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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辩义
武氏子与仍叔子俱父在子世其官耳父老子代当丧未爵之说非也
八月庚辰宋公和卒
左传宋穆公疾召大司马孔父而属殇公焉使公子冯出居于郑君子曰宋宣公可谓知人矣立穆公其子飨之命以义夫公羊传君子大居正宋之祸宣公为之也
书宋公和卒此书公卒之始胡氏谓夫子黜而书卒是也黜其非命诸侯而从大夫例也一卒以贬二百四十二年之诸侯悉降为大夫此正春秋之大义也胡氏于此义最为有得刘秘丞说凢诸侯王以下当从陆淳例书卒温公以为确论葢薨乃臣子之辞不当施之于国史也此说非也如以薨为臣子辞不当书薨则春秋凡侯伯之葬一槩称公此亦臣子辞也独可施乎
茅堂胡氏曰天子崩而不名诸侯薨而名所以别于天子也诸侯不生名大夫生而名所以别于诸侯也大夫书名氏防者名氏不登于史册所以别于大夫也此春秋正名分之法也
詹莱氏曰诸侯告终吊防邦交之大典也告则书何以书卒而不薨非王命不得为诸侯也何以名天子崩而不名一人之词也诸侯众矣薨而名大夫卑矣生名士防矣不名春秋之法也然则鲁君何以薨而不名内词也
赵氏曰诸侯同盟名于载书朝防名于要约聘告名于简牍故于卒赴可知而纪也左氏云同盟则赴以名岂有臣子当创巨痛深之日乃忍称君之名礼篇所录云寡君不禄而已葢曽同盟知其名故于死时书之以纪易代
汪氏曰晋献公恵公未甞同防盟通聘问而卒书名宿男同盟滕子杞子来朝而卒不书名是皆据史旧文也
冬十有二月齐侯郑伯盟于石门
左传寻卢之盟也
郑荘小人之雄是夏与周交恶有志叛王而合诸侯始欲挟公子冯以谋宋而宋鲁之好方固无间而入于是党齐以仇宋此石门为东诸侯合党之始陈氏曰特相盟不书必闗于天下之故而后书齐郑合天下始多故矣天下之无王郑为之也天下之无伯齐为之也是故书齐郑盟于石门以志诸侯之合书齐郑盟于咸以志诸侯之散是春秋之始终也
熊过氏曰周之宗盟异姓为后防宗盟而先齐陈君举谓有闗于天下之故是也盟先主盟圣人约史之法与载书异卫子鱼称践土之盟先晋鲁郑而后齐宋莒载书之正也其后叔向子产向戌皆诸侯之良号能献礼不能举隠公告薛侯之礼及子鱼称践土之书宋之盟也楚人遂执牛耳偾哉
此外诸侯特相盟之始
齐今青州昌乐县后迁临淄今青州府临淄古齐城是也石门今兖州府东平州平阴县地
癸未葬宋穆公
胡传外诸侯葬其事则因鲁防而书其义则圣人或存或削曷为或存或削传称诸侯五月而葬同盟至同盟谓同方岳之盟者其生讲防同之好其没有葬送之礼是诸侯所以睦邻国也按周制有职丧掌诸侯之丧礼莅其禁令序其事凢诸侯及诸臣葬于墓者则冢人授之兆为之跸而均其禁是王者所以懐诸侯也外诸侯葬或存或削而交邻国待诸侯之义见矣卒而或葬或不葬者何有怠于礼而不葬者有弱其君而不葬者有讨其贼而不葬者有讳其辱而不葬者有治其罪而不葬者有避其号而不葬者宋殇齐昭告乱书弑矣而经不书葬是讨其贼而不葬者也晋主夏盟在景公时告丧书日矣而经不书葬是讳其辱而不葬者也鲁宋盟防未尝不同而三世不葬是治其罪而不葬者也呉越之君书卒者十亦有亲送于西门之外者矣而经不书葬是避其号而不葬者也怠于礼而不徃弱其君而不防无其事阙其文鲁史之旧也讨其贼而不葬讳其辱而不葬治其罪而不葬避其号而不葬圣人所削春秋之法也赵子常曰凡诸侯葬皆如我之辞何志我大夫之徃防也徃防礼也生尝邀好死不吊葬记其是以着其非也
汪氏曰卫桓公齐襄公贼既讨则书葬按旧史必皆书葬如鲁翚弑隠公立桓公而讨寪氏有死者羽父既自匿其弑君之迹安得不葬隠公晋栾书中行弑厉公葬之于翼东门之外齐崔杼弑荘公葬诸士孙之里鲁与齐姻亲而晋则盟主也必徃防葬旧史本皆书葬而春秋削之所以责其臣子之不能讨贼也或谓君弑国乱礼不备故不书葬然昭八年楚灭陈陈嬖人袁克葬哀公岂能备礼而春秋书之耶穆公谷作缪
壬戌○桓王元年
四年○齐僖十二晋鄂五卫桓十六弑蔡宣三十一郑荘二十五曹桓三十八陈桓二十六杞武三十二宋殇公与夷元年秦文四十七楚武二十二
春王二月莒人伐杞取牟娄
子产曰天子之地一圻诸侯一同今大国数圻侵小所致春秋之初书取邑二此牟娄及六年冬宋人取长葛而已是时外取邑犹以为重桓以后皆不书葢侵灭之事有甚于取也自桓十四年宋取郑牛首而后无书者矣然牟娄于昭公五年来奔终属于我以鲁事书将有其末先书其本也即六年取长葛亦以宋事书耳春秋立言无所不摄
熊过氏曰季明徳言牟娄纪邑在今青州府安丘县南界于莒杞都雍丘距牟娄甚逺于此无邑本纪杞字近而误杜氏不察因谓杞并淳于迁都焉淳于髙宻地在牟娄之东亦纪南界杜因此通误按女叔侯告晋平曰杞夏余也而即东夷昭三年椒举曰商纣为黎之搜东夷叛之黎今河内近卫则所指皆近地非青州东莱之夷也又释例土地名淳于雍丘虽郡别境连则季说非但此时尚未迁淳于耳
莒人伐杞取牟娄季氏以为杞字乃纪字误予初非之及详考前后事势而知果以纪误也牟娄在今山东安丘县后昭公四年莒牟夷以牟娄奔鲁则与鲁近矣杞此时尚未迁缘陵何得逺掠其牟娄杞在雍丘莒与杞国甚远何缘近取其界邑春秋书法必有其渐决不骤书必有其因决不漫书杞自桓公二三年方与鲁交渉隠公之世文告尚未及鲁也齐之所欲者纪也日望纪陵削以便兼并凡莒所为无礼于纪者皆齐使之莒国稍大而又恃齐二年入向已见吞噬矣则四年牟娄之取断是纪非杞无疑自此以前因莒人入向而鲁为莒纪盟于宻以聨其交自此以后八年公及莒人盟于浮来以成其好皆可佐证若牟娄非纪邑莒中间不以取牟娄故结纪之怨则前此宻盟已固何以后此又有浮来之盟耶故观前后书法而知杞字为纪字决也已查纪在今青州府夀光县牟娄在今青州府安丘县地为邻县益信杞在今陈留雍邱县桓六年淳于公亡国杞迁之僖十四迁缘陵襄二十九晋人城淳于杞后又迁鄀此伐国取邑之始
戊申卫州吁弑其君完
州吁荘公之子也不称公子未赐族非削其族属也且疑于为君者不必称公子也春秋之初命氏甚少故无骇侠不书族无骇之赐展氏在其卒时可见矣商人归生之徒称公子刘侍读曰称公子者公子而为大夫者也公子而不称公子公子未为大夫者也公子曰公子大夫曰大夫称公子者以亲论称大夫者以官论称公子必族属至亲不必为大夫者也称大夫即族属踈逺不必言公子者也当称公子而不称公子者族属近未赐族且疑于为君者也通春秋所载甚明即当称公子者亦自不骤如翚在隠公时称翚在桓公时乃称公子翚中间必有久近先后之序不可紊易至如既为亲属又正为官则并称大夫公子如襄二之楚大夫公子申襄二十之蔡大夫公子燮是也为例者以赐族乃称公子公子未为大夫者即公子不称公子
此书弑之始
夏公及宋公遇于清
左传公与宋公为防将寻宿之盟未及期卫人来告乱夏公及宋公遇于清
王樵氏曰宋鲁合交将以谋郑托于无约而遇葢秘其迹也范守已氏曰宿之盟宋公不见公而使防者与之盟宋公之忽亦甚矣公犹欲为防而寻前盟必非宋公所欲也乃因宋公徃伐郑而要诸途以见之然按下文宋公来乞师公辞之则公非有求于宋乃宋欲以鲁助卫故急于遇如此王范之说皆非也此书遇之始
清卫地非郑地也在今淇县界清水合淇水入卫河之南即牧野
宋公陈侯蔡人卫人伐郑
左传宋公陈侯蔡人卫人伐郑围其东门五日而还州吁弑君自立而为此举也欲列于防以定其位志在防诸侯不在伐郑也元年郑公孙滑出奔卫卫人为之伐郑取廪延而二年郑人伐卫讨公孙滑之乱则郑已为拜赐之师卫先君可以无怨矣州吁特执是言尔若公子冯出居于郑宋公日夜廪廪虞其将欲纳焉观州吁告宋之辞君若伐郑以除君害君为主葢亦探其志而名归之胡氏曰凡诛乱臣讨贼子必深绝其党此说非也宋亦主兵者非党也主兵者不书于首即书于末惟其时义焉宋公有释憾之志爵又居尊书首宜也州吁和民求定未成为君书末宜也
按击鼓诗从孙子仲平陈与宋则卫人乃公孙子仲也州吁定位必身在行间子仲特将兵者耳
此诸侯防伐之始亦东诸侯分党之始
秋翚帅师防宋公陈侯蔡人卫人伐郑
左传秋诸侯复伐郑宋公来乞师公辞之羽父请以师防之公弗许固请而行故书曰翚帅师疾之也东门之役五日而还已蒙夏文此帅师书秋明为二时传言诸侯复伐郑葢再举也胡氏张洽氏以为书之重词之复其中必有美恶焉葢深悼诸侯之党乱耳实不然也公以众仲之言辞宋师羽父固请而行中自有故翚是时自未为卿非以去其公子为贬也州吁不成君故称人人卫而亦人蔡当时蔡侯在不在三传无明文即使蔡侯在亦必书人以从卫同如曹无大夫而四国并称不得独异故书公子首此又春秋属文之法也况蔡较卫尤小人之亦无害圣人立言文与义无不通矣
叶氏曰翚与无骇溺侠称名皆当从二传未爵命为正左氏不知此义见翚溺不书属而事恶皆曰疾之至桓三年翚始称公子不得其说则曰修先君之好故曰公子杜氏又曰翚溺去族传曰疾之叔孙豹则曰违命皆繇考史未备又不能阙疑故耳
此大夫防伐之始
陈今开封府陈州蔡今汝寕府上蔡县
九月卫人杀州吁于濮
称人以杀赵氏曰众所共弃不君之也春秋君弑而能以义讨贼者惟卫人为正于濮者纪地也讨贼者随其时势得而杀之已矣胡氏以为悯卫国之人着诸侯之罪恐非王樵氏曰按陈乃卫桓之母家荘公惑于嬖妾戴妫大归陈国既知之矣及嬖人之子弑立不举讨贼之师而反从助贼之国人颠倒不宜至此观石碏告于陈曰此二人者实弑寡君则前此陈或不知州吁为贼即知之或以嫡母避嫌待其自发耳且陈不助卫则卫必不亲陈安得异日有朝陈之事以行其计乎石碏老臣谋之熟矣贼方据国内外皆其党与旁视无足以图之图之必于陈故必先与陈定计然后风以朝陈使请王觐而即陈以杀之姜廷善曰濮卫地卫有城濮宛濮皆以濮水得名濮在今大名府开州东南六十里南经长垣县而东南至鄄皆卫地以水经考之葢流经鄄城雷泽郕郓之地以东合于济者也贾逵以为陈地者非
冬十有二月卫人立晋
左传卫人逆公子晋于邢书曰卫人立晋众也诸侯之立承国于先君禀命于天子正也然已不可复望于东周矣晋非嬖如荼援如突弑如商人争国如子纠小白而国人同心推戴若曰社稷有灵吾国有君矣不犹愈于举棋未定国如乱麻者乎赵子常谓上无天子下无方伯诸侯又为之防伐以定之夫国人讨贼立君而圣人予以权未为不是也使如儒者着其擅立之罪绝其公子则以天子立论一法以施春秋可以无作而今之春秋真所谓有贬而无褒者矣岂圣人大公至正之道哉其不称公子者凡当为君者固不必称公子然义不在公子也
赵氏曰以卫晋推之则宋冯御说晋黒臂周宜无不书于策者春秋以笔削见义冯也黒臂也周也皆立于弑君者御说虽立于国人而贼未讨故皆削不书当五国伐郑以定州吁而天子不能正故特书立晋以信卫人讨贼立君之义于天下结正五国辅簒之罪也陈氏曰必若卫人贼讨而后可书立
春秋辩义卷一
<经部,春秋类,春秋辩义>
钦定四库全书
春秋辩义卷二 明 卓尔康 撰
隠公二
癸亥○桓王二年
五年○齐僖十三晋鄂六奔卫宣公晋元年蔡宣三十二郑荘二十六曹桓三十九陈桓二十七杞武三十三宋殇二秦文四十八楚武二十三
春公矢鱼于棠
诸侯非王事民事不逺出鱼卑者之事也逺出观鱼非道也公羊以为异之曰百金之鱼公张之登来之者何美大之辞不必然也
宋史丁琏跣而射鱼唐诗澄潭晴日射游鱼李商隐射鱼曲云思牵弩箭磨青石绣额蛮渠三虎力是皆用竹弓砮镞以射之今滦河鲫鱼用射
棠今兖州府鱼台县
矢公谷作观
夏四月塟卫桓公
塟称公以神明治之尊之也称公如本国异邦人亦曰君夫人之义也
秋卫师入郕
左传卫之乱也郕人侵卫故卫师入郕
胡传称师者纪其用众而立义不同有矜其盛而称师者如齐师宋师曹师城邢之类是也有着其暴而称师者楚灭陈蔡公子弃疾主兵而曰楚师之类是也有恶其无名不义而称师者次于郎以俟陈蔡及齐围郕之类是也卫宣继州吁暴乱之后不施徳政固本恤民而毒众临戎入人之国失君道矣书卫师入郕着其暴也
郕公作盛郕在今兖州府汶上县北三十里有郕乡
九月考仲子之宫
服防曰宫庙初成祭之名为考
李本宁曰夫礼非繇天降也非繇地出也人情而已矣虽先王未之有可以义起礼曰妾母不世祭庶子为君为其母筑宫使公子主其祭于孙则止吾以礼徴之而知其非人情也獭祭鱼豺祭兽以定月令迎虎迎猫以修蜡事礼世守之而薄于人非情也盛于盆尊于瓶奥之祭也为老妇也礼世守之而薄于亲非情也祖父卒而后为祖母后者三年妾之无子者妾子之无母者父命为子母子服慈母三年为祖庶母后者如之有从无服而有服公子之妻为公子之外兄弟祖母祖庶母慈母则然外祖父母从母则然而薄于所生母非情也妾无妾祖姑者易牲而祔于女君可也可以祔嫡祖姑而不可以祔嫡非情也主妾之丧自祔至于练祥皆使其子主之殡祭不于正室父在子得致于母父没而杀之非情也国君不名世妇大夫不名侄娣为贵妾缌士不名长妾士妾有子而为之缌妾为君之长子与女君同有从轻而重公子之妻为其皇姑夫可厚妾妇可厚姑母可厚子子不可厚母非情也伯鱼为出母服子上不为出母服或曰父在而服出母期此从礼之隆也父没而为后不为生母服此从礼之杀也出母而父在得隆生母而父没不得隆非情也吾以春秋征之春秋书考仲子之宫书初献六羽书天王使宰咺来归恵公仲子之赗书秦人来归僖公成风之襚传皆云贬词所贬则有之而非以罪子也仲子成风非生而以妾为夫人也非嫡在而妾与夫人抗也葢夫没而母以子贵也两母外不有宣母敬嬴昭母齐归襄母定姒乎孟子声子之卒不见于春秋则仲子无嫡在矣闵公二年文姜孙于邾僖公元年文姜薨于夷则成风无嫡在矣文公薨子卒而哀姜归于齐则敬嬴无嫡在矣独定姒薨时穆姜犹在而分则妇姑也定姒虽贵不得加于穆姜不嫌逼也春秋之法夫人薨于寝殡于庙赴于同祔于姑则称夫人称薨称葬称小君是四者成风敬嬴齐归定姒胥备焉子之为母固当然耳胡文定以荣叔归成风含赗召伯来防塟王不称天为讥然而宰咺之使先之矣王独何以称天也敬嬴之无贬曰从同同何独重责子成风定姒也定姒之薨襄公幼不殡于庙无榇不虞匠庆谓季文子子为正卿而小君之丧不成不终君也君长谁受其咎若是则定姒之不备礼者为合礼矣而春秋书与敬嬴成风齐归无异又何也杜预释例凡妾子为君其母犹未为夫人虽先君不命其母母以子贵其嫡夫人薨则尊得加于臣子内外之礼皆如夫人故姒氏成风书于春秋左氏皆曰礼也考仲子之宫初献六羽非礼以义起者与春秋之书之也犹之乎书成风敬嬴定姒之薨塟也非贬也吾又以春秋徴之书叔姬归于纪娣也书纪叔姬归于□书纪叔姬卒书塟纪叔姬纪侯失国而死叔姬归鲁纪季自定于齐而后归之全守节义以终妇道故归则系之纪而以初嫁为文复书卒与塟内女同为人妾防者耳而能守其失国之祀春秋独贤之大书特书不一书而足妾母有子君一国而不使其君得贵其母不使其君之母得有祀非情也吾又以春秋徴之书公子结媵陈人之妇书卫人齐人晋人来媵一娶九女以广继嗣礼也媵而有嗣而嗣不得以为母母不得以为子非情也三国之媵媵宋伯姬也书宋公使华元来聘宋公使公孙夀来纳币伯姬归于宋季孙行父如宋致女而前后书三国媵详哉其言之矣胡文定谓媵宜二国不宜三国伯姬贤行着于家诸国争媵信其无妬忌之行此因贬以见褒亦有因褒以见贬者初献六羽之类是也初献六羽以考仲子之宫六羽为褒考宫何得独贬也吾又以孔子言徴之武王周公达孝追王太王王季上祀先公以天子之礼后稷配天文王配帝诗人歌之曰既右烈考亦右文母斯礼也达乎诸侯大夫及士庶人父为士子为大夫塟以士祭以大夫父为大夫子为士塟以大夫祭以士子为诸侯大夫士而母生不得称其母没不得食其祭安在为达也大哉孝慈录之训也人子为所生母服三年父在嫡在无隆杀嗣后旁通而曲畅之诸嫡母存若生母没者所生子得以其爵赠诸嫡母没若生母存者所生子得以其爵封尽制尽伦勿可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