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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书钞
北堂书钞卷第四十一
●北堂书钞卷第四十二 政术部十六
隋秘书郎虞世南撰
南海孔广陶校注
亡征四十五 亡国四十六
○亡征四十五
山崩川竭亡之征也 【史周本纪幽王二年○今案陈本俞本同据史记亡下有国字】 国家将亡必有妖孽 【中庸○今案见礼记中庸篇】 国家将亡神又降之 【左传云有神降于莘惠王问也○今案庄公三十一年传】 夏之亡也回禄信于聆隧 【国语云云○今案隧误随考国语上作聆隧据订又韦昭解云聆隧地名宋庠补音云聆音琴余同陈俞本添引注文】 商之亡也夷羊在牧 【又云○今案见国语陈俞本同俞本牧下又添野字】 鬼哭山鸣 【帝王世纪云殷纣六月雨雪或雨赤血云云○今未御览十三引云帝纣六月大风雨飘牛马或鬼哭或山鸣陈俞本脱雨字余与本钞同】 黄神啸吟 【淮南子云夏桀之时西老折膝○今案陈俞本删西老句考览冥训老作姥膝作胜高诱注云西王母折其头上戴胜余同】 五星错行 【本纪云桀时云云伊洛水竭也○今案俞本作世纪时下有摄提移处句余同】 三川皆震 【史记周本纪云幽王二年西周云云○今案史记同】 桀失玉镜 【尚书帝命验云○今案陈俞本误作帝书命云考本钞廿一失政篇亦引玉镜事】 秦失金镜 【尚书考灵曜云御览今案本钞廿一失政篇又百卅六逆篇皆引】 亡金虎 【河图云金虎喻秦也○今案陈俞本秦下有君字】 亡玉羊 【易纬云太山失金鸡西岳亡玉羊○今案聚珍本易是类谋同】 汉有三七之阨 【汉武故事○今案御览八十八引三作六阨作厄法余同陈俞本改汉作秦阨作戹余亦同】 汉家运衰 【汉书哀帝纪云○今案见汉书卷十一】 赤精渐微 【汉南纪序云○今案晋江从事张莹撰汉南纪书七无可引校】 天夺之监 【左传云虢公败戎于桑田士偃曰虢必亡矣○今案僖二年传士作卜陈俞本又误作郭】 天降时丧 【尚书多方篇云○今案本钞与俞本方误士考多士无多方有据以更正】 檿弧箕服实亡周国 【史记周本纪幽王嬖褒姒○今案周本纪云宣王之时童女谣曰檿弧云云下有弃女子出为褎是为褎姒幽王爱之生伯服等句】 楚矢箕服是丧国亡 【璅语云幽王娶褎姒○孙氏校以原钞嬖误聚因改娶非是今案玉函山房辑本古文琐语及陈俞本又亡作王然所据陈本耳】 其细己甚是其先亡 【左传云吴札家聘请观于周业为之□郑○今案见襄二十九年传甚下原有民弗堪也句俞本删是其句照改陈本尚仍本钞之旧】 伐智而专事 【周书云曲集之君云○孙氏校典焦改曲集今案见汲冢周书史记解陈俞本增引】 愎谏而好胜 【韩子云微子篇○伐案近本韩非亡征篇第十五作狠刚而不愎谅而好胜原钞□即征之讹子则亡之讹耳】 狠而无亲 【周书云昔者县示之君狠而不听○今案陈俞本作周书史记解亲下有者亡二字即接昔者二句考见逸周书卷六十一不作无余同】 狠刚而不和 【又云○今案与此上第二条韩非亡征篇同传钞者与周书一条前后误置耳近本韩非和误利陈俞本与原钞合】 大心无悔国乱自多 【韩子云云○今案亦见亡征篇】 期而不当言而不信 【世纪云殷有长者王亲往○今案陈俞本注有作纣余删】 喜淫辞不周于法 【韩子云喜淫辞不周于法好辩说而不求其用矣○今案亦见亡征篇近本与陈俞本脱辞字则不辞矣古本足补韩非之阙】 听毁誉不待参验 【又云用一大为门户可亡也矣○今案亦见亡征篇毁誉作以爵验下即接注文用一人云云陈俞本改以爵二字不如古本远甚】 恃势援而简近邻 【又云云可亡也矣○今案亦见亡征篇作恃交援而简近邻怙强大之救而悔所迫之国者可亡也东钞交作势陈俞本亦改交】 简侮大臣无礼父兄 【又云○今案亦见亡征篇陈俞本兄下添引劳苦百姓杀戮不辜者可亡也等司余同】 新臣进而故臣退不肖用而良臣伏 【又云无功贵而劳苦贱如是○今案亡征篇所作亲用下有事字良臣作贤良伏下接注句是下作则下怨可亡也陈俞本故臣作故人余与近本同】 挫辱大臣而狎其身刑戮小民而逆其使 【又云怀怒息耻而身专习○孙氏校身下删退不二字补戮字传思改专习今案亡征篇标目接注息作恩习下作则贼生可亡也陈俞本照改】 羣臣易虑 【又云太子已置而娶于强敌以为后妻○今案亡征篇妻下作则太子危好是则羣臣易虑陈俞本改本钞脱已字敌误适脱妻字据订】 臣怒生变 【周书云有巢氏有乱至而贵任之臣怒生变○今案汲冢周书史记解陈俞本有增引】 以智矫法以私杂公 【亡征云云○今案见韩子陈俞本同】 浅薄易见漏泄无藏 【又云○孙氏校薄不误删而字又补见字今案亡征篇泄下亦有而字乃合近本与陈俞本同】 恃慑而弱守蚤见而心懦 【又云○孙氏校懦改慑移蚤下而弱两字于上句又需懦今案亡征篇心下有柔字陈俞本亦照增】 多怒而好用兵 【又云主云云○今案亡征篇作主多怒而好用兵简本教而轻战攻者可亡也】 贪攻而取无厌 【又云○今案近本亡征篇作饕贪而无餍近利而好得可忘也陈俞本照改】 后妾淫乱主母畜妖 【又篇云○今案近本亡征篇与陈俞本皆妾作妻妖作秽】 后妻贱而妇妾贵 【又篇云如上言○今案亡征篇妇作婢陈俞已改】 女子用国刑余与事 【又篇云不为人君久孝而慕匹夫之□○今案亡征篇君作主之下有孝字即接不顾社稷之利而听主母之令女子云云者可亡也陈俞本亦同】 婢妾之言听受之知用 【又篇云如上言○今案亡征篇受之句作爱玩之智用陈俞本已改】 轻其嫡正而庶子称衡 【又篇云君不肯而侧多大国之交也○今案近本亡征篇嫡作适注作大子尊显多大云云可亡也陈俞本亦作适】 太子卑而庶子尊 【韩子云云○今案亦见亡征篇陈俞本同】 大臣两重父兄众强 【亡征篇云父兄大臣○今案陈俞本强下作内党外援以争事势者可亡也】 婴儿为君大臣专制 【又云种类不寿而主数易廿云云○今案亡征篇易作即余同】 权专于臣刑专于民 【周书乐专于君云云○今案见周书史记解】 减爵损禄禁罚不行 【又云郐公佪俭云云○孙氏校鄫改鄫楚改禁今案周书史记解又公作君】 贵人相妬大家降盛 【亡征篇云云○今案近本人字家字皆作臣盛下作外籍敌国内困百姓陈俞本亦照改】 国小而家大势轻而臣重 【韩子亡征篇云云○今案近本势作权陈俞本亦改】 令将大重任守大尊 【又篇云军出令将大重边地任守大尊○今案亡征篇尊下有专制擅命可亡也二句】 大臣甚贵朋党众强 【又篇云如此则耕战之士困而末作之民利者可亡国也○今案亡征篇明作偏强不作壅塞主敬而擅国者可亡也为一条又云公家虚而大臣实正□贫而寄寓富下接此注文为一条今本钞是误合两条为一上脱注下脱目耳陈俞本已改为二】 官职可以重求爵禄可以货得 【又篇云如此者可亡也○今案亦见亡征篇】 罢露百姓煎靡货财 【又篇云好为宫室台榭陂池车马衣服器用玩好云云可亡也○今案近本亡征篇及陈俞本皆无为字车上有事字车下无马衣二字器下无用字岂成句郎究以原钞为是】
○亡国四十六
乱其纪纲国乃灭亡 【书五子之歌篇云○今案近本五子歌国乃作乃底陈俞本照改】 赫赫宗周灭为亡国 【潘岳西征赋云○今案文选及陈俞本同】 桀以奢亡纣以淫败 【说苑云晋平公为驰逐车龙旗象○今案此注脱误陈本删之考说苑二十反质篇龙旗三字作龙旌众色挂以犀象田差对曰臣闻桀以云云】 头悬赤旗 【王孙书云桀纣之为君也○今案玉函山房辑本王孙子一卷据书钞引同本钞百二十旗篇亦引】 赴火而死 【史记云周伐纣纣兵败赴火而死○今案殷本纪同】 成周西倾 【汤子法言云从赧以成周而西倾○今案右研斋重刻宋本法言卷十一渊骞篇从作顺余同陈俞本祇注杨子二字】 宗周既灭 【诗雨无正云云靡所止矣○今案见诗小雅】 奔南巢 【世纪云桀之败○今案御览八十二引帝王世纪同】 避宣室 【汉书王莽传云○今案汉书九十九下王莽避火宣室陈陈俞本有增引】 倒戈而战 【世纪云武王率诸侯伐纣云云○今案御览八十三引帝王世纪同】 瓦解而走 【淮南子云武王伐纣云云○今案泰族训云武王左操黄钺右执白旄以麾之下接标目句】 煞豨饮血 【汉书王莽传云○今案汉书九十九下王莽赦囚与誓事】 搏心大哭 【王莽传云○今案汉九十九下莽知败率羣臣南郊告天事】 系颈以组奉符玺 【史记云高祖降秦王子婴○孙氏校头改颈今案高祖纪秦王子婴素车白马系颈以姐封皇帝玺符节降轵道旁云云是小注高祖句乃永兴按语耳】 舆衬自缚诣军垒门 【蜀志后主傅魏大兴兵令征西将军邓艾○今案蜀志卷三后主降魏雪】 赐阳人地 【史记秦本纪庄襄王元年以阳人地赐周君○今案史记同】 为归汉王 【王肃云刘聪以愍帝为归汉王置监国守卫○今案此条脱去书名疑是注文陈本祇注愍帝二字俞本与本钞同】 愿黔首而谁听惟请死而获可 【潘岳云兵在颈而顾问○今案文选西征赋首而作黎其余同】 竟横噬于□口输文武之神器 【潘岳西征赋云○孙氏校需改虎建章彻改神器征改征今案建章撤三字从下文第二条窜入此者需当作□】 周之亡伊洛无侯掾 【陈思王甄城故殿令云○今案俞本标目作周之亡则伊洛芜与下句相对将小注移在下条】 汉道衰则建章撤 【义见于前】 天下无主四十九年 【古史考云周赧王卒也○今案平津馆校刻章辑古史考谓御览皇王部引云王赧卒后天下无主四十九年以岁所纪之陈俞本改引史记王义岂忘其为唐张守节撰书成于隋不及见耶如比类者谬不胜举】 三后之姓于今为庶 【左传云史墨对赵简子云○今案见昭王十二年传】 戎成不退饥成不遂 【诗雨无王篇○今案见诗小雅】
北堂书钞卷第四十二
●北堂书钞卷第四十三 刑法部上
隋秘书郎虞世南撰
南海孔广陶校注
刑法惣一
○刑法惣一
刑者法五行 【白虎通云刑者所以云云○今案白虎通五刑篇同】 法者象四时 【舌子云灋者法天地之位象四时之行以治天下○今案管子版法解六十六灋者作版法者陈俞本无注】 象天道而作刑 【刑法志云书所谓象刑也○今案陈俞本作刑作刑刑非也考汉书刑法志象刑也作象刑惟明者余同】 因天讨而作刑 【刑法志云○今案汉书刑法志作下有五字陈本标目亦无五字小注引有五字】 五刑者五常之鞭策 【白虎通云○今案御览卷六百三十六引同】 刑罚威狱 【汉书刑法志云○孙氏校法改罚今案见汉书卷二十三】 刑罚威狱使民畏忌 【左传云太叔对赵简子曰刑云云○孙氏校法改罚今案见昭二十五年传】 刑者成也一成不变 【礼记文王世子篇○孙氏校刑字旁着圈并云按刑字今本礼记作侀可据此正之今案近本礼记文王世子篇无此二句王制篇有云刑者侀也侀者成也一成而不变】 刑者教也质罪示终 【孝经钩命诀云云○孙氏校例改教今案陈俞本亦作教玉函山房辑钩命诀祇据书钞一引亦同】 刑以正刑 【臧荣绪刑法志云云○今案本钞绪误序以音近而讹此臧晋书之刑法志也陈俞本皆法误德俞又正作止】 刑以辅教 【尸子云为刑者云云服不听也○今案平津馆本尸子辑佚此条祇据书钞一引陈俞本仅得标目一句】 刑以明威 【汉书云作刑云云罚以法恶○今案近本汉书卷二十三刑法志祇有上句陈俞本删下句改引制礼以崇敬句在作刑上】 刑期无刑 【书大禹谟篇云】 刑以正邪 【左传云晋伐郑楚子救郑○今案成十六年救郑下有申叔时曰句】 设刑罚者明有惧也 【白虎通云云故天下顺从皆所以全民命○今案见五刑篇惧也下接故天二句汉魏丛书本脱下二句】 严断刑罚以威其淫 【左传云云○孙氏校法改罚今案见左传昭公七年传】 刑罚所以惩过 【书吕刑篇云云○今案吕刑罚惩非死孔安国传云刑罚所以惩过陈本罚作法】 刑罚所以助治 【白虎通云圣人治天下必有刑罚者所云云○今案王谟本白虎通卷四五刑篇者作何助上有佐德二字陈俞本罚皆作法余同王谟本】 明于五刑以弼五教 【书大禹谟篇云云】 惟敬五刑以成三德 【书吕刑篇云云】 糺之以刑 【国语云赐管子对曰劝之以赏赐糺之以刑罚为民纪统○今案国语齐语糺作纠余同本钞糺误纪又凡纠皆作糺故易误纪陈俞本皆误纪】 齐之以刑 【孔藂云仲弓问古之刑教云云○今案裘校孔丛子刑论篇同】 明慎用刑 【周易旅卦象辞也○今案周易以下七字永兴自注也】 明慎刑罚 【后汉书□永传云为青州剌史务在旌表贤戉云云○今案范书刘永鲍永传及谢书许永第五永传皆无】 圣君任法 【管子曰圣君任法而不任智○严氏校改管子为申子并附注云按申子圣君任法而不任智见类聚五十四及御览六百三十八今案此实见管子任法篇严校据类聚御览以为出申子但管子远在申子之前严氏改引之不特非旧钞面目抑亦数典忘祖矣】 圣人立法 【韩子云云○今案类聚卷五十四引下有赏足以劝善三句近本韩子脱】 正法直道 【管子曰云云罪煞不疑○今案见版法篇近本疑作赦陈本亦作疑】 明法正义 【申子云君子必有明法正义○今案类聚卷五十四引申子同下有若悬权衡以称轻重所以一羣臣也二句】 法立则私善不行 【慎子曰有道之国云云○今案守山阁本慎子佚文谓类聚卷五十四御览卷六百三十八引故有道之国法立则私议不行又云书钞四十三引作私善陈本亦作善】 使法民莫之犯 【韩子董安于为赵上地之守行石邑山中使法无赦民莫之犯○今案韩子内储上篇安作阏余同陈本亦作阏类聚卷五十四引赵上地句仍作安邑作阜】 有道之君而重变法 【韩子曰治大国而数变法则民苦之贵虚静○今案韩非子解老篇静下接标目句近本而作不陈本及类聚卷五十四引皆无不字与本钞同】 置法不变 【管子曰黄帝之治天下置法不变使民安泰○孙氏校吏改使今案见任法篇近本管子作使民安其注者也无泰字】 以道变法 【慎子去守法不变则衰以道变法者君长也○孙氏校注内补法字今案守山阁本慎子佚文从类聚卷五十四引同】 刑德制臣 【韩子曰人主者治法不变云云○孙氏校民改臣今案标目句见二柄篇近本韩非已脱小注治法不变句陈本无注】 刑令制民 【商君书立法令者民之命○今案陈仁锡校本商子画策篇云以刑制刑能制天下者必先制其民者也又分定篇云必行法令者民之命也据此商子既分二篇则本钞标目与小注亦似应分二条陈本改标目为法令治民下注商子二字】 齐民以综真伪 【傅玄七社云善恶相蒙故齐之以刑○今案陈俞本皆删七社二字傅节子辑傅鹑觚集云社当作谟】 张法以制陆梁 【阮子云渔人张罗于渊以制吞舟之鱼明主张法天不以致□梁之士○今案御览卷六百二十八引阮子罗作网法丁有于字致陆作制强士作人考意林卷四引阮子与御览同惟陈本与本钞同】 敬宗庙尊社稷 【韩子云荆正有茅门者法曰羣臣大夫公子入朝马蹄践溜者○今案韩非外储说右上荆下有庄字者作之夫下有诸字者下有斩其辀戮其御所以云云又本钞卷三十六守职篇亦引此事】 立朝廷 【管子云欲民之可御则法不可不重○孙氏校以御上衍其不二字重下衍之字删之今案倭刻明本管子权修篇不重下接法者将立朝廷者也句淮重字仍作审与近本同王氏读书□志引书钞重字以正今刻管子之误陈本删注】 理人情 【刘恭嗣难丁敝曰夫人以礼兴刑以律治人情也○今案陈本删注俞本与本钞同】 国之脂泽 【韩子云赏罚者国之脂泽粉黛也○今案韩非显学篇同陈俞本亦同本钞卷二十七亦引国之粉黛四字】 国之大信 【冯奉世传云○今案汉书冯奉世传附子野王传云刑赏大信不可不慎】 民之鞭策 【尸子云刑罚者民之鞭策○今案孙校本尸子辑佚云见后汉书虞诩传注又意林卷一又御览刑法部今考鲍刻御览六百三十六引竟讹作尹子】 法严如火 【傅玄七社云法严如火烈○今案陈俞本小注法下加之字亦删七社二字傅节子辑本谓杜当作谟亦补之字】 罚拟秋霜 【抱朴子云人君云云而无诡时之严○今案枰津本抱朴外三十九广譬云故人君赏犹春雨而无霖淫之夫下接本钞二句但人字与陈俞本皆作明】 抑暴扶弱难犯易避 【刑法志云元帝诏曰夫刑罚者所以云云○今案近本汉书卷二十三刑法志刑罚作法令余同陈俞本已照近本改】 释法思治尧不能正一国 【韩子用人篇云○今案近本韩子上句作释法术而心治思误心陈本亦作思】 同罪异罚非也 【左传云曹伯之竖曰不与卫皆复非信也○今案见僖八年传】 夏有乱政而作禹刑 【又云郑人铸刑书○今案见昭六年传】 商有乱政而作汤刑 【又云郑人铸刑书叔向使诒书曰○今案同上】 周有乱政而作九刑 【又传云○今案同上】 三辟之兴皆叔世也 【同上注】 为禁令者急于未然 【物理论云云宽于已发譬之于河堤千里忧在蚁穴○今案俞本同陈本无譬之二句】 为法者宜举其要 【傅子云塞蚁孔而河决息掩一车辖而覆乘止○今案陈俞本同严辑傅子文据意林引傅子法下有全字掩作施又注云书钞作掩】 鞭朴不可施于家刑罚不可废于国 【又云○今案注又云二字应是傅子而聚珍辑本并无此条陈本俞本则皆注刑法志今考汉书刑法志同】 刑肃俗弊 【礼用篇云刑云云则民不归○○今案见传子礼用篇】 法重民恶 【说苑云殷法弃疾于街者刑云云○孙氏校威改灰是也今案近本说苑脱考韩子内储上篇有此文】 德薄任刑 【文子曰道侠任智云云○孙氏校补□字今案守山阁木文子卷下自然篇狭下薄下皆有然后二字】 强国争刑 【管子云夫强国者云云○今案俞本作争强国争刑合】 惟刑之恤 【书舜典篇云云】 五帝有流殛放杀之诛三王有大辟刻肌之法 【东观梁统传云云是以五帝三王之刑除残去乱○今案聚珍本东观汉记记卷十二梁统传杀作窜余同姚辑本脱陈俞本亦作杀法作刑】 皋陶作刑 【吕氏春秋云云○今案见审分览】 伯夷作刑 【世本云伯夷作五刑○今案御览卷六百三十六引同二酉丛书张辑世本作篇谓据书钞引无五字御览有五字抑知标目与小注有详略不同耳】 八刑纠万民 【周礼曰大司徒职云以乡八刑纠万民一曰不孝之刑二曰不睦之刑三曰不婣之刑四曰不弟之刑五曰不任之刑六曰不恤之刑七曰造言之刑八曰乱民之刑○孙氏校补造言四字今案见司徒职】 五刑纠万民 【周礼大司寇联云以五刑纠万民一曰野刑上功纠力二曰军刑上令纠守三曰乡刑上德纠孝四曰宫刑上能纠职五曰国刑上愿纠暴○孙氏校徒改寇舒改野公改功会改令议改愿恭改暴今案周礼秋官同】 司刑掌五刑之法以丽万民之罪 【周礼司刑职云司刑云云○今案见官】 五服三就 【书舜典篇云】 五刑五用 【咎繇谟篇云】 大刑用斧钺 【汉书刑法志云○今案汉书卷二十三刑法志云大刑手甲兵其次用斧钺】 大罪陈原野 【刑法志云○今案汉书刑法志罪作者陈下有诸字】 出入不以道义者其刑墨 【书大传云非事而事之云云而诵不详之辞者其刑墨○今案以下五条周见礼司刑注引大传同御览卷百四十八引及俞本详作祥】 革舆服制度者其刑劓 【书大传云○今案详上】 踰城郭而盗者其刑膑 【又云○今案详上】 男女不以义交者其刑宫 【又云○孙氏校补以字今案陈俞本无以字余详上】 降叛寇贼刦掠者其刑死 【书又云○今案详上但周礼司刑注引大传掠作略陈俞本仍作掠】 煞王亲者辜之 【周礼掌戮职云云亲为缌麻也○今案见秋官陈本煞改杀】 言伪而辨学非而博以疑众煞 【礼记王制篇云云郑玄注云皆谓虚华捷给○孙氏校志改煞今案陈本删注言上添引行伪而坚句】 析言破律乱名改作以乱政煞 【礼记王制篇注云左道若巫蛊及俗禁也○今案本钞以字上脱执左道三字】 假于鬼神时曰卜筮以疑众煞 【礼王制篇云】 淫声异服奇伎奇器以疑众煞 【王制篇云○今案陈本淫上多引作字】 擅立■〈门外卦内〉绝怜好则幽 【尸子云娶同姓以妾为妻变太子专罪○今案平津馆本尸子罪下接擅立八字■〈门外卦内〉作阙幽下有改衣服易礼刑则放八字俞本擅立作大夫余与平津本同陈本只引改衣八字余脱】 有爵者煞之以甸师 【周礼掌戮职云凡煞人者戮诸市惟王同族兴有爵者煞之于甸师氏○今案近本秋官掌戮职戳诸作踣诸】 公族有罪磬于甸人 【礼文王世子篇云云○孙氏校声改磬今案陈俞本亦误】 刑人于市 【礼记王制篇云爵人于朝与众共之云云与众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