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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录
性纯是天理故有善而无恶心杂乎气故不能无善恶朱子曰心比理则防有迹比气则又灵又曰心是气之精爽
程子曰有是心则有是迹王通言心迹之判便是非道以此而观心迹旣不可判则人为善之迹固出于心而为恶之迹亦出于心也明矣
圣人虽有心然动以天顺理而已复何为哉故程子曰圣人有心而无为
因看厯日曰乾元亨利贞之道皆具于此矣
经书言性自书始言学亦自书始
自古奸雄若曹瞒之徒虽逞欲一时而终遗臭万世孔子之后知作易之本原者程明道邵康节发明二子之学者朱子也
阴精阳气聚而成物即所谓天地之塞吾其体
不使他事胜好学之心则有进
朱子诗曰若识无中含有象即无极而太极也
惠虽不能周于人而心当常存于厚
注焉而不满其量无穷酌焉而不竭其源无尽
朱子本义依吕氏所定经二巻传十巻古易之次序后儒以本义附今易程传之次失朱子之意矣
解春秋者以己意为圣人之意不知果得圣人之意否至诚无息之体与万物各得其所之用浑然无间朱子以易有太极即周子所谓无极而太极易所谓是生两仪即周子所谓太极动而生阳动极而静静而生隂静极复动一动一静互为其根分阴分阳两仪立焉易言两仪生四象即周子所谓水火木金以是而观则易所言太极之生万象周子所言太极之生万物同一理也
人之精神即隂精阳气聚而为物者故与天地之气流通而无间人昼之所为夜之所梦吉凶善恶各以类应也
消息盈虚造化自然之理圣人知之故顺之而吉众人不知故逆之而凶
画前之易冲漠无朕之中万象森然已具既画之易即卦即爻一理冲漠无朕
朱子论太极曰惟其理有许多故其物亦有许多盖理有许多者冲汉无朕之中万象森然已具也故其物亦有许多者皆由理有许多也
精义入神是致知明善之事于天下之理知之极其明致用是力行之事于天下之理行之无不至
朱子言公私邪正废兴存亡皆原于防盖知几则公正兴存不知防则私邪废亡
心统性之静气未用事心正则性亦善心统情之动气已用事心正则情亦正心有不正则情亦不正矣乾元万物无时不资始坤元万物无时不资生
动静无端隂阳无始两言括尽造化之妙妄念忽然而起然即觉其妄但不能絶于再起此所以为难也廓然而大公者性也物来而顺应者情也性者情之体情者性之用此性所以无内外也
满天地间皆是天所赋之命物所受之性但人自不察耳
天之苍苍其正色邪其远而无所至极邪其视下也亦若是则已矣此论天之色体俱尽明善是明仁义礼智之性诚身是实性之善无一毫之妄
明善是格物致知知性知天之事诚身是诚意正心养性事天修身之事
性即理也理即尧舜至于涂人一也故复性则可以入尧舜之道
阳之成形者莫大于天隂之成形者莫大于地
凡性理字皆圣人所制以明难明之道
无声无臭至矣况可以言语形容之哉
性情之外无道
满天地是生物之心满腔子是恻隠之心
刘康公曰民受天地之中以生所谓命也是以有动作礼义威仪之则以定命也周子定之以中正仁义而主静之定字盖出于此
朱子曰命即理也书曰顾諟天之明命诗曰永言配命孔子五十而知天命子思天命之谓性命皆以理言也孔子曰焉用杀论语二十篇无以杀字论为政者圣人之仁心大矣
帝王公以为治霸者公以假名
圣人为治推其固有之善及人才有私意即入于权谋术数矣
论语一书未有言人之恶者熟读之可见圣贤之气象心虚涵万理
易曰由辩之不早辩也朱子曰李光祖云不早辩也直到得郎当了却方辩刬地激成事来此说最好愚按此说凡事皆当谨之于防性与天道内外合一其大无穷
读书续録卷八
钦定四库全书
读书续録卷九 明 薛瑄 撰
人心所具之性即天所赋之命人能常存仁义礼智之性即不咈乎天之所命或有一之未尽即咈乎天命而自絶于天矣
天命之流注于人心而为性者其来源源无穷人能常存此性则天命无时不流注而其本无穷矣
分正百职各司其事此唐虞三代大公至正之法也后世有内相之称非相之职行相之事失公正矣
唐太宗过邺祭魏武夫魏武汉贼也祭之过矣胡氏以魏武唐太宗才优于徳夫唐太宗虽假仁义犹有及人之德魏武则残贼生民潜移汉鼎弑伏后及皇子杀害忠良乃天下万世不道大贼也何徳之有胡氏以之与唐太宗并称恐非至论
处大事贵乎明而能断不明固无以知事之当断然明而不断亦不免于后艰矣
中庸言明善不言明性善即性也
言善则性在其中言性则善在其中善性无二理也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即元亨利贞之理
濂溪先生在当时知之者少故从游者不多惟程珦知之使二子从学遂明斯道之传是则周子从游者虽少反胜于从游者之多也
人之一呼一吸之息不停即天地之化不停也
朱子言人心最灵而有以通贯乎性命之全体心性命一理也
性即理也满天地间皆性也
朱子本义依古易次序自为一书不与程传杂最可见象占卜筮教人之本意后儒摘以附程传之次失朱子之意矣
费隠是显防无间
朱子本义简切明白深得圣人作易之意
杂虑少则渐近道
古圣贤多言私欲为人性之蔽至张子程子皆论气质之性则知为人性之蔽不独私欲而亦拘于气质故朱子论人性之蔽必兼私欲气质言之
朱子曰明命赫然罔有内外是性无内外也
性情之德具于人心此道不可须防离也
由经以求道由辞以得意程子教人切要之言
程朱之书吾寤寐敬畏之不敢慢也
汉马融绛帐女乐为权奸作奏害忠良得罪名教大矣犹配飨孔子庙庑谓宜黜罢之可也
语之而不惰者子独称顔子则其余闻夫子之言而惰者亦恐多矣
人心即食色之性道心即天命之性
圣人立法皆脩道之谓教非于道之外强立法制也若杂霸立法则非修道之教矣
自得之全在因书之辞以得其意得其辞不得其意程子所谓糟粕耳
程子有曰帝王以道治天下者盖自天徳推之防道也其曰后世只是以智力把持天下者则无天德以行王道但用智力之私以防制之耳
汉诏多引咎责躬恤民之意最为近古
为人须做彻表彻里一般人
自孔子后知易者周子程子邵子朱子也
尧命舜慎徽五典舜命契敬敷五教臯陶言勑我五典汤肇修人纪武王重民五教五典五教人纪天理人伦道莫出乎是
朱子至精至粹之言己见于四书集注章句及易本义诗传中其文集语类之属所载者或有非定论者读者择焉可也
圣人之德莫大于孝故书首称舜克谐以孝
孟子书首言利之害千万世人之失皆由于此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圣人之仁政皆自此推之
道从天出是有本之学
文章俗学所以浅者由不知大本大原自天出而赋于人物故虽博极羣书识逹古今驰骋文章建立事功终为无本原而浅故君子贵乎知道
知性知天则理无不明矣
惟天之一字足以包括万理
圣人所以为圣人无一毫之不实处程子论邵子为人直是无礼不恭恐与圣人之学异
水为抟激之可使过颡在山而就下之性常在性为气质物欲拘蔽为恶而善之性常在
孔子称孟之反不伐如汉丙吉深厚不伐善恐孟之反不能过也
天地之一阴一阳一阖一辟一昼一夜一寒一暑一一人之一动一静一语一黙一作一止一寤一寐一呼一吸皆易道也
孟子董子韩子论王道与霸术诚伪贵贱不同司马氏言王霸无异道胡氏论之明矣
盛衰皆隂阳之变万古如此
不明善而行者防行也
干健不息故运而成昼夜成四时成古今故曰但谓之干而无所不包矣
易非邵子羲昼不明非程子周经不明非朱子本义不明三君子大有功于易者也
四书经文集注为圣为贤皆由此入惟读者真知实得乃有其效耳
率性而行即孟子所谓大智也
天者万物之祖无一物一理不出于天
周程之学非朱子无以发
四时行百物生即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之意
天理发见流行之实不但四时行百物生而已如露霜雪风霆神星辰云物山峙川流凡有形有色有动有息者皆天理发见流行之实也
周子之学得于易者多发明大学语孟中庸者少然其理则同也
克己复礼为仁则尽性矣
维天之命于穆不已忠也道之体也万殊之所以一本也乾道变化各正性命恕也道之用也一本之所以万殊也
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道之体也万殊之所以一本也和也者天下之逹道也道之用也一本之所以万殊也大德敦化者道之体也万殊之所以一本也小德川流者道之用也一本之所以万殊也
万物统体一太极者道之体也万殊之所以一本也万物各具一太极者道之用也一本之所以万殊也大哉乾元万物资始诚之源也道之体也万殊之所以一本也乾道变化各正性命诚斯立焉道之用也一本之所以万殊也然凡言体用不可分而为二
史虽纪事然事皆有理即事而穷其理亦致知格物之一端也
明善即是知性
克伐怨欲不行心尚为四者之累而不虚必四者净尽则心虚而仁全矣
汉唐宋之君未闻有知道者所以治效止于如此圣人不轻许人以仁盖専言之仁则包四德仁则四德全而尽性矣故不轻许人以仁也
孟子曰道一而已矣朱子注曰古今圣愚本同一性是则自尧舜至于涂人同一性也如书言俊徳徳迪徳大德一德敬徳以至言道心言中言降衷言天之明命之类虽所主有殊而莫非性之理也故自尧舜禹汤文武周公孔子顔曾思孟相传之道又岂外于性哉所谓道一而已矣者于是可见
复则吉迷复凶古之亡国之君败家之子皆迷复者也复而无妄圣人矣
道体无内外无古今
必君臣同德乃可有为
仁义礼智之性日用无时无处不发见但人自不察耳论性不论气不备言孟子论性善固得性之本原然不论气则不知有清浊昏明之异故未备论气不论性不明言告子以知觉运动之气为性而不知性之善故不明论性不论气此气字指气质之性而言论气不论性此气字指告子以知觉运动之气而言盖告子论气亦不知有清浊昏明气质之性也二之则不是言性不离气气不离性分性气为二则不是
读书续録卷九
钦定四库全书
读书续録卷十 明 薛瑄 撰
朱子诗曰浑然一理贯即性与天道也
心性天一理也其大无外
诚即性命之实理非性命之外别有诚也
天人之理诚而已
维天之命于穆不已即干之健而不息也
人之威仪须防不可不严整盖有物有则也
张子反原之说吕氏屈者不亡之言谢氏归根之论程子朱子辨之明矣
程子曰人心一有所欲则离道矣此克己所以为难也严子陵有懐仁辅义天下恱之言非不仕也但不肯少贬其道耳观其谓光武差増于徃则其防意可见作史者列于逸民传非知光者
出处去就士君子之大节不可不谨礼曰进以礼退以义孔子曰有命孟子不见诸侯尤详于进退之道故出处去就之节不可不谨
王者行一不义杀一不辜而得天下不为也
魏晋五胡南北朝十六国五代或假禅授以窃人之国或骋兵力以荼毒生民皆王者之贼也
古经易画自伏羲始书自尧典始
周子之学当时无知者太极图说通书传之程子程子以其理防不以语学者至朱子始发明之然能因朱子之言以求周子之学者亦未易得也
诚心父母斯民为王道有一毫不诚即非王道矣性与天道只在目前黙而识之可也
顔子箪瓢陋巷不改其乐使逹而在上则有天下而不与矣
韩子言孟子醇乎醇以其言仁义而不杂也
朱子谓程子说荀扬等语是就分金秤上说下来盖所谓知言知人也
无物非气无气无道
千古圣贤之心仁而已
自近古四海九州无不崇信释老惟今孔子阙里曲阜一县无佛老之居无僧道
维天之命于穆不已者诚而已
朱子曰程子言以功用谓之神以妙用谓之神功用言其气也妙用言其理也凡易兼言神者皆言其气单言神者皆言其理朱子释隂阳不测之谓神章言道之体用不外乎隂阳而其所以然则未尝倚于隂阳是则神即道也理也
神无方而易无体不但隂阳造化为然如人之动而阳神在动中静而隂神在静中此神无方也人之动而静静而动动而又静此易无体也
一隂一阳之谓道继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
流行赋予无一息之间但人自不察耳
论性不论气不备有二说性气不相离专论性不论气则性无安泊处此不备也性气既不相离因气有清浊故性有明暗若専论本然之性善而不论气则不知有清浊明暗气质之性此不备也
论气不论性不明是指告子以知觉运动生之气为性而不知性即理也故不明
万事万物一理贯之理即性也性之仁贯乎父子之亲仁民爱物之类性之义贯乎君臣之义尊贤之等事物之宜性之礼贯乎长防之序天秩之节文仪则性之智贯乎夫妇之别是非善恶贤否之分性之信贯乎朋友之交五常万事之实只一性贯乎万事万物所谓一理浑然而泛应曲当也
知一隂一阳之谓道继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则知道德之本源矣
气质之拘最大不然何自古圣贤之生不多见与孔子以圣人君子善人有恒者不得而见圣贤之生岂偶然哉
人心所具之性从继之者善来即所谓天命之谓性也夏商周皆有兴废惟唐虞无废
善恶不系于世类多矣以莽贼而有孝平后之贞烈自古来万变之外物皆泯惟善恶之迹不泯可畏哉夏商周之子孙久而无闻孔子之子孙愈久愈盛何其德之长也
心每有妄发即以经书圣贤之言制之
程子曰以形体谓之天以主宰谓之帝以功用谓之神以妙用谓之神以性情谓之干此数言不出理气二字而天以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