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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道一贯真机易简录
《抱朴子》曰:“天下至大,举目所见,犹不能了,况玄之又玄,妙之极妙者乎?”
《抱朴子》曰:‘知玄素之术者,惟房中之术,可以度世;惟行气可以延年;惟导引可以难老。”
《抱朴子》曰:“玄素喻之水火,水火杀人而又生人,在于能用与不能用耳。彭祖之法,其为益不必如其书,人少有能为之者。大都其要法御女多多益善,如不知其道而用之,一两人足以速死。”(济一子曰:“今之三峰采战者,美其名曰彭祖房中术,迷人!迷人!”)
《抱朴子》曰:“吴有道士,所至则置姬妾,去则弃之,亦一异也。”
《抱朴子》曰:“昔圜邱多大蛇,又生好药,黄帝将登焉。”
《抱朴子》曰:“房中之事,能尽其道者,可致神仙,并可移灾解罪,转祸为福。”
上阳子曰:“昔有神仙宋玄白者,修炼金丹大道,惟恐暮景箭催。费尽辛苦,同尘炼俗,辟谷服气。又所到处,或以金帛置妾数人,去则弃之。奇怪百端,空世莫能测。”
葛洪《神仙传》曰:“男女相成,犹天地相生也。所以神气导养,使人不失其和。天地得交接之道,故无终竟之限;人失交接之道,故有伤残之期。能避众伤之事,得阴阳之术,则不死之道也。”
葛洪《枕中书》云:“元始君乃与太玄圣母通气结精,招还上宫。当此之时,二气氤氲,覆载气息,阴阳调和,合会相成,自然饱满。大道之兴,莫过于此。”
《抱朴子》日:“肥药千种,三牲之养,不知房中之术,亦无益也。”
仙人刘根曰:“不知房中之事,及行气、导引并神药者,不能得仙也。”
巫咸对武帝曰:“臣诚知此道为自然阴阳之事,宫中之行,臣于所难言。又,行之管逆人情,能为之者少。”
张良《阴符经注》曰:“鬼谷子曰:‘贱命可以长生不死,黄帝以少女精气感之。’”又曰:“其机则少女以时。鬼谷子曰:‘时之至,间不容息。先之则太过,后之则不及。’”
魏文帝《典论》曰:“左慈修房中之术,可以终命。然非有至情,莫能行也。”
仲长统曰:“甘始、左元放、东郭延年行容成御妇人法,并为丞相所录。”
东方朔《神异经》曰:“男女无为匹配,而仙道自成。张茂先曰:‘言不为夫妻也。’”
又,《神异经》曰:“王母欲东,登之自通。阴阳相须,惟会益工。”
《黄庭经》曰:“道父道母对相望,师父师母丹玄即。”
上阳子曰:“若无真父母,所生都是假。”
张三丰曰:“有天先有母,无母亦无天。”
《抱朴子》曰:“敬之如母,畏之如虎。”
《金刚经》曰:“一合相者,即是不可说。但凡夫之人,贪着其事。”
《大洞仙经》曰:“千和万合,自然成真。”
古偈曰:“有情来下种,因地果还生。”又曰:“本来原有地,因地觉花生。”
陶隐居《真诰》曰:“玄契遇合,真道不邪。示有对偶之名,初无弊秽之迹。”
《黄鹤赋》曰:“安炉立鼎,法内外两个乾坤。炼已筑基,固彼我一身邦国。”
又曰:“虽分彼我,实非闺丹御女之术。若执一已,岂达鹏乌图南之机?”
张三丰曰:“须晓得内外阴阳,同类的是何对象,必须要依世法修出世间。顺生人,逆生丹。只一句儿,超了千千万。”
《无根树》曰:“花酒神仙古到今,打开门,说与君,无花无酒道不成。”
又曰:“产在坤方坤是人。”
又曰:“借他铅鼎先天药,点我残躯入圣基。”
张三丰《咏先天诗》曰:“二七谁家女,眉端彩色光。人见食情欲,我看似亲娘。一点灵丹出,浑身粉汗香。霎时干我汞,换骨作纯阳。”
《一枝花》曰:“候只候少女开莲。”
又曰:“不羡他美丽娇花,只待他甘露生泉。”
又曰:“怎敢胡为?俺向花丛中,敲竹鼓琴心似水。”
《上药灵镜》曰:“息沉沉,花发丹,有一玉人在眼前。”
吕祖《百章句》曰:“觅买丹房器,五千四八春。”
吕祖曰:“先天一炁号虚无,运转能教骨不枯。要识汞根寻帝子,访求铅本问仙姑。”
《敲爻歌》曰:“一夫一妇同天地,一男一女合乾坤。”
《鼎器歌》曰:“鼎器本是男女身,大药原来精气神。”
《修真诗》曰:“男女房中藏道体,色身世界有铅基。”
又曰:“真身花果洞中藏,倘能寻得通玄路,立地贫人到宝庄。”
又曰:“认取家园真种子,好收海底白莲花。”
又曰:“随时药料家中取。”
玉蟾祖曰:“原来家里有真金。”
《四百字》曰:“家园景物丽,风雨正春深。”
陆子野曰:“此铅家家有之,惜乎人不之识也。”
又曰:“家家有个家家有,几个能知几个还。”
张三丰曰:“只在家中取,何老向外寻?”
白玉蟾曰:“实实认为男女是,真真说做坎离非。”
铁拐祖曰:“仔细临炉莫贪爱,弗宽衣,弗解带,桃柳花灯及时采。我今泄破上天梯,遥指白云观自在。”
又曰:“白头老翁,相对那红颜女子,巧姻缘内会神仙。”
《敲爻歌》曰:“守定烟花断淫欲。色是药,酒是禄,酒色之中无拘束。只因花酒悟长生,饮酒戴花鬼神哭。
“不破戒,不犯淫。破戒真性即沉,犯淫失却长生宝。得者须由逆力人。”
又曰:“花街柳巷觅真人,真人只在花间玩。”
《破迷一笔勾》日:“真修行,花街柳巷走。劝迷徒,你把这入山修行一笔勾。”
青羊宫题词云:“必定是花街柳巷也,再休题清静无为枯坐间。”
《参同契》曰:“同类易施工,非种难为巧。是以燕雀不生凤,狐免不乳马。”
张三丰曰:“类相同,好用功,内药通时外药通。”
《悟真》曰:“竹破还将竹补宜,抱鸡当用卵为之。”
紫阳曰:“竹破须将竹补,人衰须假铅全。”
张三丰曰:“衣破用布补,树衰以土培。人损将何补?阴阳造化机。”
吕祖曰:“锅破须要铁来补,衣烂必用布为持。人老若无真金气,十死何曾得—活?”
《经》曰:“阳生立于寅,纯木之精。阴生立于申,纯金之精。天以木投金,无往不伤。故阴能疲阳也。阴人所以着脂粉者,法金之白也,是以真人道士,莫不留心注意。精其微妙,审其盛衰。我行青龙,彼行白虎。取彼朱雀,煎我玄武。不死之道也。又,阴人之情也,每急于求阳。然而外自戕抑,不肯请阳者,明金之不为木屈也。阳性气刚躁,志节疏略。至于游宴,言和气柔,词语卑下,明木之畏于金也。大门子行此道,年二百八十岁,犹有童子色。”
《三注》陆子野曰:“天仙非金丹不能成,且道金丹是何物?咦,分明元是我家物,寄在坤家。坤是人。二物者,何物也?我与彼也。彼我之意合,则夫妻之情,欢悦而得之矣。”
《三往》道光祖曰:“真阴真阳,同类有情之物也。此般至宝家家有,以其太近,故轻弃之,殊不知此乃升天之灵梯也。”
《三注》上阳子曰:“妙之一字,夫谁肯信?世人迷于爱欲,我却于爱欲中而有分别。
“金丹大药,家家自有,不拘市朝,奈何见龙不识龙,见虎不识虎。逆而修之,几何人哉?
“此丹在人类中而有,在市廛中而求。
“金丹至宝人人有,家家有。愚者迷而不觉,中常之士,偶或闻之,亦不信受,反生诽谤。
“顺则为凡父凡母,逆则为灵父圣母。凡父凡母之气则成人,谓之常道。灵父圣母之气则成丹,是曰真源。
“阴阳得类方交感。得类者,如天与地为类,月与日为类,女与男为类,汞必与铅为类也。
“世人执一己而修,则千余百径,无非旁门者矣。仙翁垂悯,直言穷取生身处,岂不忒露天机?”
又曰:“若执一己,岂能还其元而返其本?又将何而回阳换骨哉?大修行人,求先天真铅,必从太初受气生身之处求之,方可得彼先天真一之炁。”
《三往》陆子野曰:“南为离是我,北为坎是彼,取彼坎之中爻,复我离中而成干。
“天地、坎离,其实人也。
“药出西南坤位,欲寻坤位岂离人?分明说破君须记,只恐相逢认不真。
“阴阳之合,在于得类。二八相当,在于得人。得类,得人。得人,得类矣。
“《易》云:‘男女媾精,万物代生。’始我之有此身也,亦由父母媾精而生。倘有父无母,有母无父,身何有哉?作丹之要,与生身之意同,但有顺逆之不同耳。顺利则生人,逆则生丹。逆顺之间,天地悬隔。”
《三注》道光祖曰:“壶中夫妇,紫府阶梯,神仙现在目睫,迷之者杳隔尘沙。
“彼之真一之气,乃天地之母也。我之真一之气,乃天地之子也。以母气伏子气,如猫捕鼠,而不走失也。
“乾坤即是真龙、真虎也。日月即龙虎之弦气也。
“取法天地,以类交结,而成造化。
“龙不在东溟,虎不在西山。天上尚且无,山中岂得有?家家自有,逆而修之,还丹可冀。
“震为长男,即龙也。兑为少女,即虎也。
“懊恨世间人,对面不相识。
“天生人物,人生宝贝。
“此道甚近,家园自有,急宜下功。若非其类,愈求不得。若得同类,又何着力之有?”
白玉蟾曰:“浓血皮包无价实,若还入得便通灵。”
彭祖曰:“以人疗人,真得其真。”
抱朴子自叙乃叹曰:“山林之中,无道也。”
白玉蟾曰:“有等愚夫俗子,不知出世间法,不知还丹至理,妄生议论,皆言修道炼丹,必居深山穷谷,必须抛妻弃子,此辈真可怜也。山中所有者,草木禽兽,皆是非类,岂得修道还丹?”
《三注》上阳子曰:“世之愚人,不看丹经,乃谓修行者,必居深山,必远朝市,必出妻子,必合无为,必要打坐,方为修道。彼岂知真阴、真阳之用哉?”
又曰:“今人乃以孤阴寡阳、深山兀坐为修道,而欲长生,何其大谬?岂知阴阳否隔,不成造化。
“世人但见一段奇山秀水,则众皆言此地可修行,古今多少人误了也!岂知大川幽谷,所有者木石麋鹿而已,是皆非类,不可锻炼大还丹也。若炼还丹,必求同类,大隐市廛。”
《悟真篇》曰:“未炼坯丹莫入山,山中内外尽非铅。此般至宝家家有,自是愚人识不全。”
又曰:“何必深山守静孤?”
《三注》陆子野曰:“保我之命,全我之形,无损于彼,有益于我。神哉!水中之金乎?
“汞是我家原有物,铅是他家不死方。
“他是坤位,我是干家。藉彼坤中,生物之气。自种灵根于家园之下,以成胎矣。
“唤龟属我,招凤属彼。
“坎招离翕受其药,离即我也。
“正人行邪法,邪法悉归正。邪人行正法,正法悉归邪。金丹之道,大概如此。”
《三注》上阳子曰:“鼎器者,灵父圣母也,干男坤女也。药物者,灵父圣母之气,干男坤女之精。
“鼎炉是彼我,乾坤是男女。
“以此变炼于凡父母躯壳之中以成丹,效天地之造化矣。
“孤阴不产,独阳不生。阴阳若真,方得其种。咦!妙矣哉。
“干之长男曰震,主产汞。坤之少女曰兑,主产铅。
“彼既无亏,我亦济事。
“若非两家,各以彼此二土合之,则一气何由而往来?金丹何由而返还也?
“震是东家西是兑,若求兑位岂离人?
“震宫之汞属我,兑宫之铅属彼。
“若不怀之以德,惠之以仁,则临事焉能随我之用者哉?”
《三注》道光祖曰:“欲修天仙,必求同类。《契》曰:‘同类易施工,非种难为巧。欲作服食仙,当以同类者。’盖人禀天地之正气,托同类之物,孕而有之,故真铅为母气,我精为子气,岂非同类至妙者乎?二物相须,两情相恋,乃能变化通灵。”
上阳子《参同契注》曰:“顺行阴阳,生人生物。逆行阴阳,必成金丹。古人以日月为易字者,是易即阴阳也。
“兑受丁火,代坤行道。
“圣贤攸行此道,则超凡入圣,邪人若行此道,则失命丧身。
“济其美者赏之,败其事者罚之。
“一阴一阳,易之道也。离宫修定,禅之宗也。水府求玄,丹之府也。名虽分三,道惟一耳。睹其三教修养之端,旨要同类,方能成功。真阴真阳之气,同类有情之物,以相匹配,安有不结灵丹者乎?兑之少阴,其道传续大千世界,化生人物。
“日月丽乎天,而有朔望对合。阴阳在乎世,而有顺逆生成。
“孔子定《诗》,先夫妇者,正阴阳无邪之道。孔子翼《易》,先乾坤者,明刚柔必配之理。
“欲作仙佛,不得同类,虽入圜百处,打坐千年,终落空亡。”
白玉蟾《指玄篇注》曰:“若求大药,有足能行,是个活物。若求金水,有手能拈,亦是活物。
“此宝家家有之,人人可修。
“非金非木亦非砂,此个原来本在家。释氏初生全漏泄,因何末后又拈花?
“王母本是凡人女,葛洪家道十分贫。二仙有样皆当学,苦口良言不一人。
“无情何怕体如酥,空色两忘是丈夫。识得刚柔相济法,一阳春炁为嘘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