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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图书集成释教部汇考
神龟二年。崔光。以皇太后登佛图。又幸嵩高。上表切谏。不从 按魏书肃宗本纪。神龟二年九月庚寅。皇太后幸嵩高山。癸巳还宫 按崔光传。神龟二年八月。灵太后幸永宁寺。躬登九层佛图。光表谏曰。内经宝塔高华。堪室千万。唯盛言香花礼拜。岂有登上之义。独称三宝阶。从上而下。人天交接。两得相见。超世奇绝。莫可而拟。敬恭拜跪。悉在下级。远存瞩眺。周见山河。因其所盼。增发嬉笑。未能级级加虔。步步崇慎。徒使京邑士女。公私凑集。上行下从。理势必然。伏愿息躬亲之劳。广风靡之化。勿践勿履。显固亿龄。九月。灵太后幸嵩高。光上表谏。太后不从。
静皇元象元年。诏。城中新立寺皆毁废。又诏。牧守令长。造寺。以枉法论 按魏书静帝本纪。不载 按释老志。元象元年秋。诏曰。梵境幽元。义归清旷。伽蓝净土。理绝尘嚣。前朝城内先有禁断。自聿来迁邺。率由旧章。而百辟士民。届都之始。城外新城。并皆给宅。旧城中。暂时普借。便拟后须。非为永久。如闻诸人多以二处得地。或舍旧城所借之宅。擅立为寺。知非己有。假此一名。终恐因习滋甚。有亏恒式。宜付有司。精加隐括。且城中旧寺及宅。并有定帐。其新立之徒。悉从毁废。冬又诏。天下牧守令长。悉不听造寺。若违者。不问财之所出。并计所营功庸。悉以枉法论。
兴和二年春。诏。以邺城旧宫。为天平寺 按魏书静帝本纪。不载 按释老志。兴和二年春。诏以邺城旧宫。为天平寺。世宗以来。至武定末。沙门知名者。有慧猛慧辨慧深僧暹道钦僧献道晞僧深慧光慧显法荣道长。并见重於当世。自魏有天下。至於禅让。佛经流通。大集中国。凡有四百一十五部。合一千九百一十九卷。正光以后。天下多虞。王役尤甚。於是所在编民。相与入道。假慕沙门。实避调役。猥滥之极。自中国之有佛法。未之有也。略而计之。僧尼大众。二百万矣。其寺三万有余。流弊不归。一至於此。识者所以叹息也。
武定六年。集名僧於显阳殿。讲说佛经 按魏书静帝本纪。不载 按北齐书杜[弓*丙*弓]传。武定六年四月八日。魏帝。集名僧於显阳殿。讲说佛理。[弓*丙*弓]与吏部尚书杨愔。中书令邢邵。秘书监魏收等。并侍法筵。勅[弓*丙*弓]升师子座。当众敷演。昭元都僧达。及僧道顺。并缁林之英。问难锋至。往复数十番。莫有能屈。帝曰。此贤。若生孔门。则何如也。
(古今图书集成)释教部汇考卷第一
(古今图书集成)释教部汇考卷第二
北齐
北齐置昭元寺。设大统诸员。以掌佛教 按隋书百官志后。齐昭元寺。掌诸佛教。置大统一人。统一人。都维那三人。亦置功曹。主簿员。以管诸州郡县沙门曹显祖天保二年。诏稠禅师至邺都。建寺居之。帝请受菩萨戒 按北齐书显祖本纪。不载 按佛祖统纪。北齐文宜帝天保二年。诏稠禅师。至邺都。建云门寺以居之。师宴坐一室。未尝送迎。帝至弟子劝之。师曰。宾头卢迎王七步。致王失国。吾德虽不逮。仪相似之。所以不敢自欺。冀致福於帝耳。帝惑左右。以师慢己。欲躬加害。师但出寺二十里。拱立道旁。帝怪问之。师曰。恐血污伽蓝耳。帝即悔谢。谓仆射杨遵彦曰。如此真人。何可谤耶。遂同辇还宫。问曰。弟子前身何人。师曰。曾作罗剎王。今犹好杀。祝盆水使视之。见群剎在后。帝大敬信。请受菩萨戒。永不食肉。尽停五坊鹰犬伤生之具。及境内屠杀。
天保十年。帝如甘露寺禅居深观 按北齐书显祖本纪。天保十年春正月甲寅。帝如辽阳甘露寺。二月丙戌。帝於甘露寺。禅居深观。惟军国大政。奏闻。
世祖大宁二年。夏五月壬午。诏以城南双堂闰位之苑。回造大总持寺。秋八月辛丑。诏以三台宫。为大兴圣寺 按北齐书世祖本纪云云。
后主天统二年。春三月乙巳。太上皇帝诏以三台施兴圣寺 按北齐书后主本纪云云。
天统三年。太上皇诏。悉蠲诸寺杂户。一准平人 按北齐书后主本纪。天统三年秋九月己酉。太上皇帝诏诸寺署所绾杂保户姓高者。天保之初。虽有优勅。权假力用。未免者。今可悉蠲杂户。任属郡县。一准平人。
天统五年。春正月辛亥。诏以金凤等三台未入寺者。施大兴圣寺。夏四月甲子。诏以并州尚书省。为大基圣寺。晋祠为大崇皇寺 按北齐书后主本纪云云幼主承光元年。凿晋阳西山。为大佛像。又起大宝林寺 按北齐书幼主本纪。帝每灾异寇盗水旱亦不贬损。惟诸处设斋。以此为修德。尝凿晋阳西山为大佛像。一夜然油万盆。光照宫内。又为胡昭仪。起大慈寺。未成。改为穆皇后大宝林寺。穷极工巧。运石填泉。劳费亿计。人牛死者。不可胜纪。
隋
高祖开皇四年。建兴善寺。居僧灵藏。勅仆射参起居 按隋书高祖本纪。不载 按佛祖统纪。隋开皇四年。灵藏律师。始与帝为布衣交。及即位。建大兴善寺以居之。勅左右仆射。每旦参问起居。尝陪驾洛州。归之者众。帝手勅曰。弟子是俗人天子。律师是道人天子。有欲离俗者。任师度之。由是度人至数万。有疑之者。帝曰。律师化人为善。朕禁人为恶。意则一也。
仁寿元年夏六月。颁舍利於诸州 按隋书高祖本纪云云。
炀帝大业二年。诏沙门致敬王者。以僧明胆等不从而止 按隋炀帝本纪。不载 按佛祖统纪。大业二年。诏沙门道士。致敬王者。沙门明胆等。抗诏不从。帝诘之。对曰陛下若使准制罢道。则不敢不奉。如知大法可崇。则法服之下。僧无敬俗之典。帝默然而止。
唐
高祖武德七年。傅奕上疏。极诋佛法。帝善之 按唐书高祖本纪。不载 按傅奕传。高祖拜奕太史令。武德七年上疏。极诋浮图法。曰西域之法。无君臣父子。以三涂六道。[日*赫]愚欺庸。追既往之罪。窥将来之福。至有身陷恶逆。狱中礼佛。口诵梵言。以图偷免。且生死寿夭。本诸自然。刑德威福。系之人主。今其徒矫托。皆云由佛。攘天理。窃主权。书曰。惟辟作福。惟辟作威。惟辟玉食。臣有作福作威玉食。害于而家。凶于而国。五帝三王。未有佛法。君明臣忠。年祚长久。至汉明帝。始立胡祠。然惟西域桑门。自传其教。西晋以上。不许中国髡发事胡。至石苻乱华。乃弛厥禁。主庸臣佞。政虐祚短。事佛致然。梁武齐襄。尤足为戒。昔褒姒一女。营惑幽王。能亡其国。况今僧尼十万。刻绘泥像。以惑天下。有不亡乎。陛下以十万之众。自相夫妇。十年滋产。十年教训。兵农两足。利可胜既邪。昔高齐章仇子他言。僧尼塔庙。外见毁宰臣。内见嫉妃嫱。阳谗隐谤。卒死都市。周武帝入齐。封宠其墓。臣窃贤之。又上十二论。言益痛切。帝下奕议。有司唯道源佐其请。中书令萧瑀曰。佛圣人也。非圣人者无法。请诛之。奕曰。礼始事亲。终事君。而佛逃父出家。以匹夫抗天子。以继体悖所亲。瑀非出空桑。乃尊其言。盖所谓非孝者无亲。瑀不答但合爪曰。地狱正为是人设矣。帝善奕对。未及行。会传位止。太宗即位。常问奕。卿拒佛法奈何。奕曰。佛西胡黠人尔。欺訹夷狄以自神。至入中国。而孅儿幻夫。摸象庄老以文饰之。有害国家。而无补百姓也。帝异之。
太宗贞观十六年。幸弘福寺。为穆太后追福 按唐书太宗本纪。不载 按佛祖统纪。贞观十六年。上幸弘福寺。为穆太后追福。自制疏称皇帝菩萨戒弟子。谓寺主道懿曰。朕顷以老子是朕先宗。故令居释氏先。卿等能无憾乎。对曰。陛下尊祖宗。降成式。讵敢有怨。上曰。佛老尊卑。通人自鉴。岂一时在上。即以为胜朕宗自柱下。故先老子。凡有功德。佥向释门。往日所在战场。皆立佛寺。太原旧第。亦以奉佛。初未尝创立道观。存心若此。卿等应知。
贞观十九年。沙门元奘等。自西域归京师。诏於弘福寺。翻译诸经 按唐书太宗本纪。不载 按旧唐书方技传。僧元奘。姓陈氏。大业末。出家博涉经论。尝谓翻译者。多有讹谬。故就西域。广求异本。以参验之。贞观初。随商人往游西域。元奘既辩博出群。所在必为讲释论难。番人远近咸尊服之。在西域十七年。经百余国。悉解其国之语。仍采其山川谣俗土地所有。撰西域记十二卷。贞观十九年。归至京师。太宗见之大悦。与谈论。於是诏将梵本六百五十七部。於弘福寺翻译。仍勅右仆射房元龄。太子左庶子许敬宗。广召硕学沙门五十余人。相助整比。
贞观二十二年。勅有司写元奘新译佛经。御制序文。颁赐九道总管 按唐书太宗本纪。不载 按佛祖统纪。贞观二十二年。上幸坊州玉华宫。召奘法师。既至。上曰。朕在京苦热。故就此山泉石之凉。忆见法师。故遣相屈。此日所翻何经。奘曰。近译弥勒瑜伽师地论。帝宣论亲览。谓侍臣曰。佛教广大。犹瞻天瞰海。莫极高深。九流典籍。犹汀滢方溟渤耳。世言三教齐致者。此妄谈也。因勅有司。写新译经论。颁赐九道总管御制大唐三藏圣教序。以冠其首。诏皇太子。撰菩萨藏经后序。上自是平章法义。不辍於口。敬侍法师。亲於家人。
高宗永徽二年。九月癸巳。废玉华宫。以为佛寺 按唐书高宗本纪。不载 按旧唐书高宗本纪云云。
显庆元年。诏左仆射于志宁等。润色元奘所定之经。御安福门。观元奘迎御制慈恩寺碑文。诏皇子於奘师寺。授归戒 按唐书高宗本纪。不载 按旧唐书高宗本纪。元年夏四月戊申。御安福门。观僧元奘。迎御制拜书慈恩寺碑文。导从以天竺法仪。其徒甚盛 按方技传。高宗东宫。为文德太后追福。造慈恩寺。及翻经院。内出大幡。勅九部乐。及京城诸寺幡盖众伎。送元奘及所翻经像。诸高僧等入住慈恩寺。显庆元年。高宗又令左仆射于志宁。侍中许敬宗。中书令来济。李义府。杜正伦。黄门侍郎薛元超。共润色元奘所定之经。国子博士范义頵。太子洗马郭瑜。弘文馆学士高若思等。助加翻译。成七十五部上之。后以京城人众。竞来礼谒。元奘乃奏请逐静翻译。勅移於宣君山故玉华宫六年。卒时年五十六。归葬於白鹿原。士女送葬者数万人 按佛祖统纪。元年十一。月武皇后生皇子。神光满室。赐名佛光王。踰月诏於奘法师寺。出家落发。授归戒。
龙朔元年。幸天宫寺。度僧二十人 按唐书高宗本纪。不载 按旧唐书高宗本纪。龙朔元年九月。幸天宫寺。是高祖潜龙时旧宅。上周历殿宇。感怆久之。度僧二十人。
中宗嗣圣六年(即太后永昌元年)。五月己巳。白马寺僧薛怀义。为新平道行军总管。以系突厥 按唐书武后本纪云云。
嗣圣七年(即太后天授元年)。颁大云经於天下。令诸州各置大云寺 按唐书武后本纪。天授元年七月。颁大云经於天下 按旧唐书武后本纪。有沙门十人。伪撰大云经。表上之。盛言神皇受命之事。制颁於天下。令诸州各置大云寺。总度僧千人。
嗣圣十七年(即太后久视元年)。敛天下僧钱为佛祠大像。以张廷珪谏罢役 按唐书武后本纪。久视元年八月庚申。敛天下僧钱作大像 按张廷珪传。武后税天下浮屠钱。营佛祠於白司马坂。作大像。廷珪谏以为。倾四海之财。殚万民之力。穷山之木为塔。极冶之金为象。然犹有为之法。不足高也。填塞涧穴。覆压虫蚁。且巨亿计工员穷窭。驱役为劳。饥渴所致。疾疹方作。又僧尼乞丐自赡。而州县督输。星火迫切。鬻卖以充。非浮屠所谓随喜者。今天下虚竭。苍生雕弊。谓宣先边境实府库。养人力。后善之。召见长生殿。赏慰良厚。因是罢役。
景龙□年。盛兴佛寺 按唐书中宗本纪。不载 按辛替否传。景龙中。盛兴佛寺。公私疲匮。替否上疏曰。今疆场危骇。仓廪空虚。卒输不充。士赏不及。而大建寺宇。广造第宅。伐木空山。不给栋梁。运土满路。不充墙壁。所谓佛者。清净慈悲。体道以济物。不欲利以损人。不荣身以害教。今三时之月。掘山穿地。损命也。殚府虚帑。损人也。广殿长廊。荣身也。损命则不慈悲。损人则不爱物。荣身则不清净。宁佛者之心乎。昔夏为天子。二十余世。而商受之。商二十余世。而周受之。周三十余世。而汉受之。由汉而后。岁代可知已。咸有道之长。无道之短。岂穷金玉修塔庙。享久长之祚乎。臣以为减雕琢之费。以赒不足。是有佛之德。息穿掘之苦。以全昆虫。是有佛之仁。罢营构之直。以给边垂。是有汤武之功。回不急之禄。以购廉清。是有唐虞之治。陛下缓其所急。急其所缓。亲未来。疏见在。失真实。冀虚无。重俗人之所为。而轻天子之业。臣窃痛之。今出财依势。避役亡命。类度为沙门。其未度者。穷民善人耳。拔亲树知。岂离朋党。畜妻养孥。非无私爱。是致人毁道。非广道求人也。陛下常欲填池堑。捐苑囿。以赈贫人。今天下之寺无数。一寺当陛下一宫壮丽。用度尚或过之。十分天下之财。而佛有七八。陛下何有之矣。虽役不食之人。不衣之士。犹尚不给。况必待天生地养。威动雨润。而后得之乎。臣闻国无九年之储。曰非其国。今计仓廪。度府库。百僚共给。万事用度。臣恐不能卒岁。假如兵旱相乘。则沙门不能擐甲冑。寺塔不足禳饥馑矣。帝不省。
睿宗先天元年。西天沙门婆罗。请然灯供佛。帝临观灯轮 按唐书睿宗本纪。不载 按佛祖统纪。睿宗先天元年。西天沙门婆罗。请然灯供佛。帝御延熹门。临观灯轮。高二十丈。点金银灯五百盏。望之若华树元宗开元二年。诏检责天下僧尼 按唐书元宗本纪。不载 按姚崇传。元宗时。崇封梁国公。迁紫微令。中宗时。近戚奏度僧尼。温户强丁。因避赋役。至是崇建言。佛不在外。悟之於心。行事利益。使苍生安稳。是谓佛理。乌用奸人。以汩真教。帝善之。诏天下汰僧。伪滥发而农者二万余人 按旧唐书。元宗本纪。开元二年春正月丙寅。紫微令姚崇上言。请检责天下僧尼。以伪滥还俗者。二万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