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安县志

四、蝗所不食 蝗所不食者豌豆、绿豆、豇豆、大麻、苘麻、芝麻、薯蓣及芋叶。水中菱芡,蝗亦不食。若将秆草灰、石灰二者等分为细末,或洒或筛于禾稻之上,蝗即不食。
五、蝗所畏惧 飞蝗见树木成行或旌旗森列,每翔而不下。农家若多用长竿掛红白衣裙,群然而逐,亦不下也。又畏金声炮声,闻之远举 。鸟铳入铁砂或稻米,击其前行,前行惊奋,后者随之而去矣。以类而推,炮竹、流星皆其所惧,红绿纸旗亦可用也。
六、蝗所可用 捕蝗以之饲畜,可获重利。陈龙正曰 :“崇祯辛巳年,嘉湖旱蝗。乡民捕蝗饲鸭,鸭最易大而且肥。又山中人养猪无钱买食,捕蝗以饲之,其猪初重止二十斛,旬日之间肥而且大,即重五十余斛。始知蝗可供猪鸭,此亦物性有相宜者矣。”
七、蝗所由除 蝗在麦田禾稼深草之中者,每日清晨尽聚草梢食露,体重不能飞跃,宜用筲箕栲栳之类左右抄掠,倾入布囊,或蒸或煮,或捣或焙,或掘坑焚火倾入其中。若只掩埋,隔宿多能穴地而出。蝗在平地上者宜掘坑于前,长阔为佳,两傍用板或门扇等类接连,八字摆列,集众发喊,后执木板,驱而逐之,入于坑内。又于对坑用扫帚十数把,见跳跃往上者尽行扫入,覆以干草,发火烧之。然其下终是不死,须以土压之,过一宿乃可。一法,先燃火于坑内,然后驱而入之。诗云:“去其螟螣,及其蟊贼,毋害我田稚。田祖有神,秉畀炎火。 ”此即是也。蝗若在飞腾之际,蔽天翳日,又能渡水,扑治不及。当候其所落之处,纠集人众,各用绳兜兜取,盛于布袋之内,而后治之死。以上三种之蝗,见其既死,仍集前次用力之人,舁向官司,或钱或米,易而均分。否则,有产者或肯出力,无产者谁肯殷勤?
八、蝗所可灭 有灭于未萌之前者。督抚官宜令有司,查地方有湖荡水涯及乍盈乍涸之处,水草积于其中者,即集多人,给其工食,侵水芟刈,敛置高处,待其干燥,以作柴薪。如不可用,就地烧之。有灭于将萌之际者。凡蝗遗子在地,有司当令居民里老时加寻视,但见土脉墳起,即便去除,不可稍迟时刻。将子到官,易粟听赏。有灭于初生如蚁之时者。用竹作搭,非唯击之不死,且易损坏。宜用旧皮鞋底或草鞋旧鞋之类蹲地掴搭 ,应手而毙,且狭小不伤损苗种。一张牛皮可裁数十枚,散与甲头,复可收之。闻外国亦有此法。有灭于成形之后者。既名为蝻,须开沟打捕。掘一长沟,沟之深广各二尺。沟中相去丈许即作一坑,以便埋掩。多集人众,不论老幼,沿沟摆列。或持扫帚,或持打扑器具,或持铁锸。每五十人用一人鸣锣,蝻闻金声则必跳跃,渐逐近沟。锣则大击不止,蝻惊入沟中,势如注水。众各用力,扫者扫,扑者扑,埋者埋,至沟坑俱满而止。各村如此,各县皆然,何患蝻不尽灭哉?

来安县志卷末

跋 旧志序 旧志篡辑员名 文目附存


重修来安县志跋
岁丁亥之四月,邑侯刘公重修前邑侯符公来安县志稿,以沿革人物、艺文自任,而以其余付泉,嘱与香岑贺子、方壶戴子共裁酌之 。五阅月而书成,侯再加刊定,至今年二月始付梓 ,盖其慎也。近时州县志例由官修,政目取诸册档,人物凭之采访,依类抄撮,亦足成编。我侯则曰:“县令有教民之责,修志亦以彰教,曷可苟耶?来邑虽小,志内所列门目,皆国典也。官各举其职而后为良吏,民各安其业而后为良民,士各奋于学而后他日能居官、能临民。吾以职官领众政之始,以名宦要众政之成,比物此志也。若是者可以劝忠。志内所列人物,或以行谊著,或以功名显,要必确有可传者在。吾于采辑所及,崇实行,黜虚美,参公论,节烦文。言之者不诬,斯受之者无愧,俾其子若孙读之 ,咸思有以继其志、恢其业,以成其名,否则,不得与乃祖乃父并传焉。若是者可以劝孝。二者修志之大纲。大纲既立,众目从之。引一言必有裨民生国计,录一文必有关人心风俗,无非教也。岂曰矜别裁、务博辩已哉?”我侯重修之说如此,即侯之书可以知侯之政矣。侯以丙戌冬莅吾邑,以今戊子春署宿州,政声于江南北称最云。邑人欧阳泉跋。

重校来安县志跋
右来安县志十四卷,道光八年邑令刘公廷槐纂修,毁于兵燹。光绪初年,邑贡生吴遐昌始从前邑令张公世烯家得刊本以归。文献未坠,良非偶然。光绪己亥,嘉应李公续修邑志,以培森为总编辑 。乃取《一统志》、《安徽通志》等书与邑志参校,始知邑志人物一门与《通志》有异同。嗣又于滁守熊公鞠生处获睹来安旧志稿二卷 。是书嘉庆三年严公钟铭所修,附于《滁志》后者。上卷颇完整,下卷残缺过半。乃乞借手抄,凡与道光志同者不复录,异者悉录之严志稿多与《通志》同。由是邑志有参考书矣。顷者余远游西域 ,眷念梓乡,辄取行箧中抄本、邑志重加校勘。志内间有漏略,则采严志稿以订正之。人物一门删削颇有失当,则采《通志》以增益之。盖旁搜博采,表章前贤,后学之责也。欧阳省堂先生邑志跋曰 :“邑侯刘公重修邑志,以沿革、人物、艺文自任,以其余付泉裁酌之。”盖沿革、人物诸门出自县署慕宾之手,瑕瑜错出,故省堂微词以见其意。然则今曰之校补岂得已哉?重校本与原本异者皆采之《通志》及严氏志稿。僭为考正 ,附于志末,俾后之君子有所考焉。己酉夏月余培森跋于西域。本年邑人士谋重印道光年邑志,因以旧日校本付印。培森识。

旧序一 胡松
来安置邑虽始自南唐,不甚久远,然自中兴戊午至今,则亦六百有余年矣。乃官师自杜君居敬而下,乡哲自赵君察、苟君与龄至明兴常中丞辈,寥寥数人而已。虽其间固多独行一节之士,然非有负将相经纶之略、畜内圣外王之学,烨然命世者,岂山川精秘之发有时耶?抑尝有之,而遭时多故,人亡籍去,文献无征,遂以泯焉弗传也?语有之:十室之邑必有忠信,千跬之内必有丰草 。岂有来安数十百里之广,历数十百年之久而顾无其人耶?盖唐季庞、黄之乱,宋北狩、南渡之祸 ,来实边邑,遭燔烧屠戮之惨凡几矣。明兴,虽荡群氛而大明之,然承元陵轹儒学之余,加之参用重典 ,人不乐为儒,至劳搜拔人才于殷富状貌之间,仕与学者大都多苟,不暇为久远计,又奚惑其牢落无闻 ,仅仅数子而已也?虽然,数穷阨极,会必有钜人、硕士、名卿、贤大夫,负将相经纶之略,畜内圣外王之学,若而人者出焉。而又遭际昌明,二百年来无烽燧枹鼓之警,适有此志以为之先,盖自是不患其无传矣。然则魏侯之创始垂绪,有功于来安。方来之人士顾不闳且侈,而予也以其庸陋,附以并远,其又不喜且幸与?故为叙简末,使赖以传者。原本山川,幸逢明盛,而因以永魏侯之名于无穷焉。若夫疆域之广袤,经制之沿革,赋税之重轻,户口之登耗,徭役之烦省,与物产之有无众寡,风俗之媺恶污隆 ,魏侯之建置劳勚 ,则览者当自得之,此可无详焉。

旧序二 魏大用
嘉靖乙卯冬,余承乏来安 。入其境,见土田之硗瘠、贫户之流移、征输之繁棘 、使车之络绎,颓垣不固,经费无节,不觉浩叹曰:“吾民之疲弊至此,固吾司牧者之责也 。”莅事一以抚恤节省为念。期月颇有绪,民亦谅予非薄夫也 。乃从乡士大夫问志,资轨则而举政焉 。咸曰自有邑未有志,唯滁纂修亦附载邑事甚略,今复二十余年弗续矣。余阅《滁志》,志非为邑,固宜其弗备也。不揣颛蒙,颇有作述之意。顾倭警时至,民志靡宁。吾图其急且大者,为筑城垣以守。次年冬,学谕约我、林子至 ,问志于余,余曰无之。林子以作述望予 ,予遂嘱共成之。乃搜故籍,综前遗,分门别类。凡出入,囊箧皆著笔砚。寒暑再易,始以稿呈我太守见翁 ,叨承裁定,志遂成。夫邑固扬州星斗之分设,自南唐中兴之岁首作原邑,以著始也。山川亦环滁为用武地,形胜固无恙耳。尝徙西龙诸山,历秋沛诸水,裕灌溉之资,而力穑卤莽率少收,固民之惰也。劳民劝相,吾无所宽吾责矣 。若镇集之贸易,物产之生息,皆民用所资也。而山川效灵,人文钟秀 ,则为封域增光,宁不有望于今耶?封域之内,使车纷至。昔棠邑、滁阳两地递接,今则迂入吾邑 。吾民重受其困,恳更旧路,屡号于大吏,或轸念之,民病庶有瘳乎 ?县署学宫吾何敢侈,唯时加修饰,使莫得而废之。此封域建置诸志所兢兢藉以自考者也。户口赋役,民命关焉。里胥豪右之弊,漏者虚者,诡寄飞洒者,奸宄百出 。不严以稽之,贫民亦无以生矣。额办额征,旧有定则,而提编之令、措置之檄,相继而至 。时当多事而民适罹其害。吾又不知其所终何如矣,志户役非志民忧耶?官师之为民表,选举之为民望,历数往哲,贤否靡遗,故观于传而有载有不载,凡我士夫均不可怠于自修。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志之不可以已也。城池吾创其始矣,而勇壮之选、器械之利、操练之习,以为守之之具,谓非吾人与吾民责乎?寺观非吾正道,故作外纪以别之。而终以灾祥为异纪者,天之所降不可测知。若石固山之驺虞复出,苟寿隆之芝草复生,吾得以毕献而效忠焉,是固圣天子之所需者也。天意为民昭兹景贶,泰运宁不可回耶?吾于吾志为吾民也,岂徒作哉?乃若雠校 ,则学谕王子儒,司训尹子居仁、邝子沾,庠六生朱诏、常恂、张高、张文显、常自新、武顺先。謄刻董工则属之幕史祝子东曦云 。

旧序三 周之冕
夫志,古史之遗也。谓有异焉者。史兼美刺而志专纪载,故志也者识也,纪载之书而长吏之镜也。体国经野,设官分职,任土作贡,肹蠁荐馨,与夫迁代选辟、显晦懿淑之迹,训民诘奸、厚生利用之绪,他如琳宫梵宇、瑞应休征,叙述、赋记、咏歌之属咸备,此之谓志、此之谓识也 。来安有志自嘉靖戊午光化魏公始。魏公绩在传、思在人,而其创志乃在案牍鞅掌之日,猗与盛哉 !今又阅六十年,余受事兹土。唯时积祲未歇,鸿雁哀鸣,旱魃相仍 ,蝗蝻作祟。计口赈饥以集流亡,斋心步祷以徼景贶,余劳余分也 。俄而雕惫起 ,年谷登,因得慨然纂修,远追盛举,实赖诸乡达、孝廉、文学辈肆力而卒就之 。册之目五,卷之目十 。比事连类,有经分纶合之义 ;作考系箴,有即颂寓规之旨,而余因是深长思也。人臣食君之禄以绥其众,齐民食土之毛而赋诸公 。君之禄,民之余也。铜章墨绥 ,俨然其间,上宣下达,谭何容易。封域陈矣,繄谁之疆圉其隘之也?建设具矣,繄谁之职守其旷之也 ?脂膏可念也,竦诸赋役 。歆格难召也,严诸祀典 。按年表列传必留芳,贞化之为兢兢 。揽兵防风物必饬备,宜民之为汲汲 。尊儒以闲道,惠迪以迓休 。纪外、纪异,考异,考文,皆可以供采风贡俗之求,可以称知礼观乐之赏。志也,亦史也,故曰纪载之书而长吏之镜也。余不文,实忝长吏。用烦子墨 ,概颠末以诏来者。不然,条流粗举,采掇未周,休文之才有遗议焉 。余何人斯,敢偃然于作者之林。

旧序四 项世荣
余自雍正九年秉铎是邦,取其邑志观之,窃疑魏侯草创,固难详备。继以周侯修辑,自应先后有章,重轻有序矣,尚何混略如此?矧今又历百有余载,若非重加修续,使有稽考,其于我圣朝昌明文教之盛治,将奚以裨万一乎!因与邑侯伍先生亟商其事。侯固西江宿学 ,为甲午名魁,闻余言,谓比年久有是心,将思所以订而增之。余乃述其意于司训姚简翁 ,姚翁曰:“侯将修志,诚知务矣。虽然,侯辛勤庶务 ,夙夜不遑,又为上宪所知,一切邻境勘灾、扑蝗、查积贮、讯疑狱,协交代,鲜不委之,侯者其劳也。如是又安得及此繁难事哉?”岁甲寅,适以公事在州,姚翁诵余于宪台杨公 ,杨公属之伍侯,侯归即举志事相委。余惧不敢当,特举同年友魏星翁以自代,盖魏亦西江宿儒,侯故人也。未几,魏翁以事归,姚翁又告老去,侯复恳词敦请。余感其意之诚、言之切也,又念姚、魏两翁皆去而余又固让,是使修明文献之盛心自余而阻之也。于是不敢复辞,由十月下旬日勤纂辑,侯则频来冷署 ,次第观览,随供纸筆膏火,迄岁终十举二三。入春首迭办州考、院考,寓州日多。四月归,重事纂辑,渐有条贯,而我侯意在速成。有谙侯意者愿以赞襄自效。余乃就黉宫设局,而诸生张瑀、夏濬、武毓璿、王琮、周道贵、贺际昌咸簪筆以从。侯又牒给张、武二生薪水与夏生筆札,侯诚志逊而务敏者矣 。奈邑无遗献可征,余又不敢率凭胸臆致乖体要 ,故由冬迄夏,阅八月而诸编始具,且再三校雠者两月,爰综其全而序之。首沿革,次疆域,定其地也。地定而仰以观乎天文,故次星野而祥异附之。俯以察乎地理,故次山川而城池继之。有城池始可设官府、兴礼教,故官署、学校、祀典、仪制次之。由城及乡,故乡都、桥梁、塘沛又次之。统乡城而稽生聚、理货财、防祸患、审习尚、度土宜,故户口、田赋、兵防、风俗、物产又次之。乃若古迹、墟墓、寺观、庵宫虽列乡城,非要区也,故又次之。凡此者,非命官无以致治,非制科无以兴贤,故官师、选举次之。由官师、选举而建丰功、成茂绩,则在官为名宦,在乡为人物,故即次之。然人物有由选举者,有不由选举者,忍以小善弃之耶?故人物杂志又次之。至妇女贞淫亦化原也,故详登节概而慈寿附之 。顾志乃文学之事,偏邑虽鲜辞华,而稍录杂文以导扬其风雅,不亦可乎?故附诗文旧序以终之。集既成,举而质之侯,侯盖持直道而欲行之以恕者也。凡所裁正,大约稍节其芜,标举其要而已。迨有事于剞劂 ,功才举半。适伍侯调任去,越数日新令孔侯过访志局,既偏观其弁首序文及诸目次,特授余阙里常行之仪节 ,俾得补其遗漏,余因并付梓人而志以成云。虽然,两侯之渊怀雅量,则已众著于来阳矣。特念疏浅如余,忝承杨宪台与两侯之过信,僭膺此职,即不至如魏收求金,陈寿求米,重为君子羞,顾守其拘固之性,窍蚓声微,牖萤光短,惧无以体诸公之悃忱,又何以供皇朝之采择,将罪戾之莫逭焉 。览斯志者,倘能鉴其不逮,纠而正之,是则后君子之功也,余能无望乎哉!

旧志纂辑员名
明嘉靖年间创修邑志员名
纂修 知县魏大用湖广光化人
校订 教谕王儒河南汲县人 训导尹居仁山东茌平人 训导邝沾湖广宜章人
参校 交河知县张文显 平乡知县常自新 衡王府教授张高 严州府训导朱诏 遂平训导常恂 上虞训导武顺先均邑人
嘉靖四十五年续修志稿
知县刘正亨江西新淦人
万历年间续修员名
纂修 知县周之冕江西新建人
总纂 青州府通判选贡周幹邑人
分纂 户部主事举人王化振 永康知县举人冯师京 都匀府教授王之荩 安庆府训导张廷献 舒城训导王宏庇 岁贡生张应辰 诸生张遇辰均邑人
国朝雍正年间续修员名
纂修 知县伍斯瑸江西新建人
纂辑 教谕项世荣江苏昭文人
分辑 恩贡生张瑀 诸生夏濬 诸生武毓璿 诸生王琮 诸生周道贵 诸生贺际昌均邑人
私家著述采入邑乖者录后
邑廪生严行著《来安县志新稿》
邑举人严钟铭辑《来安县志稿》及《滁志摭遗》
邑贡生李锡贤辑《来安县志稿》
训导杨云煜与邑进士欧阳泉、拔贡徐侃、岁贡凌春华、诸生景岱辑《邑事遗闻》百数十条
道光年间续修员名
详卷首
以上诸公皆纂辑旧志者,补列卷末,庶不没前贤著作之功。

文目附存
旧文有不必登者,删之所以从简也。仍存其目者,所以明其已删,非有脱漏也。计三十二篇。
吕 《牧爱堂记》
张映台《牧爱堂记》
张国翼《仕优堂记》
邹元标《东璧楼记》
乔嵩《东璧楼记》
杨谏《修学记》
鲁崇志《科目题名记》
王可立《修学记》
吴道昌《修学记》
武韬《吉祥寺记》
贾岩《吉祥寺记》一云周幹作
石玺《孔雀寺记》
金光宸《关帝庙记》
张应辰《关帝庙记》又《重修天王殿记》
刘正亨《龙王庙记》
郝孔昭《龙王庙记》
杨起元《开元观记》
周之冕《开元观记》
黄光夏《三清阁记》
曹寅《吉祥庵记》
杨于庭《连龙书院记》
周之冕《景濂书院记》
党安《杜侯德政碑记》
廖庄《边公善绩记》
武钺《林公生祠记》
彭梦祖《郑公生祠祀》
李觉斯《袁公去思碑记》
项世荣《月课谕》
刘瓒《建阳书院记》
武家彦《青阳桥记》
伍士超《东璧楼记》
严钟铭《把总署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