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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妄言
脸如莲蕊,粉浓浓两朵莲腮;体透莲香,扑香香一身莲气。牝似红莲微绽,直捣得莲瓣大张;足如金莲高举,真像那莲花挺立。浑身颤颤,犹莲叶翻风;嫩牝津津,若莲房滴露。不愧称做莲姨,真堪居住莲室。
二人风流一度,姚泽民歇了一歇,又复大战。原来榴姐见他两个弄时,已在床侧张听,隔着纱帐,看得明明白白。又听得莲姨那些声息,她忍不得了,走来掀开帐子,笑道:“姐姐的莲花心这一会好被你揉碎了,也该略歇歇。你两个不要太享过了福。”莲姨笑道:“让妳也来享享,把榴花心也叫他揉一揉。”姚泽民把她一把抱上床,掀开纱裙,见她不曾穿裤。扶起她两腿看时,鲜红的一朵花心,真像红榴的一个骨朵,就弄将起来。一面抽着,方替她脱得精光,一身白肉,软嫩得可爱。姚泽民低头看那出进,她的此窍比莲姨又紧小些,那一朵花心被阳物带得吐吞出入,翻覆有趣。鼓起勇来一阵乱捣,弄得她娇声宛转,星眼朦胧,多时方才住手。姚泽民又同莲姨来弄,她正看得兴致大浓,耸身叠股,竭力迎送。榴姐坐起,弯倒腰,低头笑着看那出入之势。莲姨道:“妹子妳好死相,妳帮他在脊梁后边推推,他也好用力。妳看的有什么趣?”榴姐笑道:“妳图受用,热巴巴的,我不怕费力么?”莲姨道:“妳这人好毒,妳费力推了,少刻我也帮妳。”榴姐笑着到姚泽民背后,双手抱着屁股,替他推送了一会。又放倒榴姐,莲姨推着两人弄了一阵,都泄了。三人搂抱着亲嘴咂舌,摸乳抚阴,顽戏了一会。
莲姨说道:“你我有缘,今日相遇,后来却要情长。无事我叫碧梧来约你。你此时去罢,恐有人来。”那姚泽民还依依不舍,攥攥这个的乳,捏捏那个的阴,方才穿衣起身出来了。她二人乍经爽活,浑身通泰,一同小憩。姚泽民到堂屋内,只见碧梧、翠竹拦住笑道:“我两个替你做了媒,看你拿什么谢我们?”碧梧道:“我先领过你的情还罢了。”指翠竹道:“这是新税官,要上钞的。你如何越得过去?”那翠竹嘻嘻的笑。姚泽民知她们是索谢的意思,后来用她处多,不敢薄待。况他在此道中也还是无厌足的,一手拉了一个,笑道:“别的谢仪妳们也不稀罕,我有一个金刚钻送妳们去去,我替他把竹子节通一通,梧桐上钻个眼去。”三人同到西屋床上,着着实实每人分惠了一下,把竹沥同梧桐泪都弄出许多来,才出去了。
他五人时常相聚,莲姨的两片菌产已弄成了一朵大开莲花,榴姐一朵半吐娇姿也揉成一枝翻花石榴,不用细说。一日,姚泽民正同莲榴二人在房中高兴,碧梧、翠竹听了一会,那梧桐瓢中、竹子节内的水,不住滴将起来。心中难过,她互相抠挖了一会,欲火更炎,悄悄商议两句,同到西间床上,脱了裤子,两件光挞挞的东西一上一下的搧打,笑个不住。不想腊姨走了来,要向莲榴二人说话,忽听得房中笑声,向窗内一张,见两个丫头磨镜子呢。笑着想道:“她主人哪里去了?两个丫头这样骚发。”走到堂屋,不见有人,疑她二人睡觉。悄悄走到房中,觉得床上声息甚异,也当是她二人做那事,笑嘻嘻双手把帐子一掀,见莲姨两足直竖,姚泽民俯身下捣,榴姐在他背后推呢。抽身就往外走。 全球最大的中文信息库,一定有你想要的...
他三人吃了一惊,莲姨把嘴一努,姚泽民会意,赤身跳下床来赶上。一把抱了进来,说道:“好姨娘,千万不要声张。”那莲榴二人赤着身子,也下床来央道:“我们好姊妹一场,好姐姐千万隐瞒着些。”原来腊姨也久有心看上了姚泽民,因无其便,今见了他们如此,虽有醋意,却发不出。正要借此相交起,便道:“各家门各家户,妳们是有造化的,相与了知心的人,干我什事?我声张的是什么?快放了我去,让妳们做正经事。”姚泽民抱住不放,道:“好姨娘,既承妳美情,我谢谢妳再去。”腊姨道:“我是来雌你的么?我难道没有家,要在这里?”姚泽民知她是要到她家里去的意思,便放了道:“妳请先去,我穿了衣服,随后就来。”那腊姨徜徉去了。姚泽民同莲榴商议道:“既被她撞破,不得不去。若不堵了她的嘴,这事就不好了。”她二人知道这一去,又有四人缠住,分去一半恩爱,心虽不舍,不得不放他去。
那姚泽民忙穿了衣服到腊姨处,来到他房中。见她独自一个坐在椅子上,看见他来也不理。姚泽民笑着,忙上前抱住就亲嘴。她推开道:“你同你心上人乐去,我是不要的。”姚泽民道:“我想妳久了,不敢来亲近。今日有缘,特特的同妳来相交,妳怎这样冷脸待我?”腊姨道:“你这样的鬼话哄谁?你的两个眼睛好不识货,她两个生得标致,你自然该去亲近她们。我生得丑,不要你违心到我这里来。要不是我今日撞见,你肯舍正眼看我一看么?”姚泽民道:“冤屈死人,妳比她两个不还标致些,怎说这话?我虽有心要来,不知妳心里如何,不敢造次。承她两个见爱,所以就同她们先相与了。妳不过怪我来迟的意思,此后我来勤些,补上前欠就是了。”腊姨虽不做声,却还不动,姚泽民忙脱光,要抱她上床。她扳住椅子道:“我是不的,免劳下顾。”姚泽民急得跪在她面前道:“我替妳告罪,求妳上床去罢,不要耽误了工夫。”那腊姨何尝不爱,这一番做作,因莲、榴二人占了先去,她泄泄醋气。二来急他一急,好尽力以补前之不逮。见他光身跪着,那阳物又粗又长,不住乱跳,做作不得了,笑着立起扶他,道:“我依了你,看你后来有良心没良心。”姚泽民把她抱到床上,替她脱光,要图她欢喜,尽力大弄。不多时,她就丢了两度。姚泽民还要,她道:“我够了,雪姐同在一处,偏不得她。等我叫她来,你也同她弄弄。”遂叫:“雪妹子妳来。”
那雪姐先姚泽民来时她就见了,躲在窗下张看了那些光景,好不动火。她是山西人,才十六岁,年小害羞,不好进来就教。谅着腊姨不好偏她,耐着心等。听得叫她,故做不知,走进来道:“叫我说什么?”不曾说完,被姚泽民跳下,一把抱上床来,就扯裤子。她也不动,只是嘻嘻的笑。姚泽民看她桃红纱裤裆上如雪消春水一般,湿了好大一块,脱去了,看她那牝户,又小又嫩,水淋淋的,心爱得了不得,一下直攮到底。她娇声嫩气的道:“哎哟,你肏杀俺了,轻些才是呢。”姚泽民奋力直捣,他笑着,口中肏杀了肏杀了叫个不住。不多时,两个都弄丢了。姚泽民居中,一只膀子搂着一个睡下,这个嘴上一亲,那个腮上一咬,好生得意。
腊姨道:“有句话问你,不许瞒我。你同她两个也相好有多少时了?”姚泽民道:“不过个把月,论实事只得六七次。”腊姨道:“我不信。”姚泽民道:“我要哄妳,叫我发什么誓我就说。”腊姨道:“她们那四个,你同她可有私帐没有?”姚泽民道:“不敢瞒妳,我虽有此心,却无此事。”腊姨道:“你把从前的数替我补足了着,我包你还有两个到手。”姚泽民道:“是哪两个?”腊姨道:“你不要管,不过有两个到你手就是了。”雪姐笑道:“姐姐不要管他。他这样伶俐的人,怕他自己不会去寻,稀罕我们总成他呢。”姚泽民听腊姨又说上兴来,把雪姐的腮轻轻咬了一下,道:“妳也会这么油嘴。”翻上身,又弄了一阵,又向腊姨起媒,重重的抽了数百,然后才歇。腊姨道:“你明日来,把水仙、天竺两个丫头,你也施点恩到她们,才好大家做事。”姚泽民满口喜诺,穿衣出去。
次日进来,走到西边屋里,不见有人,听得床后滴滴声响。忙去一看,原来是天竺坐在净桶上小解。见他走来,连忙站起。姚泽民一把抱住,也不容她拽裤,抱到床前,扯下她的裤子。天竺动也不动,声也不啧,乜斜着眼微笑。姚泽民忙取出肉具,站在床前,扛起腿来大弄,弄得她哼声不绝。谁知水仙在外边进来,见他二人高兴,悄悄走到姚泽民背后,看他两个卖解。见那天竺的样子,不由得笑了一声。姚泽民一回头见了她,撂了天竺,将她推到床上,把裤了扯下,也是一阵蛮舂混捣。弄得那丫头的淫声浪态比天竺还难听。弄了一会,他要留些精神应付腊姨、雪姐,便歇了。
走过东屋,她二人昨日乍尝甜头,正在那里谈内中的趣味,见他走来,笑脸忙迎。不暇他言,即上床解衣,弄了一度。姚泽民把那两个丫头的事告诉她们,二人齐赞道:“当日只说你少年人,不过比老爷强些,谁知一个抵得七八个。若论起滋味来,你是山珍海味,他竟是藜羹粝饭了。”大家笑了一回。姚泽民来过了数次,一日问腊姨道:“妳前日说等我补足了,还把我两个。我的数也补过了,妳不要失信。”腊姨笑道:“你这吃一看二的馋鬼,我总成了你,你不许恋了新人薄了我。”雪姐笑道:“据我说,姐姐不要管他的好。”姚泽民把她搂着,咬她脖子道:“妳这坏人,专会调舌。我明日不弄瘫了妳报仇,也不算好汉。”因向腊姨道:“妳不要听她的话。妳若成全了我的好事,我若敢没良心,不逢好死。”腊姨笑道:“你今日且把梅根浇透了着,明日包你得会新人。”姚泽民兴发如狂,把二人拉上床,同脱了衣服。欲得她们的欢心,尽平生之力,却也把腊姨奉承了个饱足。然后按着雪姐弄将起来,自首至根,加劲搞有千余,那雪姐年幼身怯,被他弄得气都接不上来,挣着说道:“爷哟,你,你要肏杀俺么?俺来,来不得咧,你饶了俺罢。”姚泽民笑道:“妳怕不怕?下次可还敢来多嘴了?”她笑着哀苦道:“俺再不敢了,你饶了罢,好亲爷。”姚泽民也兴足了,又爱她这娇态了不得,又狠狠的几抽,也就泄了。大家散去。
原来腊姨同丹姨、芍姐亲厚得如嫡亲姊妹一般,有心腹话彼此无隐。她们时常闲话,说起跟着个老儿,青春虚度,长吁短叹,也都想到要借姚泽民的这一点甘露来浇满腔欲火。两下相约定,不拘谁先得手,不许相瞒。今被腊姨先得了。妇人中件件都可让得人,惟独这一件事,虽同胞姊妹嫁了一个丈夫,有些偏处也是不愤的。腊姨因有前允,不忍瞒她二人。到底先偏了几次,自己心足了,才肯分惠。那日,她走到丹、芍二人处坐下。丹姨道:“今日姐姐满脸喜气,有什么好事?携带妹子也好。”腊姨笑道:“明日是妹妹华诞,我备了几色薄礼,明午请妳到我那里去祝寿。有一个礼单在这里,妳请看。”袖中取出一个红单来,笑嘻嘻递过。丹姨忙接着一看,原来是一只《桂枝儿》,上写道:
贤妹妹,我是来与妳上寿,礼匪薄,全望妳一并都收。有一匹卷心绸,还有两区核桃绉,青棍子鱼一只,眼大蒸犀儿裂破了头。送进了妳的门儿也,外边厢还倒提着一瓶酒。
丹姨看了,笑道:“姐姐见赐,妹子敢不拜领?但不知姐姐怎样得了这件宝贝?”腊姨笑着将如何得遇姚泽民,不肯偏他姊妹,故此来约他同去赏鉴这肉骨董。芍姐笑道:“姐姐请我家姐去上寿,我却不好去相扰的。”腊姨笑道:“请妳去做陪客。妳可曾听见人说么,也不愿人请我,也不愿我请人。但愿人请人,请我去陪人。做陪客是极便宜的事。”三人大笑了一场。
次日早饭后,丹姨、芍姐老早就来等候,腊姨、雪姐陪在房中闲话。无非夸他阳物有多粗多长,怎样坚久勇猛。向来所尝老儿之物,如饮村醪白酒;今他之此道,如饮醇酿美酝,令人骨软筋酥,心魂皆醉。二人听得心忙意乱,火气直腾,望这救命王菩萨总不见来,尽着拿清茶浇那心火。
将到午刻,方见姚泽民走来。腊姨笑道:“你们新人相会。”又向姚泽民道:“她姊妹等你久了,你们叙叙罢。”姚泽民道:“我早要来了,偏生今日有个客来,耽误到这昝。”腊姨笑道:“你们请做正务。”遂同雪姐走了出去。姚泽民忙扶着二人一同上床,便脱衣服。她两个也等不得姚泽民替她脱,各自脱了。姚泽民见她二人又是一种丰韵,先将丹姨扛起腿来就弄,弄得她声儿颤着,身子摇着,如弱柳迎风一般,好不动兴。再看那芍姐,两腮红晕,两个眼圈被火攻得通红,眶内水汪的,咬着裙带格支支的响。知她情动得很了,撇了丹姨,又同她弄起来。那芍姐将嫩股老高的乱叠,双手尽力下扳。姚泽民见她骚得可悦,也奋力下杵,已将她弄丢了。她还搂住不肯放。那丹姨急得笑道:“妳陪客还让让正主儿是呢。”伸手在她阴中将阳物生拉出来,填入自己牝内。姚泽民见她两个,算六人中骚极了,也竭力以事,轮流转弄。自正午将及日西,还不肯歇。
腊姨笑着进来道:“也该歇歇了,不怕弄塌了床么?”丹姨也笑道:“姐姐既请客,哪里有个主人催客起来的道理?”腊姨笑道:“客太烂板凳,也就怪不得主人呢。”丹姨笑着,才放了姚泽民起来。此后她六人倒都同心合意,议定一日轮到一家,周而复始。
那姚泽民次日到丹、芍二人处来,只见她二个丫头夭桃、红吉,笑嘻嘻拦住道:“不许进去。人家各有地界,俗语说,管山吃山,管水吃水,管青山吃碓嘴。我们这里又不是你的属下,许你直来直往?也说过四言八句,才放你进去呢。”姚泽民笑着一手搂着一个,道:“小油嘴,妳不过见姨娘姐姐同我相好了,不曾同妳们亲热,妳就吃醋。我怎肯偏妳?此时特来寻妳两个的。”三人笑着同到房中。姚泽民笑道:“妳两个哪一个先弄起?”红杏道:“我杏花比桃花先开,自然是我先。”夭桃道:“我桃子比杏子大多,自然该是我。”红杏道:“古人说,桃李春风墙外枝,到不得妳。况且说,日边红杏倚云栽,自然该我杏花先栽一栽。”夭桃道:“天下碧桃和露种,妳栽得我也种得。”又说:“一支红杏出墙来,妳在墙外隔着,轮不着妳先呢。”红杏笑道:“我一色杏花红十里,比妳好桃花富丽了多少,应该让我。”夭桃道:“九重春色醉仙桃,岂不强似妳?还不让我么?况《诗经》说,桃之夭夭,难道妳不曾听见?”红杏道:“妳的夭字原在底下,词上说,红杏枝头春意闹,劈头就是红杏两个字,可见先是我的了。”二人笑着妳争我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