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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关禅师语录
拈曰凌行婆具超方作略语句惊人虽赵州古佛亦让他一筹诸尊宿尽奈伊不何倒被浮老人不动干戈捉败这老魔魅也且道何人为证乃以手捶胸曰苍天。
庞道婆入鹿门寺设斋维那请意旨婆拈梳子插向髻后曰回向了也便出去(着语云吃他斋也难消)。
拈曰不谬为庞公道伴。
温州陈道婆尝遍扣诸方名宿后于长老山净和尚语下发明有偈曰高坡平顶上尽是采樵翁人人尽怀刀斧意不见山花映水红(评曰语脉难通)。
拈曰到是过量人。
一婆子供养一庵主经二十年常令一二八女子送饭给侍一日令女子抱定曰正恁么时如何主曰枯木倚寒岩三冬无暖气女子举似婆婆曰我二十年秪供养得个俗汉遂遣出烧却庵(评曰阎老算饭钱未必如婆子利害)。
拈曰婆子烧庵却与阿师添些光彩阿师被趁倒会勘破婆子家风且道在甚么处勘破婆子遂合掌云谢供养。
灵照女因丹霞天然禅师访庞居士适到门逢灵照问曰居士在否女子放下菜篮敛手而立霞又问女子提起菜篮便行霞遂回居士归女子举似前话士曰丹霞在么女子曰去也士云赤土涂牛你(评曰丹霞灵照都被庞公盖却)。
拈曰庞公若无后语几乎被灵照女丧却家风秪如道赤土涂牛你意作么生不教蜂蝶误错认隔墙花。
一婆子令人送钱与赵州谂禅师请转藏州下禅床绕匝云转藏经已竟婆闻云比来请转全藏如何秪转得半藏(着语云那半藏赵州也未曾转)。
拈曰婆子送钱转经起动高年老宿赵州下床绕匝不孤施主好心分明全藏掀翻却道秪转得一半且道那半藏落在何处任从黄叶落不与止啼钱(已上五人未详承嗣)。
俞道婆(南十四琅玡起嗣)凡见僧至则曰儿儿僧拟议即掩门佛灯珣禅师往勘之婆见如前问珣曰爷在甚么处婆转身拜露柱珣即蹋倒曰将谓有多少奇特便出婆蹶起曰儿儿惜你则个(着语云输得去赢得来)灯竟不顾。
拈曰佛灯打入魔队来也不是翻身便出几乎被妖霾毒雾罩却这婆子蹋倒蹶起手脚稳便可谓造次颠沛俱不失妙虽然也秪是老婆禅。
池州南泉普愿禅师(南二百丈海嗣)陆亘大夫问师曰古人瓶中养一鹅鹅渐长大出瓶不得如今不得毁瓶不得损鹅和尚作么生出得师召大夫陆应诺师曰出也陆从此开解。
拈曰陆大夫瓶鹅设问甚是巧妙若不遇王老师未免瓶破鹅飞伤了自己性命且道唤出后如何万里鹏同远千年鹤共飞。
抚州曹山慧霞禅师(青六曹山寂嗣)僧问四山相逼时如何师曰曹山在里许曰还求出也无师曰在里许即求出。
拈云潦倒曹山被者僧拶得立地尿出。
舒州白云守端禅师(南十二杨岐会嗣)提刑郭公一日谒师师问牛醇乎公曰醇矣师遽厉声叱之公拱而立师曰醇乎醇乎于是为公升堂曰牛来山中水足草足牛出山去东触西触。
拈曰郭公水牯牛醇则醇矣惜乎欠些头角当时待白云厉声叱时便好拽下座痛与一顿。
婺州智者法铨禅师(青十三长芦信嗣)上堂要扣玄关须是有节操极慷慨斩得钉截得铁硬剥剥地汉始得若是畏刀避箭碌碌之徒看即有分以拂子击禅床下座。
拈云智者恁么道紧似铁箍秪见一边则固然如今诸方在者里作么生始得与此老别出一头地良久云坐断两边中不立还他过量越情人。
明州天童宗珏禅师(青十四长芦了嗣)僧问如何是道师曰十字街头休斫额。
拈云天童老汉向当阳指出八达康庄人人可得而履固称作者然犹未是衲僧痛快或有问山僧如何是道便与劈面掌云谁教你草窠里走出去。
雪关禅师语录卷之五终
嘉兴大藏经 雪关禅师语录
云关禅师语录卷之六
侍者成峦传善录
法孙开诇编
拈颂
福州普光禅师(青三潭州川嗣)僧侍次师以手开胸曰还委老僧事么曰犹有者个在师却掩胸曰不妨太显曰有甚么避处师曰的是无避处曰即今作么生师便打。
拈云者僧也正要棒吃。
颂曰黄金色相露堂堂开掩胸前卍字光却被者僧都勘破棒头无屈不成赃。
瑞州九峰道虔禅师(青五石霜诸嗣)僧问无间中人行甚么行师曰畜生行曰畜生复行甚么行师曰无间行曰此犹是长生路上人师曰汝须知有不共命者曰不共甚么命师曰长生气不常。
拈云今年果子熟和核都烂却。
颂曰鸟道崎岖尽踏平横身异汇不同行深明治乱无他事野老讴歌四海清。
福州覆船山洪荐禅师(青五石霜诸嗣)僧问如何是师子师曰善哮吼僧拊掌曰好手好手师曰青天白日却被鬼迷僧作掀禅床势师便打曰驴事未去马事到来师曰灼然作家僧拂袖便出师曰将瓯盛水拟比大洋。
拈云若不是覆船肘后灵符几被者僧夺却。
颂曰竿水逢场戏一回寻常等个作家来虽然雪曲难赓和笑逐巴歌上舞台。
福州牛头微禅师(青五投子同嗣)僧问如何是和尚家风师曰山畬脱粟饭野菜淡黄齑曰忽遇上客来又如何(师曰)吃即从君吃不吃任东西。
拈云生铁铸心肝打得丁当响。
颂曰野老家风水样清无人不掩破柴荆黄齑脱粟从餐饱主客情忘懒送迎。
吉州禾山无殷禅师(青六九峰虔嗣)江南李主召而问曰和尚何处来师曰禾山来曰山在甚么处师曰人来朝凤阙山岳不曾移国主重之。
拈云当时李主若道与么则和尚遣侍者来耶禾山又作么生请代禾山对语看咄速道速道。
颂曰天王为向道风高凤阙香烟引毳袍来往不知山岳动锡飞随意出云巢。
福州雪峰义存禅师(青五德山鉴嗣)玄沙对师曰某甲如今大用去和尚作么生师将三个木毬一齐抛出沙作斫牌势师曰你亲在灵山方得如此沙曰也是自家事。
拈曰父作子述真个克家捡较将来未免挂人唇齿。
颂曰大事临机秪贵亲抛毬须是斫牌人不因喝着推聋汉孤负全锋验主宾。
天台瑞龙慧恭禅师(青五德山鉴嗣)谒德山山问会么曰作么山曰请相见曰识么山大笑遂许入室。
拈云得恁么太近。
颂曰行脚虽然紧峭鞋是门何更入门来额颅真个刚如铁脑后犹知欠一槌。
台州瑞岩师彦禅师(青六岩头奯嗣)每自唤主人公复应诺乃曰惺惺着他后莫受人谩。
拈曰此老一生怕险。
颂曰自唤惺惺恰似渠主翁何必再三呼玄沙许你较些子笑弄精魂隔壁徒。
福州罗山道闲禅师(青六岩头奯嗣)在禾山送同行矩长老出门次把拄杖向面前一撺矩无对师曰石牛拦古路一马生双钩。
拈云也要防闲始得。
又云与我过拴索来。
颂曰面前撺杖来风骤一马双驹意更玄莫怪同参人不会他家犹未踏船舷。
福州香溪从范禅师(青六岩头奯嗣)新到参师曰汝岂不是鼓山僧僧曰是师曰额上珠为何不现僧无对遽辞师门送复召上座僧回首师曰满肚是禅曰和尚是甚么心行师大笑而已。
拈云者僧前面失节后面拔本香溪为什么到者里却放过良久云须知笑里有刀。
颂曰满肚是禅珠不现翻成滞货烂如瓜旋身不落香溪阱也解迎风倒撒沙。
吉州灵岩慧宗禅师(青六岩头奯嗣)僧问如何是灵岩境师曰松桧森森密密遮曰如何是境中人师曰夜夜有猿啼。
拈云灵岩答处几多人作人境话会。
颂曰如何却是灵岩境描写将来未是真拟向丹青寻落处头头错过境中人。
福州玄沙师傋禅师(青六雪峰存嗣)因雪峰指火曰三世诸佛在火焰里转大法轮师曰近日王令稍严峰曰作么生师曰不许搀夺行市。
拈云阵前势锐殿后机深。
颂曰韬铃自古属孙吴老将谈兵不在书父子机筹闲较计尔何赢了我何输。
福州长庆慧棱禅师(青六雪峰存嗣)参灵云问如何是佛法大意云曰驴事未去马事到来师如是往来雪峰玄沙二十年间坐破七个蒲团不明此事一日卷帘忽然大悟乃有颂曰也太差也太差卷起帘来见天下有人问我解何宗拈起拂子劈口打。
拈云还知他卷帘悟处么青山陡竖面门寒。
颂曰卷起帘来见也么岩前风逗落花坡虽然七个蒲团破认着依然错过多。
福州安国院弘瑫禅师(青六雪峰存嗣)举国师碑文云得之于心伊兰作旃檀之树失之于旨甘露乃蒺藜之园问僧曰一语须具得失两意汝作么生道僧举拳曰不可唤作拳头也师不肯亦举拳别云秪为唤这个作拳头。
拈云大小安国犹被拳头着倒。
颂曰伊兰化作旃檀树甘露翻为蒺藜园得失两头都坐断指端闲握掌成拳。
南岳金轮可观禅师(青六雪峰存嗣)僧问如何是雪峰见解师曰我也惊。
拈云金轮可谓见过于师。
颂曰未见雪峰担板汉龙门点额太迟生一回踏倒系驴橛不是闻雷诈作惊。
福州大普山玄通禅师(青六雪峰存嗣)僧问如何是祖师西来意师曰咬骨头汉出去。
拈云骂得伊彻困去也。
又云当时这僧便作狗吠声普老又作么生。
颂曰杀人剑里活人刀一句冲锋命莫逃禅客不知成褫意依然孤负我吹毛。
福州长生山皎然禅师(青六雪峰存嗣)在雪峰普请次雪峰负一束藤路逢一僧便抛下僧拟取峰便踏倒归谓师曰我今日踏这僧快师曰和尚却替这僧入涅槃堂始得峰便休去。
拈云雪峰又被这汉踏倒了也。
颂曰老大逢人爱掣颠一交踏倒哭苍天归来犹自夸雄健却被儿孙报了冤。
福州仙宗院行瑫禅师(青六雪峰存嗣)僧问如何是西来意师曰熊耳不曾藏。
拈云缺齿老翁犹在这里。
颂曰熊耳无藏意作么西来东土岂偏颇应知踏着来时路无奈横街直巷何。
福州永泰和尚(青六雪峰存嗣)僧问承闻和尚见虎是否师作虎声僧作打势师曰这死汉。
拈云不是泰师老辣几乎被猎犬咬杀。
颂曰猛势跑哮跳过墙大虫岂为小虫伤输他白额翻身转独坐雄峰作吼王。
池州寿昌院守讷禅师(青六雪峰存嗣)新到参师问近离甚处曰不离方寸师曰不易来僧亦曰不易来师与一掌。
拈云枯柴逢钝斧一劈两开交。
颂曰千里迢遥步不曾腰包放下太无凭分明是贩私盐贼一掴如笞三十藤。
福州兴圣重满禅师(青七罗山闲嗣)僧问如何是宗风不坠底句师曰老僧不忍。
拈云怕寒怕热即坠宗风。
颂曰不坠宗风意若何老僧无奈患愁魔赵州头白年高大也愧修行放过多。
福州仙宗院契符禅师(青七玄沙傋嗣)开堂日僧问师登宝座合谭何事师曰剔开耳孔着曰古人为甚么却道非耳月之所到师曰金樱树上不生梨曰古今不到处请师道师曰汝作么生问。
拈云非关道不得孝子讳爷名。
颂曰曲盝高登吼若雷诸人耳目着飞埃金樱树上梨儿熟瞒汝当筵不摘来。
福州升山白龙院道希禅师(青七玄沙傋嗣)僧问请师答无宾主话师曰昔年曾记得曰即今如何师曰非但耳聋亦兼眼暗。
拈云唤白龙老人是个卖皮灯毬客得么。
颂曰南方相对火炉头主献宾酬今也休得坐披衣浑不顾从他枝上辨春秋。
福州安国院慧球禅师(青七玄沙傋嗣)亦曰中塔僧问云自何山起风从甚涧生师曰尽力施为不离中塔。
拈云遮天有影盖地无垠。
颂曰云意徘徊渠自得风声怒吼我何知滔天浪鼓山相击中塔憨翁笑展眉。
福州螺峰冲奥明法禅师(青七玄沙傋嗣)僧问如何是螺峰一句师曰苦。
拈云文不加点。
颂曰重叠关山几度过螺峰一句尽消磨若然老骥雄心在争卸笼头与角驮。
福州大章山契如庵主(青七玄沙傋嗣)僧问生死到来如何回避师曰符到奉行曰恁么则被生死拘将去也师曰阿 。
拈云这老汉恁么放憨直得阎家拱手虽然如是更须勘过始得。
颂曰家常茶饭不曾抛逆水滩头惯着篙生死牢关容易过不须舐蜜掷金刀。
福州莲华山神禄禅师(青六雪峰存嗣)僧问如何是和尚家风师曰毛头显沙界日月现其中。
拈云费长房失却一个悬壶却被此老收得。
颂曰大千沙界一毛头现量须弥日月周渴饮饥餐随分足横吹铁篴过沧洲。
福州报慈院慧觉禅师(青七长庆棱嗣)问僧近离甚处曰卧龙师曰在彼多少时曰经冬过夏师曰龙门无宿客为甚在彼许多时曰狮子窟中无异兽师曰汝试作狮子吼看曰若作狮子吼即无和尚师曰念汝新到放汝三十棒。
拈云如此用棒功不浪施。
颂曰卧龙禅客颇通方不宿龙门肯浪狂既到报慈休慢过这般茶饭也须尝。
福州长庆常慧禅师(青七长庆棱嗣)僧问焰续雪峰印传超觉不违于物不负于人不在当头即今何道师曰违负即道曰恁么则善副来言浅深已辨师曰也须识好恶。
拈曰得与么铢两分明复笑云看取定盘星。
颂曰善应来机辨浊清就渠捩转鼻头绳能于触忤通无忤竖撞横冲似不曾。
福州石佛院静禅师(青七长庆棱嗣)僧问学人欲见和尚本来面目师曰洞上有言亲体取曰恁么则不得见去也师曰灼然客路如天远侯门似海深。
拈云依稀芍药栏边过仿佛葡萄架下行再退一步斯人无患深远矣。
颂曰本来面目见还难莫向仙人扇上看狼噬虎跑惊胆碎柴扉谁更为花关。
福州枕峰观音院清换禅师(青七长庆棱嗣)僧问如何是法界性师曰汝身中有万象曰如何体得师曰虚谷寻声更求本末。
拈云搊峰作翠浑无翠击水寻波不见波。
颂曰万象身中无法性身中万象有灵光寻求本末呼空谷括尽三千剩破囊。
福州东禅契讷禅师(青七长庆棱嗣)僧问如何是东禅家风师曰一人传虚万人传实。
拈云透得云门普字关才见此老家风。
颂曰东禅破落旧家风虚实其中妙莫穷雨至普天轰霹雳秋来满院落梧桐。
福州东禅院了空禅师(青七长庆棱嗣)上堂大好省要自不仙陀若是听响之流不如归堂向火珍重。