,此条御览卷二二一亦引,仅个别字歧异。
  〔三〕 “长归冥冥”,邓阊卒于安帝元初五年,见范晔后汉书邓骘传。
  〔四〕 “先纳善圣法诫臣辅之言”,此句有脱误。姚本、聚珍本作“先纳圣善匡辅之言”。聚珍本注云:“此八字晏殊类要作‘皆先圣法象臣辅之言’。”
  〔五〕 “敬之心弥笃”,此句姚本、聚珍本作“兢兢之心弥笃固也”。
  〔六〕 “邓氏自中兴后”,此句上原尚引有以下一段文字:“邓训五子,及女弟为贵人,立为皇后,骘三迁虎贲中郎将,车骑将军、仪同三司,同三封始自骘也。”末句“同三”二字当作“仪同三司”。此段文字应为邓陟传中内容,今删去。
  〔七〕 “东京莫与为比”,此系初学记卷一八、类聚卷五一、御览卷一九九亦引,字句较略。
  邓豹
  邓豹,〔一〕字伯庠,迁大匠,工无虚张之缮,徒无饥寒之色。书钞卷五四
  〔一〕 “邓豹”,邓陟从弟,范晔后汉书卷一六邓骘传略载其事。
  邓遵
  邓遵,〔一〕元初中,〔二〕迁度辽将军,讨击羌虏,斩首八百余级,得铠弩刀矛戟楯匕首二三千枚。〔三〕御览卷三三九  邓遵破匈奴,得釜镬二三千枚。御览七五七
  邓遵破匈奴,得剑匕首二三千枚。〔四〕御览卷三四六
  邓遵破诸羌,〔五〕诏赐邓遵金刚鲜卑绲带一具,〔六〕虎头鞶囊一,〔七〕金错刀五十,辟把刀、墨再屈环横刀、金错屈尺八佩刀各一,金蚩尤辟兵钩一。〔八〕御览卷三四五
  〔一〕 “邓遵”,邓陟从弟,范晔后汉书卷一六邓骘传、卷八七西羌传等篇略载其事。
  〔二〕 “元初”,原作“永初”,聚珍本作“元初”,今据改。据范晔后汉书安帝纪,元初三年,邓遵率南匈奴击先零羌,此役遵为度辽将军。
  〔三〕 “戟楯”,聚珍本作“战楯”。按“戟楯”二字是。
  〔四〕 “得剑匕首二三千枚”,此句书钞卷一二二引同,惟“剑”字误作“战”。姚本、聚珍本作“得匕首三千枚”,与此异。
  〔五〕 “邓遵破诸羌”,此句原无,聚珍本有,御览卷六九一引亦有,今据增补。姚本作“邓遵破匈奴”,书钞卷一二九、御览卷六九六引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