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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严一乘教义分齐章焚薪
薪曰更兼次问答中意并是辨前两重四句中义也故知今泯权揽实二门无二之义非唯成上分诸乘中开合等义亦即成上该摄门中意也由此义故前记中以该摄门中征释等义属同教意而为别教所以者义见於此。
议曰前二四句为门不同是故唯三唯一义非同教今此二门体无二理亦许二门角立是故下文由此镕融有其四句唯一唯三二宗不同非唯同教以通为局失二十三妄也汝引三宝章云通收所以彼云是故乃至人天所得亦在其中汝今会同而云成上开合该摄等义自成矛盾失二十四妄也且开合者自缘法本是一如来说一机有三故分别说三调练既熟会三归一乃至人天亦复如是何预彼章通收所以不晓开合失二十五妄也又况汝说开合殊非祖意亦与吾家先达后进所说不同大率凡说应法界以法界融摄方便等非说同教中开合所由不识祖意失二十六妄也下文蹑此云由此镕融有其四句何尝以此二门全体无二为内教却作别教所以则兼前以该摄征释之义属同皆谬也而况前将征释全配别教二门则见此子同别二教都无所晓矣是亦以通为局失二十七妄也但指彼征释不知该摄中一切三乘本来是一亦是此中竟恒无尽泯权归实之一乘大旨全乖失二十八妄也。
薪曰是故下云至又此存坏隐显即上该摄门二四句中义上该摄中三一不异乃是二门俱齐此既纵夺明义门有异也故云虽具隐显等如是则上该摄难是不异今亦有异权实不失故前指斯义於此明矣。
议曰复子作此会者由前说入三即是入一故也且前文虽明不异亦有三即二门何常失於权实若非义门有异安得唯有一乘唯有三乘又安得说三乘机得有所依得入一乘等邪如何该摄但是二门俱齐不异全无权实失二十九妄也又若於该摄门中作此问者应不答释耶若欲答释用此答否该摄不容征问失三十妄也又言此既纵夺明义有异又云如是则上该摄是不异今亦有异者今问汝曰若尔应是上文但说理遍通此方说义门有异耶又上文何以亦云不异有二又便指此二为不一门良由二门有异可作不一门说是以指也又复今亦有异者为是不一故有异邪为是三即一一即三两义不同故有异邪若谓不一者何以不异门有此二义若曰两义不同故有异者何以异前又汝前文但将义异为不一门前科妄诞此释又非因谬致谬失三十一妄也。
薪曰由此下总蹑上文通明四句非唯属同教也以此一章唯有四句别教所拣即是三乘等三一合说即是同教果海离言故非三一故今总结数也。
议曰由前义故是以有四句者则前是释义此是结成前因此宗也今问汝曰为止四句是通一章为复结释俱通邪若言俱通何独判云通明四句非唯同教又章中曰此同教说诸乘等若唯四句通者岂有释义局而结文通邪因局宗通失三十二妄也又泯权归实权尽而实现是同教乎揽实成权一隐而三存一乘乎不得斯意默而不言可乎不晓章旨失作记不明失三十四妄也又汝谓羊鹿牛等并露地车一一皆合三一而为今亦三亦一是此义否若或不同如何指之若言同者如何又说具三一邪此中三一岂可各各有三一乎昔有好草书者点笔疾书书已不识则复子颇类矣自书不省过三十五妄也。
薪曰言随於一门皆全收法体者上虽有四句但有二义谓一乘三乘若别教三乘等本是一乘则一外无三若三乘教揽实而成则三外无一若同教既具三一居然全收果海双非泯同平等故云全收法体也。
议曰今试问汝汝谓法体目於何法应是望一乘以三乘为法体望三乘以一乘为法体望同教以一乘三乘为法体望果海如同教邪何者汝以一乘收三乘为全收法体等故岂不曰泯权权不立揽实实不失权若不立三乘已为乌有一将谁收实若不失一乘殷然权将安收一存故可收三亡应不可三亡故可收一存应不可是知纰谬不识法体三十六妄也。
薪曰是故下结无碍相使忘三一之情同契全收之旨也。
议曰同教百非曰决谓全收只作同教不许义通别教今云同契全收者为通别邪为局同邪若局者汝说四句通乎一章今此结成又局同教且初后局而中间通章家略不拣料正如汝谓却是祖师不能作文耶若言通别者今之通或是百非局应非百非局或是今之通应非复子必居其一焉妄将不逃矣不晓全收失三十七妄也又若通者文中或存坏等应兼隐显汝谓此之存坏隐显与前存坏等义为异非异若非异者何以前局而后通若言异者异相云何汝特作记而不和会是亦作记不明失三十八妄也是知汝辨同教三书五万余言未有一字略中伦理所以尔者盖由未知真师去处耳傥有夹山之志径游鹤国一见船子卒成大器不亦佳乎。
焚薪卷第二(终)
可堂送焚薪书
(某)白昔者尝闻吾子每讲圆觉恺然已为普眼已下草堂略无经旨遂有不作阿毗昙之叹后衍尼子之悲乃述辩疑悞之书以授高弟弟子吾窃谓昔人有言曰舜何人也予何人也君子自强不息不自欺也吾家之有是人柱石栋梁也已而又曰不慎许可其若是耶人固有任耳而贱目者吾岂为是哉虽无辩悞幸有析薪遂取岁次辛酉迎福所出善本拭目以观焉既赞释卷而笑曰薛能所谓我生若在开元日争遣名为李翰林者也吾祖固无愧矣召诸生谓曰彼蚍蜉者又安能撼大树乎妄自贤圣多见其不量力也吾闻恶不可长诸生宁不慎哉语未既有莞耳而笑于列者曰仆闻氷寒於水青青於蓝世固有之且析薪者经论之苑章疏之府也彼所吐者不过四五余皆群贤之书众祖佛之口岂易重古轻今而遽忽之乎先生之言过矣予曰嘻是何言哉是何言哉物之所施固有所可固有所不可渥洼虽良可使警夜偷乎韩卢虽捷可使司昼漏乎张乐洞庭之野鱼固深潜鸟固高飞岂曰犬马之不良箫韶之不美哉盖所施非其宜也且不能以意逆志则不得圣人之心不得圣人之心而用其语是遣尧牵羊而舜鞭之羊不得食尧舜俱疲不若一孺子也故其书汝见其圭璋我见其瓦砾也又有出其列者而前曰然则诚能为我条件舛谬书之方策使我服膺夫子之言乎予曰诺遂书之终第一折薪得二百有六病焉谨因附达此举一隅者也吾闻是是非非知者之别是谓是非谓非直者之发大人能格君心之非是必术也吝其非而不改惟自屈也是以大禹圣人闻善言则拜吾子佛氏之子来者之表去恶迁善唯恐不及者也吾固可以言讲授之暇取以阅之用吾言而为善则聚众本以焚之曰述作之难固若是吾祖之可宗也圣贤可重也又若是改过自新谁曰不可故曰过则勿惮改用吾言为不善则镂版以俟识者如欲更加朱黄则於每段之后随时跋之慎勿碎细破句而注之如同教差当使人难晓阮子有言胜公荣者不得不与饮今吾子是不得不与言者故言之问讯之礼苛细略之幸察也。
(某)白岁丁卯壬寅戊子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